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站着说话不腰疼
云尚在家里指导上官两兄弟习武,两兄弟已是玄境巅峰。
两人都使剑,一柄白剑,一柄黑剑,刚好符合他两的颜色。
这两柄剑一白一黑,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炼出来的。
云尚仔细的看了一下,竟然是陨铁铸造的,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呵呵,你们两兄弟的造化还真不小,这黑白双剑,据说是上古黑白双煞的兵器,黑白双煞曾经凭着这一对宝剑扫荡群魔。”
“这对宝剑,在武林兵器谱中,排名在前十,你们要好好珍惜。”
“大哥真是博学,没有人知道我们宝剑的来历,谁知大哥一看就知道了。”
“也没什么,我刚好看过一本书,是关于上古兵器的介绍,你们的宝剑太有名气,所以我能看得出来,这没什么稀奇。”
“你们尽快完成乾坤阴阳神功,再使出阴阳无敌诀,估计天下没人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要好好练习,马上练习无敌诀。”
两个家伙竟然兴奋得有些紧张,“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我问你们啊,你们在峨眉的时候,你们的师父,根据你们的体质,传给你们的是那种属于灵巧的功夫,缺乏一种雄浑。”
“还正如大哥所说,师父见我们身轻如燕,便量体裁衣,我们的内功心法,也不够我们习练那种内力浑厚的功夫。”
“不过也不要紧,你们的底子不错,只要静下心来,把‘乾坤阴阳神功’练好,估计你们过段时间,就会有很大的进步。”
“谢谢大哥,我们的师父也说,只有‘乾坤阴阳神功’的心法,才能提高我们现在的功力,我们是真心来拜师学艺。”
“不用那么见外,做你们的大哥也是一样的,你们跟着我,会吃很多的苦,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先给你们打打预防针。”
这两兄弟从小与野兽为伍,没有人的那种复杂心眼。
“没事,大哥,只要跟着大哥,赴烫蹈火,在所不辞。”
正说着呢,周雍华和孟春曦两个丫头,笑兮兮的联袂而来。
“耶耶,没想到云尚还为人师表了哦,行不行啊。”孟春曦嗤笑道。
“还凑合吧,你们两个怎么搅和到一块啦?”
“什么叫搅和到一块,说得那么难听。我不是去给曦儿的爷爷看病嘛,曦儿说要来你这里,我们就一块来了呗。”
雍华乜斜着眼珠说,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
“怎么回事,你爷爷又生病了?他身上的毒都解了,不会有问题。”
“不是毒的问题,但也没有找出问题,就是几天没有吃饭了。”
“这老爷子唱的是哪一出啊?还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老顽童。”
“不许你这样说我爷爷,看你那张小人得志的脸,真让人生气。”
“生气你还来?没见过你们这些官宦小姐,骄里娇气。”
“谁像你,就像那些散养的一样,你就不能装模作样一下吗?”
不知怎么回事,春曦就想和云尚斗嘴,那是一种快乐。
“谁像你们家养的,一生下来就是装模作样的,活得真累。”
“你才家养的呢,华姐,云尚怎么这样坏呀?你也不来帮帮我。”
“好啦,我问你,你来干嘛的?纯粹来跟我斗嘴的吗?”
“谁愿意跟你斗嘴,还不是看见你就不爽。我来是代替我老爸,请你给我爷爷看病的,我三叔也找你有事,你去不去?”
“那你帮我出出主意,是去还是不去,我也拿不定主意呢?”
“你见鬼了吧?我来请你当然是要你去哪,你怎么这样?”
“你这就是请人的态度啊?一点诚意也没有。”
周雍华一副看戏的姿态,他才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斗嘴。
孟春曦也喜欢和云尚斗嘴,她只想跟云尚多待会儿。
“是不是还要我请来八抬大轿,才是请你的诚意啊?那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呀?要不你告诉我,我马上去,钱不是问题。”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呗,免得你爷爷着急。”
云尚看着这个还有点稚气的小女孩,感到自己也年轻了许多,她总是时刻充满了朝气,纯洁可爱。
三个人来到了防区的孟家庄园,迎接云尚的竟然是孟剑锋。
“孟署,这么有空啊,还劳你大驾来迎接我们,真是不敢当。”
“没事,我今天休息,老爷子的身体好像有点麻烦,还得有劳云兄弟多多费心。你帮署里铲除了两大黑恶势力,署里要嘉奖你。”
“嘉奖就不必了,我不是刚好遇上了吗,这也是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那暂时不说这个了,先给老爷子瞧病吧。”
在别墅后山的凉亭里,四周都是一根根碗口粗的楠竹,微风吹来,竹叶簌簌作响,真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孟军晖老爷子,脸色很倦怠,还特别憔悴,双眼看见眼前的一切,非常漠然。
云尚伸手把脉,却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常,但胸口淤积了一团气块。
这时,他的鼻孔里钻进一缕奇异的酒香,令人欲罢不能,好像在哪里闻过?
