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院落一片莺燕声,王烟凝王曦两姐妹正在浆洗衣物。
两姐妹皆具倾国倾城之貌,一个娇美无双一个英姿飒爽,此刻两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下一刻,王烟凝俏脸羞恼红唇轻咬,美眸蹙起不断瞟向赵无疆,同时羞怒着要去掐王曦的小蛮腰。
姐妹嬉戏,风光大好。
这一幕赵无疆坐在摇椅上看得清清楚楚。
若一直这般祥和该多好......赵无疆双脚轻晃,双手抱头望天,天穹蔚蓝,白云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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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媚娘也加入大家庭,三个女人莺莺燕燕,想想都...
赵无疆朗目之中都是大好天光,他摸了摸下巴,一三五两姐妹,二四六武媚娘,周末休...还是一起吧。
还是不对,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会不会为了我打起来?嘶...有道理,我要不要防范于未然,为赵家再添砖加瓦,若再多些姐妹,不就更和谐了吗?
到时候玩些小游戏,什么老鹰吃小鸡...呸,捉小鸡之类的,其乐融融多好......赵无疆嘴角扬起久违的笑意,阴霾也散去不少。
“赵郎?”
“赵郎!”
“赵无疆!”
王烟凝连吼三声,委屈巴巴向赵无疆走来。
“嗯?”赵无疆回过神。
“曦儿刚才仗着武道修为高深欺我无力,你都不管管吗?”王烟凝俏脸微嗔,风情万种。
王曦双手抱胸,俏脸之上都是一副你能这么办吧的表情。
赵无疆干咳一声,揽过王烟凝柔弱无骨的腰肢,轻声宽慰:
“放心,我为你做主!”
王烟凝臻首埋入赵无疆怀中,嘴角扬起一抹小得意。
赵无疆怀抱王烟凝缓缓走向王曦,羊怒道:“居然欺负姐姐,说吧,想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话音刚落,王烟凝挣脱开赵无疆的怀抱,王曦也一改脸色,化作羞涩和得意。
两姐妹拽住赵无疆就往屋内拖。
卧槽,中计了......赵无疆心中大呼,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关闭,撕扯衣衫的声音传出。
......
午时,赵无疆吃过秀色大餐之后,意犹未尽策马奔向秘书省。
一入秘书省,殿阁内的官吏皆尊称赵无疆为一声赵尊。
如今的秘书省不同于以往,其内所有的大小官吏,皆是赵无疆和王义方的人。
他穿行过四部藏书阁,江湖道人张临道还埋首书海之中,还在研读赵无疆借阅给他的手稿。
对于一个术士而言,李淳风和袁天罡留下的手稿就是泼天的富贵宝藏,张临道如痴如醉日夜专研其中。
赵无疆轻车熟路踏入护国坊中,此刻的护国坊紧锣密鼓在筹备着什么。
魏家老仆已经将赵无疆在昭陵之中的战绩,绘声绘色地讲给护国坊内的人了,果不其然引起轰动,如今再见赵无疆,一声声尊称不绝于耳。
“赵尊!”一位身穿尚书省官服的老者快步走来,眼神都是激动。
“墨元机参见赵尊。”
墨元机正是工部尚书,他是墨家子嗣,是护国坊在外的暗子。
如今赵无疆献出百炼神机,引得老一辈轰动不已,纷纷跳出来研究,他也激动地赶了回来,一同参与锻造神机的过程。
他们十几代人的追寻,终于在赵无疆的帮助下取得成果,见到了老祖宗遗留下来的至宝,此刻在他们心中,赵无疆不但是他们的上司,更是他们的恩人。
赵无疆颔首。
“赵尊,我们工匠众多,经过连夜赶制,已有十数具百炼神机锻造而出,如今正在赶往各道的路上。
您让百官援助的幕僚死士也已经出发,想来要不了多久,各道内患就会被清除。”墨元机神色激动。
赵无疆点了点头,又问询道:“如今边境战事如何?”
墨元机朗声道:
“昨日六部参会,兵部尚书曾言,李勣大人已抵达天山,正与薛仁贵将军联手。
刘仁轨大人也赶至大唐东北边境,正与观察史张为民筹备与高句丽的具体战事。”
说到此处,工部尚书墨元机眼中的钦佩愈加浓郁,无论是刘仁轨还是张为民,都是赵无疆慧眼如炬的功劳。
刘仁轨是赵无疆举荐给皇上的,张为民又是赵无疆的门生。
“百官派出的府兵子嗣呢?”赵无疆沉声问道。
“兵部尚书按您的吩咐将他们操练一番之后,如今正在赶往边境。只是...”墨元机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
“只是派出子嗣者寥寥无几...大多是府兵....”
“哼!”赵无疆冷哼一声,这些官吏心痛自家子嗣他能理解,但他不会任由这些贵胃子嗣在长安歌舞升平的。
待我推行新政,我要一改如今的靡靡之风!
工部尚书墨元机噤若寒蝉。
赵无疆负手而立:“好了,带我去见王兄吧。”
墨元机称是,一位三品大员在前方恭敬引路。
......
夜幕垂,万家灯火。
许敬宗府邸,一众官吏集合。
许敬宗并没有坐在主位之上,他神色恭敬带着忧愁坐在下位,身旁是大理寺卿侯善业等人。
长风呼啸灌满屋内,袁天罡的身影在主位上浮现。
“参见主上!”
众人齐声。
袁天罡面色苍白,眼眸中除了狂意就是疲态。
这段时日,他术杀李治的气运反噬,大太监温永的拼死一击,赵无疆的惊艳奇术,李淳风持青铜灯的强势压迫,都让他伤上加伤伤势叠加,如今已到了短时间难以自愈的状态。
许敬宗低眉顺眼,心中忧虑不已,昭陵被毁,他这个礼部尚书难辞其咎,尽管不关他的事,但赵无疆早就放过话,出了纰漏就是他许敬宗的锅。
主上犯的错让我来背,我真是.......许敬宗腹诽,又不敢将情绪显露。
“许敬宗!”袁天罡沉声道:
“抬起头来,看我。”
许敬宗心中忐忑,莫非自己心怀异心的事被主上知道了?难道善业出卖了我?
他缓缓抬起头,但眼眸低垂,不敢直视袁天罡的眼眸。
“拿来!”袁天罡深处大手,渊渟岳峙,一脸威深似海,不容置疑。
许敬宗心中哆嗦且疑惑:
“小人不知主上所言何物?”
“天水!”袁天罡沉声,他在离开昭陵时,就在许敬宗身上感受了让他季动的气息。
许敬宗埋着头,眼眸闪过一丝阴翳,随后脸上化作忐忑,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瓶内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水滴:
“主上说的可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