听到“辟邪剑谱”四个字,木高峰与在外面偷听之人都是一惊。
木高峰此时说道:“哦?辟邪剑谱?阁下的手中有辟邪剑谱?”
林平之此时摇了摇头,随后他说道:“辟邪剑谱我没有,不过辟邪剑谱上的神功,我却完全学得。”
木高峰笑道:“这么说来,你是林家的人?”
林平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木大侠不必管我是谁。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见识一下辟邪剑谱的威力?”
木高峰不屑的说道:“驼子纵横塞外多年,还从未怕过谁,既然阁下故意引驼子出来。那么有什么本事就施展出来吧,让驼子见识见识你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轻笑一声后说道:“呵呵!好!不过你不要后悔!”
言罢,林平之身子向前一探,数百发银针,从林平之的手中随即飞出。
他的速度极快,没有人能看得清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只是向前一步的小动作。
但此时的木高峰已经飞出了庙门外,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一個血人,烂肉。
而一直在旁偷听的人,见状急忙飞身离去。
但林平之也没有追去,因为这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反正辟邪剑谱的神功威力,迟早要展现在武林众人面前,被他看了去也没有什么。
林平之杀掉木高峰后,揭下了脸上的易容。随后便飞身前往群玉院与曲非烟会合。
在林平之走远后,之前离去的人再度折返回来。
他走到了木高峰的尸体之前,细细的端详着。
但此时下起了细雨,木高峰身上的血水被雨水冲洗着。露出了一堆烂肉。
见到不成人形,变成一摊烂肉的木高峰,这人心中也是万分的惊骇。随即便望向了林平之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林平之飞身来到了群玉院的房檐上,正好此时曲非烟也把仪琳带来了。
只不过她们两个眼下还没有进门,一个妇人为她们两个打开了后院的院门。
林平之见到擎着伞的小丫头,随即飞身而下。
落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妇人被吓了一跳,但见到林平之带着剑,也不敢多说什么。
曲非烟擎着伞说道:“林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林平之回答道:“嗯,这不难......”不过林平之此时看到了曲非烟擎伞的手,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大手印,捏的小丫头雪白粉嫩的手臂上泛起了青紫。
林平之问道:“你这手腕是谁打伤你的?”
曲非烟嘟着嘴说道:“是那只龟老道捏的。”
林平之说道:“哼!这余矮子,别的本事没有,倒是会欺负小孩子。非非别生气,明日金盆洗手大会上,林哥哥给你报仇。”
曲非烟此时嬉笑着说道:“那非非多谢林哥哥了!”
站在一旁仪琳问道:“曲姑娘,令狐大哥在哪?”
曲非烟招呼着众人说道:“跟我来吧!”
说着三人便跟着她,过了一个天井,随后来到了群玉院的东厢房内。
刚刚掀开门帘,便是一股芬香的脂粉气。
进门之后,只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和枕头。
但见床头上放着一男一女两双鞋子。
林平之自然知晓这是什么地方,见到床上锦被下蠕动的样子,林平之嫌弃的摇了摇头。
仪琳听着那靡靡之音,也是不由得面红耳赤,口念阿弥陀佛。
但曲非烟却是毫不在意,而是继续带着两人往里面走去。
这间东厢房相当于是妓院里的通铺,一般都是普通客人寻花问柳的地方。
而曲非烟带他们去的地方是这里的暗室。
只见曲非烟转动了一下厢房的花瓶,一条通道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随后便带着林平之与仪琳走了进去。
这里很暗,没有点灯。但林平之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这里与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因为这里不再是低劣的脂粉味,而是高雅的熏香,这里似是哪个花魁的房间。
曲非烟带着三人走出了同道。原来方才那道暗门,并非是房门。而是让嫖客趁机逃走的生门。
毕竟这种地方,时不时就有被老婆打上门来的,为了能快速溜掉,因此一般这种地方都会设置一个专门逃走的“生”门。
虽然很暗,但依然可以看得到床上隐隐有个人影。
此时仪琳口念弥陀说道:“曲姑娘,令狐大哥在哪?这种地方,我们出家人是不好来的。”
林平之四下张望了一下后说道:“把令狐冲藏在这种地方,确实不错,只不过这地方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非非,把灯点燃。”
曲非烟本来还想开口逗逗仪琳,但听到林平之的话,随即便引燃灯火。
曲非烟指着床上说道:“喏~!姐姐,你的令狐大哥就在那里。只不过他现在受的伤很重。”
仪琳见状急忙扑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口念弥陀振振有词:“多谢菩萨保佑,保佑令狐大哥平安无事......”
林平之将行李和佩剑解下,他也走到床前,背着手对着正在念经的仪琳冷嘲热讽的道:“要是念经有用的话,还要大夫干嘛?看令狐冲的脸色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你再这般喋喋不休的念下去,恐怕真要给他收尸了。”
仪琳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林平之。
林平之对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可没有一丝的怜爱。
虽然仪琳的相貌,在她所见过的人当中算是最美的,她的心性也是最单纯的。
但林平之最不喜欢的女子便是这样的。
伏樱虽也是单纯善良之人,但她遇事能权变,而且办事情不拖后腿。甚至在富宁大瘟疫期间,还是伏樱带着林平之“飞”。
哪跟这小尼姑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还竟给人找麻烦。若是她早些溜走,令狐冲也不必伤成这样。
这种遇事只会哭,做事还拖后腿的,林平之是不太喜欢的。这种女孩当个妾,做个金丝雀小花瓶养着倒是不错,但是讨来做老婆的话,那智商太低了。
虽然仪琳年纪不小了,但心眼恐怕都不如眼前的曲非烟多。
林平之依旧冷着脸说道:“不想他死,就赶紧起开!碍手碍脚的!”
面对林平之的斥责,仪琳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不过她也站到了一旁。
林平之用手搭在令狐冲的脉搏上。他这一年多来精研移花宝鉴,主修的也是上面的医术。
虽不如伏樱那般通达,但也胜过寻常的坐堂大夫。
令狐冲虽然气息微弱,但好在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到主要的脏器。
林平之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后说道:“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把你们恒山派的白云熊胆丸给他服下,随后将天香断续胶涂在他的伤口上,再包扎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