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藏哪儿?”宁嗣音有些疑惑看着御凰影,好似想要看看御凰影今日脑子是不是正常的。
“金屋藏娇。”御凰影唇角的笑意越发肆意。
宁嗣音闻言,不由得一脸尴尬,脸上却升腾了若有若无的粉色。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小厮房吧。”宁嗣音说道。
“我这才刚来。”御凰影一把拽住要出去的宁嗣音。
宁嗣音被御凰影拉了个踉跄便跌倒在了御凰影的身上。
御凰影的笑眼对上宁嗣音微怒的小脸,笑意反倒越盛了。
“你平日又不这么早睡,这样便想把我撵出去了?”御凰影轻声在宁嗣音的耳边说道。
“你再闹,以后都不让你进宁府。”宁嗣音看着凑过来的脸,双手便朝御凰影的脸上捏去。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乖乖去睡觉。”御凰影没想到宁嗣音还真的用力掐自己,不由得温柔的说道。
宁嗣音松了手,掂了脚在御凰影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御凰影这次倒也算话,松开了宁嗣音。
宁嗣音先出了小书房,片刻之后御凰影带了人皮面具也出了小书房,去了隔壁的小厮房休息。
翌日一早,宫中果真来人了。
宁嗣音让青鸾去跟夏舒说一声,自己便同御凰影离开了府邸,乘了马车去宫中。
到了宫中,裴万里看起来比上次精神好了许多。
“陛下,最近几日身子可好舒服?”
“嗯,比起以前好了许多。”裴万里说道。
“听闻和朔公出事了?”裴万里看着宁嗣音忙碌的身影,便问道。
“嗯,和朔公并没有按照我所提醒的吃药,故而出了些问题。只怕再如何调理也无济于事了。”宁嗣音淡淡的说道。
裴万里原本就派的有人监视和乾,如今自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陛下,我先去为陛下配药。”宁嗣音今日并不想和裴万里交谈。
“药童,你留下来这里照顾陛下吧。”宁嗣音朝御凰影说道。
离乾殿中,离祭正在同一个侍卫交谈。
“公子,宁嗣音已经去太医院为陛下配药了。药童,正在陛下身边伺候。”
“之前调查的情况如何?”离祭朝侍卫问道。
“宁小姐确实自幼便习医,从师无数,至于医术是否高明,无人所知,毕竟之前她并没有替别人医过病,亦为解过毒。”
“那药童呢?”
“药童之前是翁老神医的关门弟子,极少出现在世人眼前,同他师父并不同,他师父高调不喜欢治病医人,只喜欢醉生梦死。药童却低调神秘,喜欢研究药物,且醉心于此。”侍卫恭敬的说道。
“这些消息可靠真实?”离祭在墨沧将近一年,却对这些知晓的并不多,此时有些疑惑。
“这些都是秘密调查而得,相信可信度也有十之八九。”
“那那个宁嗣音会不会医病,她家里人不知道吗?”
“好像不知道,她自幼所学五花八门,且她娘亲又是京都第一富户之女,故而只要她想的,便都会请许多师傅去府中。”
“真的一个人也没医过?”离祭觉得即便会医,但是也应该有医病经验才好,否则如何证明其医术高明。
“没有,听说,听说就在年幼的时候医过一只麻雀。”
“噗。”离祭一口茶水便朝侍卫的面门上喷了过来。
侍卫素来见离祭威严冷漠,此时被喷了一脸也不敢擦一下。
“这是什么结果?这个能算吗?重新查。”离祭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侍卫一脸委屈便退了下去。
“等等。”
侍卫回身,被离祭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见离祭又不说话。
“对了,第一个便是个和朔公解毒,很厉害。不过和朔公吃错了药。”侍卫被自己的灵机一动大感欣慰。
“下去吧,换个人去查。”离祭以为侍卫要说什么,说了半天不过都是些显而易见的消息。
“是。”侍卫闻言,便出了殿门。
离祭擦了一下唇边的水迹,整理的一下衣衫,这才朝太极前殿走去。
进来太极前殿便见梁德正在伺候裴万里用药。
宁嗣音同御凰影已经测试过裴万里了,药效以及表现出来了,且药效不错。
虽然离祭比裴万里晚服几日,想来问题不大。
“不如,你便留下来,在宫中照顾我如何?”裴万里朝宁嗣音说道。
“陛下,只怕今日尚不妥。不知改日可否,或者让药童留下。”宁嗣音朝裴万里说道。
“如此也好。”裴万里欣然答应了下来。
“离祭,你来了。身上的伤可好了。这个是宁嗣音刚刚给你的去疤痕的药。虽说我觉得用不上,不过也是宁小姐的一番心意。”
“谢陛下,谢宁小姐。”离祭原本有些不想接,只是却莫名的有想要这药,便将药收了下来。
“离大人太客气了。”宁嗣音淡淡的说道。
“陛下,我还有要事,需要出宫一趟。”离祭朝裴万里说道。
“好,那顺道你送送宁小姐。”裴万里如今只用了傀儡丹,情绪便同宁嗣音的情绪是同一个节奏,以前的那些愤怒的情绪少了许多。
“好,宁小姐请。”离祭朝宁嗣音说道。
“离大人稍等,我有话同药童说。”宁嗣音同御凰影交代了几句裴万里的病情的注意事项,这才出了太极前殿。
裴万里亦派了人给御凰影安排了住处。
离祭一直将宁嗣音送到了宁府外,看着宁嗣音进了宁府,这才准备离开宁府。
只是并没有走两步,便有所狐疑的看了看宁府。
而后又朝守门的小厮低语两句。
小厮刚刚见离祭送小姐回来,此时又说有事要见小姐,小厮自然没有禀报便领了离祭到了宁嗣音的院子外,这才先行进去禀报了。
宁嗣音闻言,亲自出了殿,朝院子外走去。
“不知道离大人还有什么事吗?”宁嗣音朝离祭问道。
“无事,我只是有些好奇宁小姐医术如此高明,不是师出何处?”
“我只有顽皮,从师无数,让离大人见笑了。”宁嗣音浅笑道。
“原来如此,看来是集众家之所长。”离祭淡淡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宁府。
宁嗣音觉得离祭的药效也有些显现,看来要不了几日,离祭便会按照自己的心思行事,不会对自己生出如此多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