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稀粥,一脸不满:“秦淮茹,最近这伙食越来越差了!”
秦淮茹自顾自吃着粗粮做的窝头,没有理会。
秦淮茹心想,如今傻柱是靠不住了,院里的街坊邻居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没一个人愿意借粮给她们家。
“跟你说话呢!秦淮茹你聋了。”
“家里断粮了,你把东旭的抚恤金拿出来一点救救急?”
一提抚恤金的事,贾张氏就装聋作哑,不再理会,在贾张氏心里,这抚恤金可是她养老的棺材本,就是再大的事情也不能拿出来一分钱。
秦淮茹见贾张氏的嘴巴消停了,收起桌的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贾张氏骂骂咧咧:“摆个死人脸,给谁看,你要有本事,自己在外边找钱去,一天天的就知道抚恤金,抚恤金。”
“奶奶,您别骂我妈了成吗?”棒梗听得出好赖话,这个奶奶宁肯一家人饿肚子也不肯拿出钱来救急。
“赶紧你的学去,瞎掺合什么呀你,大的小的一个个都是白眼狼。”
……
秦淮茹敲响贾东阳家的门,贾东阳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开了门。
秦淮茹看到贾东阳收拾得很体面,还穿了一身新衣服新鞋子。
“东阳,我能进去和你商量一下吗?”
贾东阳虽然不情愿,可时间还早,自己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去赵盼儿家。便让出道路,让秦淮茹进了门。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没功夫陪你玩。”
“你能不能借我点粮?”
贾东阳感觉到好笑,一准是秦淮茹帮傻柱强出头,惹了院里的禽兽的众怒,大家都拒绝再帮衬她们家。
不过话说回来,秦淮茹一家老小好几口人,就指着她一个人一月27块5的工资生活,这么大的无底洞,禽兽们谁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贾东阳下打量秦淮茹,“你可真好意思说借,你还得起吗你?”
秦淮茹看见贾东阳下下扫视自己,还以为自己的姿色让贾东阳有兴趣。
咬了咬嘴唇继续说,“东阳只要你借给我粮,我可以遂你的愿。”
说着秦淮茹就要伸手解扣子。
贾东阳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领,阻止了秦淮茹的动作,“我实话告诉你秦淮茹,你真别把自己当回事,我看不你这二两肉,往后你别再来我家。”
“贾东阳,我就不明白了,当初你明明是看了我的。”
“看你,我看你什么啊,看你嫌贫爱富,看你薄情寡义,看你风骚浪荡……”
“东阳,你要是这样说话,说明你心里有我,你要是心里没有我,你不可能有这么多怨言。”
“我谢谢你,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
“我怎么了,我是跟过东旭,如今我知错能改,你就不能包容我,接纳我吗?”
“秦淮茹,你可要点脸行不行,我真没有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我怎么厚颜无耻了?再说,东旭也是你们贾家人……”
“行了,够了!”
见秦淮茹越说越离谱,贾东阳不想继续和她纠缠,“请你离开我家!”
贾东阳轰走秦淮茹,一天的美好心情都被这个寡妇搞得稀碎的。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秦淮茹还不死心,贾东阳觉得很是无语。
贾东阳心想:得赶紧和盼儿结婚,断了秦淮茹的念想,省的她再来骚扰自己。
贾东阳锁好门,就离开了院子。
毕竟和禽兽呆久了会被他们同化,得离他们远远的,就是住在院子里,也不能过多和禽兽交往。
一路贾东阳都在调整心情,他不希望把自己的情绪带给盼儿。
再说棒梗听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争吵,也没心思学。中午的时候就悄悄溜了出来。
四合院神偷可不是浪得虚名,没一会就在大街顺走了两个钱袋子。
只不过袋子里的钱少的可怜,想着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才搞到这么点收入,实在不划算。
干脆把奶奶的钱弄出来,买东西给妹妹们吃。
说干就干,棒梗趁贾张氏去厕所的空档,悄悄潜入家里,敲开了贾张氏的箱子,把两千多块钱一分不剩都拿了出来。
贾张氏厕所回来,看见自己的钱箱子被翻了出来,锁还被撬开了,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再一看箱子里的钱,早就不知所踪。
贾张氏立马大声咒骂起来,“哪个短命的死绝户,不得好死,把我的钱给偷走了。”
院里面的闲人都被这咒骂声音给引了过来。
“您这是咋了,老嫂子?”
贾张氏抱着钱箱子,瘫坐在地,“短命鬼,死绝户……”
众人一下子全明白了,一准是贾东旭的抚恤金被人偷走了。
“老嫂子,您这么哭没什么用啊,我看你还是赶紧派出所,让他们来查查,没准还能追回来。”
“就是啊,要是等强盗走远了,你就是骂破了大天也晚了。”
几位大妈东一句西一句。
贾张氏不为所动,她心里清楚,他们家穷得叮当响,要是小偷来了都得哭着走,
一准是院里的人,一来熟悉情况,二来知道她贾张氏藏着这两千多块抚恤金。
这会儿院里的人不多,八成小偷就在这劝自己的人当中。
贾张氏继续骂,什么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众人一看劝不住,便也不再劝。
贾张氏也心里也很着急,按理说,偷钱的小偷被自己这么狂轰滥炸般的骂肯定支持不住要出来怼两句。
可迟迟不见有人来,都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偷笑。
难不成真这么能忍?贾张氏急了,逮着二大妈就咬,是她第一个冲出来劝自己别骂人的。
八成是她了。
“贾张氏,我看你是疯了吧,你丢了钱,你咬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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