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射中她的软肋
云尚和余长乐也没什么仇恨,本来也没必要闹得加深仇恨。
而余长乐却咄咄逼人,自认为武功天下第一似的,云尚也来了气。
“很好,很好。就按你的办,希望你到时别后悔。”
第一场,上官云上场,余长乐派了身边的一个弟子上场。
上官云看上去身子有点单薄,而对方却是非常彪悍、孔武有力的样子。
这给观众的视觉,产生了强大的冲击力,云尚这边输定了。
两人没有片言只语的交流,上台就动起手来。
上官云站着没动,大个子一身横练的功夫,一招“泰山压顶”,手肘朝上官云砸了过来,上官云一个滑步,避其锋芒。
台下余长乐的子弟们,一个个眉飞色舞,狂呼着为大个子加油。
上官云冷笑一声,一招“推窗望月”,一掌把大个子打下擂台。
这一下,把余长乐惊得跳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他的弟子们惊讶得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本该是为大个子叫好。
余长乐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吼道,“接着上,一定给我把面子赢回来!”
上官飞跳上了台,如山岳般立在那里,微闭着眼,没什么可以让他移动。
余长乐的弟子中,跳出一个年龄三十多岁的汉子,相貌威猛,功夫看上去比上一个要高,看来余长乐一定要赢这局。
云尚知道,就连余长乐自己,最多也就天境巅峰吧。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敢来南州挑战他,是该让他接受一下教训。
上了台的汉子,礼貌地双手作了个揖,上官飞见状,同样作了个揖。
这次的对手确实比上一个强不少,似乎是天境巅峰。
如果上官飞没有突破,两人也许旗鼓相当,即便是这样,但上官云飞两兄弟与众不同,他们的城成长环境不可复制。
他们兄弟从小在山上同老虎长大,长到八、九岁,才被峨眉玄觉大师救下山,自小可练就了铜筋铁骨,一般常人不可比。
上官云飞兄弟,还没有开始习练阴阳无敌诀,正加紧练乾坤阴阳神功。
上官飞缺的就是临敌经验,但他用自身的功力,弥补了个缺陷。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上官飞的优势在于快捷灵活。
那汉子却步步为营,招式运用得滴水不漏,一下子还难以分出胜负。
转眼几十招过去,两个人都有些焦躁。
那汉子看出一个破绽,一招“仙人摘桃”,指如钢爪,向上官飞的脸上抓来。
上官飞故意买一个破绽,等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用了一招“摇头摆尾”,让过抓来的手爪,一脚反踢,最终把那汉子踢下了擂台。
余长乐几乎开始暴怒,“一群饭桶,连两个小儿都赢不了,废物!”
云尚看着暴怒的余长乐,“不要发火,火大伤身,我们两个就不要比了,你的一只手我也不要,我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
“不行,说好的三局,就必须是三局,你不敢比?”
“我无所谓,我就怕你的脸上挂不住,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差距还真有点大,我说的是认真的。”
“鬼才相信你的话,就凭你轻飘飘的几句话,我就会吓到?”
“好,你有种,我也不难为你,你如果在我的手里,只要走满两招,我就认输,同样会答应你的赌约,你信不信,你还要打吗?”
“打,不死不休。”余长乐自顾跳上了擂台。
余长乐自练武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习武之人,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被羞辱死,士可杀不可辱,匹夫不可辱其志。
云尚本来也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谁知余长乐不干。
云尚跳到擂台上,抱拳对余长乐说,“你真的要这样做?”
余长乐双眼喷火,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浑身的骨骼咔咔爆响,身体似乎也涨大许多,那一连串的响声,令人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再说话,只有仇人的血,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
余长乐使的是少林鹰爪拳,是模仿鹰捕猎动物之势,模仿演变而成的一种传统拳术,属于北少林拳中的一种。
自早年陈子正在东海执教于精武会,余长乐的师父,就是其中弟子。
余长乐自幼跟随师父习练此拳,功力深厚,无人能与之匹敌。
余长乐一时怒火中烧,也没有按套路出牌,一招“饿鹰扑兔”,凌空向云尚扑了过来,大家几乎可听到指风破空的呼啸声。
云尚心里也有点敬佩之情,能把这种武功,练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
看到他飞扑而来,灼热的气体,在耳边爆裂。
云尚的身子一矮,一招“天王托塔”,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轻松地把余长乐扔下了擂台。全场鸦雀无声,死一般沉寂。
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成名数十年的武学大师,在一个二十来岁小伙子手里,还没走到一招,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也是实力的体现。
余长乐傻傻的站着,他不敢说话,就怕云尚叫他兑现自己的赌约。
一个视武术为生命的武者,被人砍去了一只手,那就不仅仅是一只手,而是武者的生命,这辈子还怎么混?
