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花花两只狭长的眼睛淡淡扫了我一眼,嘴角勾出一个有一些挑衅勾引的弧度,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开始解着胸前衣服的扣子,看着她身上扣子一颗颗的解开,我的肾上腺也开始急剧分泌起来了,呼吸也紧张起来了。
郭花花解衣的动作娴熟无比,她解一颗扣子,就看我一眼,眼瞳里面的水雾加深一份,然后扭了扭腰,嘴边风骚似地跟我笑了笑。
玫瑰般的嘴唇流露出极度的火红,红胜天上的初春的太阳,很是吸引人的视线。
当她这样重复了十次之后,她上半身羽绒衣就解掉了,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毛衣,毛衣是紧身的,衬托着她曲线毕露的上半身,看得我心猿意马。
一分钟之后,她解成了三点式泳衣,此时,天上的太阳照到她身上,她那仅剩几块布的身体被火辣的太阳照耀之后,仿佛被镶上了一层边,我感觉到自己看到的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而是一个时尚杂志上面的泳衣模特。
是漂亮的模特,172的身材,身材修长,是男人都愿意多看一眼的,何况是她的面前只站着我这样一个人。
她完美绝伦的身材在我的视线之中暴露无遗,比我看到白雪泳衣毫无羞涩地看着我,朝我笑了笑,然后进入了温泉里面,她用手指摩娑着自己的身体,看到我迟迟不肯下来,脸上面露出嗔怒的表情。
两只手伸到温泉里面,调皮地划动着泉水,朝我身上打了过来,我的衣服很快就被她弄湿了。
“下来呀,下来呀!”
她莺莺燕燕的声音和涓滴的温泉声音配合到一起,组成了一个很吸引男人听觉的交响乐符,销魂蚀骨。
她在水里面幻化为水中仙子,调皮地朝我打水,我受不了她的引诱,不得不脱成了泳衣,下去了。
温泉不愧为温泉,我这6天像死猪一样躺在郭花花家里面,不光得了关节炎,还有风湿的毛病。
才泡了两分钟,我感觉到自己全身像是在做血管操一样,每一个血管都在尽量舒张,每一个神经都在高度的兴奋,每一块肌肉都被甘泉在温养,直到第7分钟之后,我手上还有脚上面那些死皮也因为泡胀而瓦解掉了。
郭花花不甘和我在温泉里面这样无聊的泡着,她朝我打水仗,把我的头淋成了水老鼠,我也不甘服输,把她的秀发也浇得湿漉漉的。
我和郭花花在温泉里面打水仗,她兴致高昂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解掉了,当她甩出文胸还有底裤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都红起来了。
我不敢正眼看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很火辣的游到我身边,用力的把我的手给掰开,我仍然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啦!”
我拼命摇了摇头。
“看了我又不会眼瞎,真是的”
她调皮地把手掐着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又酸又辣,不自主动地睁开了眼睛,无意之中间我看到了她的胸口,她胸口是什么:竟然纹着一条花龙,这龙很美,把她饱满的胸脯给填满了,双峰就是两只龙爪,龙爪欲翔,生龙活虎。
我此时陷入沉思之中,一个女人为什么要纹龙?
“好看吗?”
我没有回答。
“怎怎么不回答”
郭花花的手很不老实地朝我光溜溜身上摸来摸去,碰到了我的腑窝,我我是一个怕痒之人,我因为痒而变得痉挛起来,拼命的喘着气。
“好看”
郭花花很享受地笑了笑,从前面抱住了我,她主动,我被动
然后我们两个在温泉里面。。。。。。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她先后穿了衣服,她很满意地朝我笑了笑:“亲爱的,你你真棒!”
我的第一次没有给白雪,我感觉到自己对不起她,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和郭花花。。。。。
我掏出一支烟抽了抽,心里面有一些懊悔,郭花花的打底裤捅在了雪地靴里面,她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怎怎么了,亲爱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没没事!”
看到我笑,她不遗余力地抱着我,生怕我走丢了一样:“你你比龙大旺好多了!我我真和你这样永远抱下去!”
“是吗?”
郭花花抬起头看着我,亲着我的下巴:“亲爱的,你你以后别走了行吗?”
我苦笑了一声:“我如果不走,那谁来做侦探,这些案子谁来搭理!”
“那你以后破案子这些天,我来伺候,你你千千万万不要离开我行吗?”
我把郭花花的的肩膀搂住了,并没有说话,我再说那种违心的话,我都会自责,索性沉默起来。
“你爱我吗?”
郭花花占有我的身体之后,开始变得叨叨絮絮起来。
“你你都和我这样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郭花花和我的身体分开了,脸色微变地看着我:“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在得到女人之前往往都是花言巧语的,得到之后呢?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郭花花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了,变得有一些哀怨,就像是我欠她似的,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说爱她吗?
再说爱她老子自己的舌头都要烂掉,自己都嫌恶心要死!
“你到底想怎样?”
郭花花冷狠地看着我:“如果你诚心跟我好,那以后就不要想着你以前的女人,还有你必须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明白吗?”
郭花花变成了一个霸占欲极强毒妇人,先是占有我的身体,然后要占有我的一切,我现在很焦虑,又拿出一支烟抽起来了,我不想和她说什么,因为说下去,就像是在和她偷情一样。
还没有抽五口,她的手指就把我的烟给夺了,扔在地上面,然后用雪地靴给踩灭了,雪地靴狠狠地辗着烟头,把一只完整的烟碾成了烟碎,烟末,她的脸上飘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我仿佛看到了她不曾暴露过的本性。
她以前的热情是作的,她以前的善良也是装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抿了抿嘴巴,惴惴不安地看着她:“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