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神师的挑战
围观的人都震惊了!
竟然有人敢公然围堵神宫的车队,还敢向晔澜神殿提出挑战!
南伽擅修炼神术,神术也分等级,但一般的人都只是勉强有了修炼的初级天赋,只能达到一个刚刚可以修炼神术的门槛,这类人占绝大多数,是为神徒。
修炼更上一层楼,可以畅通无碍的使用神术运用一些简单基本的术法,则进升为神士,一般的神士在民间已经很是不得了,可以依附大家族,或是自开门路,自成一派。在民间,这类神士,已经很受世人的尊敬,在民间享有很高的声誉。
神徒与神士还比较常见,但往上依次还有神师,大神师,斗神,圣神,最后是帝神。每一层次又分为一层,中层,巅峰。
在当今世界上,神术修炼到最后三个阶段,即斗神,圣神,帝神的人,可以称之为神一般的人物,这最后三个等级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有,也一定是某个强大势力的王牌盾首,帝神境界的人,目前整个南伽就只有神王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希爵神殿晋升为斗神时,会在南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甚至神王神后不惜大费周章,如此隆重举办盛宴,邀请各个领域顶层拔尖的人前来南伽赴宴。
一个斗神的诞生,对于整个南伽海域来说都有极为重大的意义!
也正是因为神力在南伽的重要性,南伽人喜好挑战对手,并且公然挑之的也不少,但今天,被挑战的对手是他们南伽未来最有望成为神王的神!
作为拥有神王最纯正血脉的晔澜,即便没有超高的天赋,也依旧有无可替代的崇高地位,无关神术,只关血脉。
希爵神殿也有神王的血统,但每位神殿诞生之际,都会由南伽享有极高地位的阴术师来摸骨取血,预测谁,才是南伽神王的天选之人。
毫无疑问,被选中的那个人是晔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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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这可是晔澜神殿,你怎敢放肆?!”护卫在车旁的神卒当场发怒,这可是晔澜神殿,怎么容得这些路上跳出来的阿猫阿狗来随意挑拨。
那个年轻男子听到神卒的呵斥,却一点也不恼怒。
他已经达到了神师巅峰的境界,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踏入大神师的境界,一旦成为大神师,他就可以入足神宫,在神宫担任要职,到时候,他的身份,他的家世,都将随着他一同晋升,步入神域贵族的圈子。而如今,他更是已经得到了希爵神殿的重用,只要希爵神殿登上神王之位,他就是整个南伽的神术师,专门负责南伽一切庆典祭祀等重要的大小型活动,这样的殊荣,是他完全不敢想象的!
这个狗屁晔澜神殿,凭什么一生下来就享有一切别人渴望的东西,甚至就因为他的神王血脉,他就要被整个南伽的人所敬重,还要被视为南伽人的信仰,真正被放在了神的顶端上。
不过是运气好,生了一个好胎,如果他生在了神王膝下,照样可以成为这样受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
这群傻傻追随他的人,简直就是愚昧!
希爵神殿照样拥有神王血脉,甚至都已经达到了斗神的境界,他比这个晔澜更有资格成为这整个南伽的主人!
今天,他从上面得知这个晔澜才从黑海出来,如今的身体更是柔弱得一只鸡都能把他轻易碾死,而自己已经是神师巅峰,更是可以把他踩在脚底下,让世人看看,看看他们的晔澜神殿究竟有多么的了不起!
嘴角阴狠一笑,青年抬起头吊儿郎当地说道:”久闻晔澜神殿的威名,我斑青也是仰慕已久,只是晔澜神殿太金贵,我这等闲杂人等没有机会见上一面,所以今日只能来这街道上拦截晔澜神殿,与您较量一番,也好满足我久未逢对手的苦闷。”
一听这青年报上名字,众人就沸腾了。
“斑青?是廖家的那个廖斑青吗?”
“天哪,那不是廖家的那个天才吗?八岁就已经成为神徒,跟着他那个神官爹廖才永学习神术,听说最近他已经达到了神师巅峰,有望在一年内就突破巅峰进入大神师境界!“
“哇……那不是到时候就要成为咱们南伽最年轻的大神师了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真有这样的天才?”
”那可不是,咱们现在每日负责在神宫钟楼,敲响神钟的那位大神师期慕燎不是也直到二十三岁才晋升大神师吗。人家一成为大神师,立马就被请进了神宫,看看人家,现在多有威望。“
……
……
季晨听着那些人的谈话,嘴角抽了抽,感情这是遇上大人物来碰瓷了,不让小老百姓好过是吧?(作者有话说:如果晔澜也算小老百姓的话。)
凌空思率先走了出来,这是希爵神殿派人来砸那个晔澜的脸了,她当然得好好配合,演好这一出戏……
“你就是廖永才家的那个廖斑青?”
凌空思才刚走出来,后面清平王子和伯叔也走了出来,而姜慕曦,牙措,成淑儿等一干人也都跟着出来。
姜慕曦已经看出,这女人是为希爵神殿做事的,她会好心出来解决事情,那才见了鬼了。想到那个美好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姜慕曦就忍不住下来看看。
而当凌空思走出来的那一刻人群就已经爆出了骚乱,毕竟这可是南伽的神女凌空思啊!果然是如同天女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而秀安最负盛名的清平王子走出后,一群少男少女更是连连爆出尖叫,女孩子们大都对这个秀安的第一王子充满了憧憬与幻想,而少年们更是把清平王子当做是自己人生的终极奋斗目标!
晔澜听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抿了抿苍白的嘴唇,眼底划过一丝嘲弄。
这还没到神宫,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哥哥的耐心真是越来越差了。
凌空思与廖斑永两人在人前装模作样的交锋了几句,表面上是在为晔澜推脱这个挑战,但实际上在季晨听来,饱含着欲拒还迎的淫荡。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坏到这个地步?
季晨深深把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