他松开探脉的手,顺着那一缕酒香,到了老爷子的起居室。
这里酒香浓郁,云尚赫然发现,在一个垃圾桶里,有一个打碎了的酒瓶,这个酒瓶,内外都上了釉,本身就是一件古董。
最令人惊奇的还是那酒的香味,他嗅着酒香,脑海里突然跳出“刘伶醉酒”三个字,那年和四位爷爷,经常喝的“刘伶醉酒”酒。
那个时候,只觉得酒好喝,香味也很特别。
四位爷爷去世后,那个酒也没有了,而这酒给他的印象太深刻。
但在二爷爷的《药经后面一页,记载了酿酒的配方。
云尚回到凉亭里,“孟老爷子,你的身体没病,但你有心病,你是不是为你的那瓶刘伶醉酒,打碎了而苦恼啊?不就是一瓶酒嘛。”
“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那瓶酒我收藏了三十年,也是一个守了三十年的承诺。现在花一千万,也买不到那酒,酿酒人三十年前就没了。”
“没有就没有了呗,这酒再珍贵,也是给人喝的,喝了就没有了呵。”
“我说你这小子跑来跟我抬扛的吧?你不懂这酒的意义。”
“还能有什么意义?都是你们这些酒鬼,想当然的事情。”
“你不知道,这瓶酒我收藏了三十年,是在一次事故中,我的一个老首长,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临终前叫他家人把酒送给了我。”
“那也是我们生前,我一直惦记他这个酒,但他一直却舍不得给我,他说,如果他死在我的前头,就把酒送给我。”
“我一直把这个酒,收藏得很好的,几天前,我想找出那些旧照片,很怀念过去的老战友,不小心把酒给摔了。”
“你说说,我这心里怎么能不难受?你小子还笑话我。”
老爷子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就只差哭鼻子,说不出的伤心难过。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老爷子这么难过,只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有办法治好你的心病,你开不开心?”
“你说什么疯话?像你这么大,估计这酒的名字也没听说过,你拿什么来治我的心病?就凭你一张嘴吗?”
“当然不是,如果我可把刘伶醉酒酿出来,你是不是心病就好了呀?”
“你可别逗我开心,有几个人都说能把这酒酿出来,结果就是骗人。”
“我还真的可以,因为,我的手里,刚好有这酒的配方。”
云尚已经摸清了孟老爷子的病情,照方抓药,一下子就击中要害。
孟军晖大惊道,“你不会是说笑吧?酿酒人去世后,没留下秘方,现在存留在世上的刘伶醉酒,估计不到十瓶,你真有办法酿出来?”
孟军晖像一个孩子,露出了小时候过年,渴望穿新衣服般的眼神看着云尚,眼里满是焦虑、期盼,恨不得云尚马上就把酒拿出来。
“我刚好有那张配方,酿出来的酒,肯定比你的那瓶更纯粹,我那张是一千多年前的配方,酒我喝过,比你的刘伶醉酒更好。”
“小兄弟,你又一次救了我的老命,我把孙女嫁给你吧。”
“老爷子,你跟我开玩笑吧,这个事情也可以随便说啊。”
“我可不是什么随便说的,能有你这个孙女婿,我可赚大发了,你不同意?”
“不是我不同意,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可不敢犯法。”
“你怎么可以这么早结婚?真是乱来,你才多大?就已经结婚。”
“老爷子,你放心,我就是不做你的孙女婿,保证刘伶醉酒管够,就给你一个人酿,我也不靠这酒赚钱,就图你开心,行了吧?”
“真的是这样?你可不能骗我,酒什么时候可以酿成?”
“就这几天吧,要不我把配方给你,你找人酿酒行不行?”
云尚和孟军晖在凉亭里,正谈着刘伶醉酒的酿制问题。
孟老爷子听云尚说,要把配方给他自己酿制,“小子,这可不行,你这个配方,就是叫价一百个亿,估计也有人抢,要不你办个酒厂吧。”
“也是啊,办个酒厂,就买这一种酒,限量卖,不赚钱才怪。”
“但你要保证我的酒供应,其它的我可以不管。”
“算了,先不管吧,我这两天就把酒酿出来,你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
“好,好,我们喝酒去,我还真的肚子饿了呢。”
“早就该这样了啊,就为了一瓶酒,还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你小子纯粹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