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活生生的屠杀,更是践踏一切法律和遵严的亵渎,我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灭绝人性。
那个凶手就朝我阴阴惨惨的笑了一声,整个人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了,我快步流星地追上了她,她早就坐到了奔驰车里面,朝远方飞驰而去,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胸腔里面怒火奔腾着。
这时,冯爱玲还没有过来,我赶快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是报警电话通知南湖市警察,第二个电话就是通知冯爱玲,我让冯爱玲跟踪这辆奔驰。
我报警之后根本就不能脱身,因为我得配合警察作现场取证。
我被警察盘问起来,有几个警察甚至怀疑我是杀人凶手,我朝他们冷笑道:“如果我是杀人凶手,那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我杀人了还要去报警”
警察即没有找到我的杀人动机,警察盘问了龚天义的亲戚,所有的亲戚也都说我没有杀人嫌疑,我本来就是一个私人侦探,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破案,怎么可能去杀人叫?所以就放了我。
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下午5点钟了,冯爱玲说她跟丢了刘燕玲,冯爱玲跟丢她很正常,因为她是学心理学的高材生,就算别人的一言一行她都可以知无巨细,我敢肯定她在犯案之前,已经把我了解透了,不然不会牵着我的鼻子走这么久。
要不是冯爱玲上次偷偷地在我身上弄了一个跟踪装置,也许我到现在都查不出她是刘燕玲。
刘燕玲还是逃掉了,只不过现在的刘燕玲已经成为耸人听闻的杀人罪犯了,龚天义死掉了,他死的时候,别人才知道他不是龚天雄,龚天雄早在12月13号的时候就死掉了,如果龚天义执掌,那别人就会怀疑他想侵吞他哥哥的遗产。
毕竟这是他的家事,别人在他生前是不会多问的,了不起背后说些风凉话,好在龚天义死掉了,才让龚天雄的死也被揭发出来了。
龚天雄死之后,龚氏集团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在南湖市引起了很强烈的影响,社会的舆论也会施压的。
在回北湖市的公交车上面,我一回想起龚天义一家两口子被遇害时的样子。都被斧头砍下头,我突然间想起了我10多天之前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面也是有着类似的场景,因为梦里面的乞丐也是拿着斧头砍掉了那一对土豪夫妇的头颅,只不过在砍他们头之前先砍掉了他女人的头,然后他自己被管家给杀死了。
我感觉这个梦和现实有着出入
第一龚天雄是土豪,他被砍掉了头,他的老婆还活着;第二龚天义等于梦里面的乞丐,他和他爱人也死掉了。
在梦里面死掉了四个,现实之中死掉了三个,还差一个龚天雄的爱人。
这个梦不能做下去了,不然会死更多的人的。
龚天雄的爱人极其危险。
我赶快下了公交车,拦了一辆的士,此时很巧,冯爱玲已经开着车过来了,我让她开车送我到龚天雄的家里面。
我果然没有猜错,龚天雄的家门口,停着一辆奔驰,奔驰里面坐着那个穿着黑色套装的恐怖杀手。
当我和刘燕玲下车的时候,这个歹徒也看到了我们,然后扭头就走。
我并没有追她,因为冯爱玲的车是追不上奔驰的,她打电话让警察拦截,我所关心的就是龚天雄的女人黄兰兰
黄兰兰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方方才是怎么了?”
“方才有一个很可怕的人来到这里!”
黄兰兰有些惊诧:“这这人是谁?”
“刘燕玲!”
黄兰兰摇了摇头“刘燕玲是谁?”
我把刘燕玲的照片拿给她看,她的面色铁青起来,两只冷眸里面仇火燃烧着,咬了咬牙恶狠狠道:“刘仪,这这个刘仪,是是她害死了我丈夫,是她夺掉了我家里面一切,我要杀了她,我我要杀了她,我我要替我丈夫报仇,我我要替我丈夫报仇!”
失去理智的刘燕玲从厨房里面拿出一柄菜刀出来了,要朝门口跑去,黄兰兰左顾右盼着,脸上有一些迷茫起来:“人呢?那个臭婊。子呢;那个臭婊子去了哪里,臭婊子去了哪里?”
黄兰兰现在变成了一个骂大街的泼妇,口水星子四处飞溅着,她那大大咧咧的声音让邻居左右都出来了。
冯爱玲朝门口走去,夺掉了她的刀,她不甘地看着冯爱玲,用手揪着冯爱玲胸前的衣襟,恶狠狠道:“是是不是你,是是不是你放走了刘仪,是是不是你放走了刘仪那个臭婊子。”
狠辣的冯爱玲朝她脸上打了两个耳光子,才把她从昏昏沉沉之中打到现实中来:“我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逃掉了,现在北湖市还有南湖市的警察都在通辑她!”
呜
“我的天雄,我我的天雄,你你死得好惨啊,你你死得好惨啊,这这下我自己都不想活了,你死了,我我可怎么办啊?这个集团谁来管啊。那么多摧债的,那么多三角债。。。。。。”
黄兰兰失神地哭起来,脸上梨花带雨的一片,声音幽咽凄楚,如同巫峡猿啼一般,听得人一阵怵然。
冯爱玲充当了一个安扶的角色,连忙把她抱住了,哄了黄兰兰半个小时,当冯爱玲的嗓子都要吼嘶时,黄兰兰的情绪才算稳定下来。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自己声音也哭得焦了。
冯爱玲跟黄兰兰的亲戚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去料理龚天雄、龚天义+爱人的后事,冯爱玲就和我回去了。
在回北湖的路途过程之中,冯爱玲跟我叹了一口气:“嗨,这个警察做得真是窝囊,我们不仅要抓坏人,还要哄受害者,跟他们擦屁股,这安抚人的工作在美国都有职业的心理师,咱们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是!”
“嗓子喊嘶了吧?”我朝冯爱玲笑了笑。
冯爱玲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还说呢?说得老娘的嗓子都发炎了,我看我那咽喉炎都要复发了!”
“这样吧,回去时,我陪你去一趟医院,让医院跟你开点好药。”
冯爱玲朝我笑了笑:“喂,不请我吃一顿饭吗代劳吗?”
“行啊”
很快冯爱玲的电话来了,她接电话时,表情变得相当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