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异能可以让我自己的心里平衡许多,在这一种平衡情况之下,我可以十分清晰地分清楚曹霞到底会在哪个地方。
最后曹霞还是被我给找到了,原来曹霞就在我的脚下面,这个地方是我们绝对没有办法去分辨的,曹霞为什么会在下面,因为这个下面本来就有许许多多的密孔,方才曹霞在嘶吼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通过下面的密孔朝上面飘了上来。
然后经过这个房间的回音,在这个通道的两侧来来回回的飘荡着,由于我们三个人听的地方不同,我们就感觉到的音源就不同,这就造成了各听各的,各想各的。
由此我真心的感谢着我自己的那个异能,如果没有异能的支持,恐怕我永远都找不到曹霞的,曹霞是找到了,但是要将曹霞救起来还是需要一定功夫的。
曹霞的房间被上了五道锁,锁锁相连,每一把锁都是由青铜打造的,如果将铜打开需要那种工具的话,我相信这个工具一定不是手,而是一种特制的锤子,锤子要本就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无助地看着身边,看着身边的诸人,这些妞捕捉到我的眼神之后,她们开始左顾右盼起来了。
我没有办法去理解曹霞到底需要什么,我只是知道曹霞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她需要我自己的救赎,我没有办法明白许多其他的问题,但是我可以明白下面的一个问题,下面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呢?
那一把锤子竟然找不到了,我自己很快就陷入到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慌之中来了,由于不能够立刻将曹霞给救起来,下面的曹霞就在不断的摧促着我:“快点救我啊,快点点救我啊”
曹霞的声音幽幽惨惨,森寒刺骨,当我看着曹霞的时候,曹霞的两只眼睛怨厉无比,我觉得此时的曹霞就像是那一种魔鬼一样,时时刻刻的搅扰得我自己永远不得安宁,因数我生怕看到曹霞的那一种眼神。
那一种眼神代表着对于我自己的不信任,尼玛,锤子没有了,到底有没有其他东西将曹霞上面的那把锁给镭开呢?
五分钟之后,我还是找到了斧头,我马上就用斧头的那一把钝面就解决掉了那五把锁,当那五把锁都被我搞定的时候,曹霞才出来了。
当曹霞出来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冻僵了,她的脸色也冻得惨惨发白,曹霞的身体太冷,光救起来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所以我还是需要将曹霞那凉飕飕的声音给她捂热的,捂热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要过去拥抱。
当然当我用自己的热气将曹霞给捂热的时候,曹霞回报给我的竟然是她自己的热吻,她的热吻很**,因为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哪一种会所里面呆过的,一定是经过那一种专门性的训练的。
前前后后接近10分钟的时间,我用自己的身体将曹霞的体温提升了10度有余,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体温还是回升了,她的体温最后竟然超过了我,等到她看着我的时候,我现在又看着她,她用一种比较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的。
由于时间比较紧迫的原因,我没有和曹霞做这一种长时间的互望,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干干脆脆的朝通道尽头走了过去,通道尽头是什么呢?
尼玛,通道尽头还是门,是那一种让人感觉到蛋疼的门,不管门那边是什么,我们还是要突破那道门,好在曹霞被我给救起来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就朝那个尽头走过去了。
我一脚踹开了那个门,真的没有想到,完完全全的没有想到,通道那边竟然就是飞船,当然是鹦鹉号飞船,所以我们还是陷入到了新的循环里面去了,我们现在的循环就是最后一个循环,如果突破了这一个循环,也许前面的几个循环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当然,当我进入这艘飞船里面的时候,飞船里面竟然又出现了那一种女人啼哭的声音,这个声音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心烦,我前面已经有许多次提到过了我这个人有着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什么呢?
我自己很不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如果别人在我的面前哭起来,我的心情就会颇受到影响,剩下来的,我自己破案的理智也就被无形之中被盘剥下来了,如果理智并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我还需要去做着其他的事情,这个事情是什么呢?
