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来了好些人,小小的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红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把2000块钱交给秦淮茹,
贾东旭毕竟是因工而死,按理说赔偿肯定不止这点钱。
但剩下的3000块钱都进了李副厂长的口袋。
“李厂长,怎么才这么点钱?我丈夫可是应工而死啊!”秦淮茹又开始梨花带雨地哭。
“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给你申请的,这些你先拿着!”李副厂长打着忽悠。
贾家本就没势,这下贾东旭又死了,也就剩下孤儿寡母以及一个老虔婆了,
就算觉得赔偿不公,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秦淮茹也只能信了李副厂长的话。
李副厂长一边说着节哀顺便,一边还不忘记用他一双大手抚摸秦淮茹的滑嫩小手。
也难怪,这样梨花带雨的寡妇,又有谁能不爱呢?
一旁的贾张氏看在眼里,恨在心,只是自己不好在工厂领导面前发作。
换作其他人,这老虔婆早就嘴咬了。
她也知道这抚恤金太少了,但人死成了定局,要是闹不好,就会得不偿失。
更何况李副厂长那是厂里的二把手,不是她这样的人可以得罪的。
再说儿子贾东旭因公殉职,那也是他操作不当导致的,几十双眼睛看着的,板钉钉的事实。
贾张氏一把夺抚恤金,那灵活的抢钱的动作让贾东阳犯恶心。
果然,这一大家子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她们哪里顾念什么亲情。
“儿哪,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贾张氏一边假模假式的号丧,一边不忘一张一张数怀里的钱。
虽说赔偿的并不多,但这个年代两千块钱可是巨款啊,贾张氏神情无比激动。
吊唁的人一波接一波,贾东阳不想去理会,况且这一大家子,哪一个人把自己当作是亲人看待。
自己吃不饭的时候,他们哪个关心过自己,照顾过自己?
如今贾张氏丧子,正是贾东阳关起门来高兴的时候。
贾东阳冷哼一声,表示鄙夷,中午吃了傻柱两大勺,这会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洗髓丸还真是治病疗伤的良药,又练了一会儿武道秘术,贾东阳感觉浑身轻松。肚子也开始饿了。
贾东阳生起炉子,把从供销社里买来的肉切好,准备做一道紫砂钵煲仔饭。
毕竟前世,学校的门口的煲仔饭,那叫一个可口,正好今儿个自己弄一个来犒劳自己。
过了没多久,贾东阳看见自己家的门被一脚踹开,傻柱撸袖挥拳,二话没说手就打。
贾东阳看准了傻柱进攻的路数,其实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人打架用的王八拳,拼的狠劲和力气。
秘术加持,贾东阳轻松躲过,又顺势一脚。
傻柱连人带门板一齐飞了出去。
“哎哟,小兔崽子长本事了嗨。”傻柱身吃疼,嘴还不饶人,不出所料,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怎么了这是?”动静太大,灵堂里的人都跑了过来。
“傻柱,你们这是干什么?”一大爷易中海赶忙去扶地的傻柱。
贾东阳走出门:“傻柱,你还牛不牛拉?”
“东阳,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们闹矛盾,没必要下死手吧?”
“老牲口可别跟我在这装好人,这傻柱今儿个在食堂怎么打我的,您要是瞎了,可以去厂里问问。”
易中海本想凭着院里一大爷的身份喝住贾东阳,谁曾想贾东阳一点也不卖他面子,张口就是畜生,把他心里那点违背人伦的想法公之于众。
“你说傻柱打你,伤口在哪?”
被打了,整个人却完好无损,吃瓜群众们齐刷刷露出惊讶的表情,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傻柱竟然被贾东阳打断了肋骨,这怎么可能?
傻柱可是四合院的战神。
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这么些年,愣是没人得了傻柱的手。
“就是……”
“哼,我没必要跟你们解释。”贾东阳一字一顿,冲去揪住傻柱的衣领,“你服不服?”
傻柱知道自己打不过贾东阳,耷拉着脑袋轻声说:“服。”
一大爷见傻柱亲口说服字,自己没好再开口说什么,叫一大妈,两人扶起傻柱,往自己家里去。
俨然一副扶着亲儿子的架势。
贾东阳眼神瘆人,周围的吃瓜群众被吓得纷纷散去。
角落里,秦淮茹默默地看着贾东阳,四目相对。
贾东阳只觉着秦淮茹的眼神幽怨,仿佛不止丧夫的悲痛,也许还夹杂着其他的情愫,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么英俊,那么孔武有力。
秦淮茹见贾东阳盯着自己看,脸蛋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贾东阳转身离开,虽说寡妇好,善解人意,销魂蚀骨。
但秦淮茹这个寡妇可不简单,她就是一只吸血蝙蝠,先用沾有唾液舌尖舔舐,趁你不备,她就会将人的皮肉咬开,然后大口大口的吸血。
贾东阳可不想被她吸血,最好是跟她划清界限,不相往来。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失态,掉了两颗眼泪,转身回到了灵堂里。
棺材里躺着的是秦淮茹的丈夫,原本他可以是自己一生的依靠,是自己向同村妇女炫耀的资本。
今人一死,倒是把自己的美好憧憬,幸福生活给掐灭了。
棒梗、小当、槐花还在吵吵闹闹,意识不到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爸爸。
夜深人静,吊唁的人都散去了。
灵堂里,只剩下几位大爷大妈陪着秦淮茹和贾张氏。
“人死不能复生,老嫂子,淮茹,你们可要节哀啊!”一大妈拉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手。
“我看这样,等东旭的后事办完,淮茹你随我到厂里去,我和你二大爷,我们一起跟厂长求求情,往后你就顶东旭的岗。”
秦淮茹点了点头,表示听从。
贾张氏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如今儿子死了,这秦淮茹新寡,人又长得标志,得想办法让她了环。
一来不叫她在外边乱来,二来往后的日子还得指着她,不能让她跟野汉子跑了,丢下三个孩子和自己没人管。
“三大爷,您是文化人,老嫂子求您和一大爷、二大爷帮着主持一下我儿的身后事。”
贾张氏算计着,这两千块钱,她是不打算拿出来了。
“这事儿,我看得一大爷主持,大家伙儿帮衬,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本来就应该相互照应。”
三大爷阎埠贵可不傻,他一个铁公鸡,想从他身拔毛,那是门都没有。
“谁说不是啊。”
“老嫂子,您就放心吧,等明儿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个全院大会,往后的日子再难,街坊领居都互相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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