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扶着刘海中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刘光福一身单衣,瑟瑟发抖的缩在狗窝里。
刘大妈狠狠的啐了一口刘光福:“刘光福,我和你爸,将你养这么大,你就是个白眼狼,活该以后睡狗窝!”
刘光福满脸恨意:“你们信不信,你以后你们死了都没人管!”
“哈哈...”刘大妈一脸得意:“我们就是去要饭也不指望你和刘光天!”
刘海中:“和他废话什么?赶紧回去,明天给老大捎个信,就说我想他了,让他回来看看。”
刘大妈点点头:“成!明天我就去。”
刘光福听着刘海中和刘大妈的声音渐渐走远,他的心中弥漫出满满的恨意。
一阵冷风吹过,刘光福冻得往狗窝里面再次缩了缩。
...
“砰~”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刘光福只听到一个瓦罐落地的声音,他的鼻子动了动。
“吧唧吧唧....”
是狗在吃东西!
刘光福咽了咽口水,昨天一整天,他就吃了不到一个窝窝头,晚又闹腾了那么久,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了。
但是要吃狗吃的东西吗?
刘光福有点犹豫。
一阵冷风吹过,刘光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狗满足的呜呜两声,爬回到自己的窝里。
刘光福摸着黑,去找那个瓦罐,结果里面干净的要命。
“咕噜噜...”
刘光福只能蜷缩在狗窝里,不停地吞咽口水。
岳绮罗手中拎着一个小篮子,她眸子清冷的看了刘光福两眼:“主人,这刘光福没吃着。”
沈风眸子越加冷漠:“那还是不够饿,真饿极了,那狗带着毛,他也得啃了。”
今日的天空中还是没有放晴,只是不同的是,在沈风离开四合院的那一瞬间,四合院的压抑似乎消失了很多。
黑云也散去不少,聋老太太睁开眼,看着天空,不知为何,心情很轻松。
易中海来到老太太的屋子里:“老太太,柱子,你们醒了吗?”
聋老太太点点头:“老易,咱不能等了,沈风这个小崽子的动作太快了,他昨天收拾了刘海中和刘光天,很可能下一个就是收拾我们!”
聋老太太不觉得沈风会将她留在最后慢慢的收拾,所以,此时的她格外的不安。
易中海:“是啊,刚才我过来,看到沈风和岳绮罗离开了四合院,我估摸着,沈风去祭拜他的父母了。
趁着他不在院子里,咱好好想想,关于沈风的事儿,到底要怎么处理。”
聋老太太点点头:“他在院子里,咱说话,我就总担心被他听了去,不过,老易,你刚才说他去祭拜他父母了?”
易中海点点头:“按照日子,是今天。”
聋老太太眼眸微眯,心中隐隐有点不安,他不会看出来点什么吧?
这要是以前的沈风,聋老太太丝毫不担心,自己做的事儿会被暴露,但是现在的沈风,太诡异了,她忽然有点惶恐。
要是沈风发现她在沈风的父母的坟地做的事情,沈风绝对会弄死她的。
看着聋老太太的不安,易中海有点疑惑:“老太太,您怎么了?”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有点不安的摇摇头:“没事。老易,这神婆的事儿,我看老刘家,是不行了,直接让秦淮茹去吧。”
易中海沉默了:“老太太,淮茹不太合适吧。前几天,她说自己吃了一个什么药丸子,就出来对她的审判,软骨病。
我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一直还没去。”
傻柱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老太太,我去吧!要是非要有个人去,那就我去!”
聋老太太皱眉:“老易,你应该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大局为重,你和柱子难道真的要为一个女人闹到反目的地步吗?”
易中海转身看着傻柱,傻柱没说话。
易中海其实也明白,从棒梗的身世曝光,他和傻柱之间的嫌隙就产生了。
易中海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我和淮茹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知道这件事,瞒着你,是我的不对。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原谅一大爷吧,而且,就一大爷的情况,也不可能迎娶淮茹啊。
你还年轻,嘴角东旭的情况,可不太好,若是有个万一,能照顾淮茹的,就只有你。”
聋老太太:“不行!我不同意,柱子啊,那秦淮茹一看就是能算计的,和她结婚,你一辈子兜里都没两毛钱,还得给她养孩子。
让我说,还是娥子好,这两天我就想办法,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到时候,再将你们往屋子里一关,娥子也能给你生儿子。”
傻柱:“老太太,您胡说什么呢?许大茂媳妇,到现在没个孩子。”
“哼!许大茂没孩子,可不是因为娄晓娥,你忘记了,以前你一大爷教你的,和许大茂打架怎么赢吗?”
傻柱:“踹他子孙袋,难道踹坏了?”
聋老太太一脸得意:“那是,娥子是我相中的孙媳妇,怎么可能给他许大茂生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神婆必须马找出来,要不然,事情可能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易中海站在原地想了想,忽然他眼睛一亮:“老太太,其实还有一个人,比秦淮茹更合适。”
老太太:“还有谁?”
易中海:“贾张氏。”
聋老太太眼眸微眯,“贾张氏?那个蠢得,倒是可以利用,那行,你们趁着沈风不在院子里,赶紧想办法,让贾张氏去找神婆。
只要神婆一来,我就有办法,让沈风死无葬身之地!”
聋老太太此时的目光中泛着阴冷:沈风,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只是他们只顾着聊天,却没有人注意,在聋老太太屋子里,一排小纸人正在随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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