我现在就需要去遏制着这一种哭哭啼啼,此时哭泣声音就是从前面三十米的地方传过来的,我身边的那三个女人,那三个已经被我救起来的女人抱着那一种试试看的心态朝那个前面走了过去,当他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就有一种被耍弄的感觉了。
因为那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女人,那里面顶多就是一个录音机,那是一个巴掌大的录音机,那个录音机里面的声音做得贼TMD的逼真,我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我只是知道那个录音机一定是被别人事先放到这里面,专门用来迷惑我自己的。
因为受到了那种欺骗,所以我就生气了,生气之余我一斧头将那个房间给劈碎了,然而就算是我劈碎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的哭泣声音还是源源不止,这些声音就像是那一种梦魇一样不断的折磨着我,逼得我一定要去寻找着真凶,那么这个真凶到底会在哪里呢?
正在我自己躇踌之际,我突然之间就听到了那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笑声有点点像是公鸭在叫,还有点点像是公猪在嚎叫,这是一种似哭似笑,让人从脚底里面冒出幽幽凉汗的那一种声音,所以我的心情在无缘无故之中被这个声音给牵绊住了。
现在的我只身朝那个声音走了过去,那个声音就是左前面的一个小房间,等到我将那个小房间打开的时候,小房间里面的陈列实在是出乎我自己的意外的。
小房间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原来小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人,那是一个快要饿死掉的人,这个人的浑身饿得就像是皮包骨头一样,看上去就要奄奄一息的感觉,十分十分之可怜的感觉此时`
我自己就抱着一丝好奇,想要去救这个人,这个人是谁?原来是一个老头子,我记得我曾经救过这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就是一个乞丐,我虽然只做了不到7年的侦探,但是我已经碰到了不知道有多少有多少离奇古怪的事情,有一些事情是关乎于人性的,有一些事情是关乎于伦理的,还有一些事情是关乎于两性的。
我为什么会碰到乞丐,那无非就是因为这个乞丐带给我的印象贼深,贼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我一定会知道,乞丐如果会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的话,那么这个地方的不管是经济还有治安一定会出现问题的。
此时我静静地看着乞丐,乞丐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之间对视了片刻,他的眼瞳里面开始噙住了泪水,蓦地他哽咽地说了一句:“神探啊怎怎么是你啊”
我觉得他和我之间打招呼就是那一种熟人和熟人之间,又或者是分别了许多的朋友和朋友之间的那一种招呼,仗着这一种招呼,我很快就和他抱在一起了,他开始跟我诉说着衷肠,我用手在他的后背上面推了推,经过这一种推拿之后,他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忍不住地问着他。
“你怎么又会在这里呢?”他的问题十分之尖锐,我自己的问题也是十分之犀利的,不管是犀利对尖锐,又或者不管是尖锐对犀牛,那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尖对麦芒。
在我们两个人对视片刻之后,我们终于没有再说话了,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人之间保持着沉寂了,那一种沉寂就是大约四分钟的沉寂,沉寂会让我们变得思想清晰起来,沉寂会让我们觉得自己不是在浪费着时间。
“你知道我有这里面饿了有多久吗?”他用一种十分唏嘘的样子看着我。
“为什么你会饿这么久”我忍不住地问着他。
他开始苦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知道我大概许久都没有得到那一种快乐了吧”
“为什么你太久没有得到快乐”我有一点点好奇地看着他。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我忍不住地问着他。
“嗯你看看那个旁边是什么?”他说着说着就用手朝旁边指了指,旁边是什么?旁边就是一个门,门里面有什么呢?我抱着一丝好奇,就朝门那边走了过去,当我将门给推开的时候,嘎吱门总算是打开了,剩下来的,我觉得我自己看到的东西简直就是颠覆了我以前所能够想象到的东西,到底我自己看到了是什么呢?
那里面全部都是快要饿死的老头子,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一样就是代表着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重复的,我觉得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