云尚当然也十分明白,他不会做出这种赶尽杀绝的蠢事。
他有点悲哀的看着余长乐,“你们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们。”
余长乐的眼里,脸色一片灰败,默默地朝拳击馆外走去。
所有的子弟,都哀哀的跟着余长乐,神情落寞的朝外面走去。
云尚的内心,同样不好过,估计余长乐一辈子也回不过神来。
从体育中心回到云尚住的地方,要经过一条隧道,一直都没出过事。
谁知今天却发生了意外,前面一辆SUV,突然就横在了路中间。
怡若踩住刹车,就要下去,云尚赶忙制止。
“你别下去,上官云飞兄弟下去就够了,你两带剑下去,下手不必留情。”
此刻的云尚,心情正不舒服,这时候来找不自在,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
云尚在车里,看见三个蒙着面具的女人,手里拿着不同形状的冷兵器。
三个女人的身边,还跟着二十几个蒙着脸的男子。
看阵势,场面还真不小。云尚告诉怡若待在车里,自己走了下去。
“你们是萧杀狼的手下,找我有什么指教?”
“你就是云尚?南州的大佬联合请你来对付我们?”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而且,不幸的是我已经答应了他们。我还想知道,那天晚上,就是你们在我家的后花园里,打打杀杀吧?”
“哼哼,是又怎么样?你还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有胆子替别人出头,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吧?真是不自量力。”
“上官,三个女人留给我,把其余的全部杀掉。”
云尚双手一错,犹如一道残影,瞬间到了三个女人面前。
她们连兵器还来不及举起,丹田上就被拍中,两人越过汽车,摔倒隧道的石壁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剩下的一个女人,还在惊愕之中,云尚同样一掌,废了她的武功。
上官兄弟一连杀了十多个,剩下的连滚带爬,朝隧道外奔去。
云尚扯掉脚下女人脸上的面罩,一张绝世容颜的脸,呈现在大家眼前。
只是脸色冷如冰霜,眼里是怨毒的光芒。
“说,你们不是约好,一个月之后,在南方武盟决斗吗?怎么忍不住现在就开始动手,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吧?”
那女人冷若冰霜,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云尚知道,就是弄死她们,也不可能问出什么。
“算了,我们走吧,让她们自生自灭,我通知孟剑锋来收拾。”
刚回到家里,苗悦兮的电话就追过来了,“云尚,你是怎么办事的?让你去接两个人,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赶快来紫荆一号。”
云尚开始对苗悦兮深感头疼,就她家事多,连亲戚都是一路货色。
肯定是八奶奶她们,被巡察带走了,真是活该。
怡若和云尚到了紫荆一号,沈曼君一脸的不善。
“云尚,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不但祸害我们一家,而且连我们家的亲戚也要祸害,你还是人吗?你赶快去巡察局自首。”
“我自什么首?是你家亲戚开走了我的车,盗取了我车上珠宝,难道巡察不管吗?我自什么首,你简直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好啊,你这个混蛋,你以为能够收买悦兮,就可以轻易的和她复婚吗?你就做梦吧,我的女儿不会嫁给你这种负心人。”
“原本以为你给悦兮买别墅,人也会变得越来越好,谁知道你越来越狠,我不知道我们苗家,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沈曼君竟哭起来。
“你真是胡说八道,沈曼君,你要搞清楚,我已经不是你家的上门女婿,你根本就没资格住在这里,苗悦兮在那里?”
“哼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家悦兮的公司开始赚大钱了,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有钱,但骨子里还是一个下贱人。”
“你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老女人,要不是看悦兮的面子上,我真的要大耳瓜子抽你,你以为你是谁?王母娘娘,你就是个死皮赖脸的老女人。”
“哇——”,沈曼君彻底的崩溃了,没想到曾经唯唯诺诺的上门女婿,被她踩在脚底的下贱人,现在,言出如箭,射中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