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死掉,因为我还扒在车上面,我的头枕着方向盘睡着了。
后背心也湿透了,就像是被雨水淋过一般,原原来我自己做了一个梦,我现在很清楚地记得:以前我有次是做恶梦,遁入阁楼的恐怖轮回之中,还有一次产生了幻觉,追着邮差到了林杨路,看到电车里面血淋淋的场景,老太太指出我站错了车位,差点闹笑话。
不管是做梦恶还有产生幻觉,我都会接触过那个装有100万支票的邮包,那个邮包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所在。
这一次我没有拿邮包,为为什么也会做恶梦呢?
我的眼睛在车里面仔细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果不其然,我很快就在车后面找到了那个邮包,黑色的邮包,邮包上面写着:神林阴路44号。
为什么邮包在车子里面了,邮包起先不是在我的奥拓车上面吗?我昨天拿着邮包返还给那个神林阴路44号的阁楼呀。
我突然间想起来了,我到阁楼发现尸体的时候,手机突然间没有电了,然后我到奥拓里面去换电池,当我回到奥拓的时候,鬼使神差地看到了这个戴着鸭舌帽的三角形邮差,端端正正地坐在奔驰车里面,他那种挑衅的眼神就是想让我去追他。
当我追上他的时候,我自己却被交警扣掉了,事前我还跟冯爱玲打了电话,让冯爱玲去处理那个无头女尸骨的。
冯爱玲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答复。
原来当我回到奥拓车的时候,那个邮包早就已经不见了,邮包肯定到了那个邮差的手中,然后邮包还有车一走送给了白杰。
白杰还有白雪都没有开车,这个邮包就在车里面躺了两天,然后我开着车时,做了很久的恶梦。
我戴上了口罩,不让自己闻到邮包里面的LSD,这一次我再也没有产生任何幻觉了,车子已经开到了海湾44号别墅,我下了车。
别墅其实是两间阁楼,叠加一起的,一间是一杆二层,一间是二杆三层,阁楼和阁楼之间还有通道,阁楼的墙壁全部贴着有机玻璃,惨白的月光照到上面,只要看阁楼数秒,眼睛就有一种被迷蒙的感觉。
如果是在白天,太阳光照到上面,肯定会显得金碧辉煌,霞光四射,别墅的主人肯定是一个浪漫而富有情调之人。
我用手按着门口的门铃,下来了一个老太婆,这个老太婆佝楼,小个子,一张老脸上面仅仅贴着一张皮,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
尽管她的长相有些磕惨,但是她的目光相当凶悍,老太婆的右手勾着一个菜篮子出来了,她把门半开着,双目灼灼地看着我:“你找谁呀?”
我朝她笑道:“阿姨,请问这这里是海湾44号别墅吗?”
“对滴!”老太婆点了点头。
“这这辆奔驰车是您主人的吗?”
老太婆淡淡扫了一眼奔驰后又点了点头。
“是白杰让我来把奔驰车送回来的!”
“好吧,你你把车停在车库吧!”
“嗯!”
我开着车把车停在了车库里面,老太婆是仆人,他留我喝茶,我在跟她套路别墅的主人的信息,老太婆总是找借口搪塞起来,或者是转移话题。
所以我感觉到她有鬼。
我的茶喝得差不多了
老太婆要到茶水房跟我加茶,我我乘机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放着两张遗像,一张男的,一张女的,两遗像放在一起。
不用说,遗像就是老太婆的主人,原来这两个人早就死掉了,遗像的旁边已经结满了密集的蜘蛛网呢?
为为什么她她要跟我搪塞呢?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我身后的房屋嘎吱嘎吱响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屠夫的刀子挫到骨头上面的那种声音,很渗得慌。
然后又发出了一个相当焦裂的声音:“臭小子,你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想干嘛呀?”我扭转头一看,现在看到了那个老太婆,老太婆两只浑浊的眼睛埋怨似地瞪着我,就像是厉鬼一般,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没有做啥?”
“这这个房间是不能随便进来的!你你出来吧!”
“哦,好,好”
我跟她一起到了外面,无意之中,我看到了这个老太婆的脚,老太婆原原来没有脚,她的喇叭形裤管是中空的,裤头上下涌动着一股凉飕飕的怪风,我揉了揉眼睛细瞅一看,原原来真的没有脚,如果那她是怎怎么走动的呢?
本能地我想到了恐怖片里面的剧情难道她她是鬼?
瞬间我头发都被吓得竖起来了,随之
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原我的心脏跳速由每秒70下增加到了140.。。。210.
马上
外面狂风大作,雷雨交加起来。
蓦地!
轰!轰!轰!。。。
荒凉的别墅门窗在一件件的关上了自动关上的,别墅里面的灯火也熄掉了,自动燃上了蜡烛,很快,一个很阴惨的声音从外面飘过来了:“到这里的人没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嘿嘿嘿”
烟沙的声音,很让人直接联想到地狱里面的幽魂,听起来是多么的寒凉,我的后背直接起了鸡皮疙瘩。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到底是谁?”
我现在看老太婆,老太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原来她真的是鬼,我的身体又是一颠。
就待我还惊魂未定时!
唿啪一声!我旁边的门自动打开了,然后一股怪风飘了进来,我突然间看到了那两个死人的遗像,我身边的温度降了十度,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激灵。
嘭!梯口出现了一个沉重的的脚步声。
唿啪!旁边的门又自动关上了。
嘭!又是一个沉重的脚步声。
然后又开门,又是脚步声。
楼梯的脚步声音和开关门的声音呈现规律性的一唱一和,就像是交响乐上面两种乐器的完美演绎一般。
这间房间诡异得不得了,像有一种邪异的力量。
声音忽而空空蒙蒙,忽而飘飘荡荡,低沉之中透露着难以诉说的诡异。
最后,当两波声音重复9次之后。
门响停止!
楼梯口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也越来越没有回响了,空气也压抑得难爱,此时,我提着心,吊着胆子一看:原来是一个脚蹬解放牌球鞋的人,他左手杵着一个拐仗,左手提着一柄短斧,短斧上面鲜血直滴,一股要命的鲜味飘到了我的鼻孔里面,我身体情不自禁一颠!
老头子,三角形的浑浊眼睛,下巴尖得可以戳死人,身材佝偻,无数次的让我轮回,无数次的让我忍受各种各样的痛苦。
我左手还拿着支票邮包和奔驰钥匙,连忙把支票和钥匙,连忙扔给这个老头,把这个产生恶梦的根源全部还给了这个老头子。
然后扭转头就往外面跑去,我我刚刚跑到别墅大门的时候,别墅大门不知何时上了外锁,我我用手掰着锁匙,掰扯不开。
透过别墅的玻璃门一看,原原来外面站着那个像饿死鬼的老太婆,老太婆的两只眼睛又凶又厉,幽光直灼,面相变态般的扭曲到一起,就得个索命厉魂没有区别。
当我转过身来另寻出路的时候,老头子的斧头已经朝我发射过来了,锋利的斧尖已经吻到了我的脖子,脖子处散发着一股冰凉而又恐怖的死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