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的你?”霍景深闻言仔细打量了那副画的细节,发现还真是乔晚。
“那个女的真是个画家?”
“什么那个女的?”乔晚又不悦了,低声道,“你别那么叫,人家叫齐沫。”
“齐沫。”霍景深低低喊了一句齐沫的名字,看到屋子里好几张乔晚不同风格的画画,随即笑了一声,“你可真是又臭美又自恋,跑来云海山就是来画画的?”
“谁自恋了?”乔晚不服,“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好吧?”
“什么正事?拍照画画?还画自己?”霍景深不屑。
“喂,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自己画自己了?明明是齐沫画的我好吗?”乔晚道,“她性格好,跟我合得来,把我当朋友,所以才愿意给我画画。”
“所以呢?画完的画全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天没事做就自我欣赏?这还不叫自恋?”
“我懒得跟你说。”乔晚意识到她根本就争辩不过这个可恶的男人,“我把自己的画放在房间里就成了自我欣赏了?我只是珍惜齐沫送我的礼物,所以想好好放在这里保存好而已。”
“这么难看的画,有什么好保存珍惜的?”霍景深不领情地道,“像你这么丑,我随意几笔也能画出来。”
“你就吹吧。”乔晚不记得他学过画画,就算他跟怪胎一样聪明,也不至于比过从小就学画画的齐沫吧?
“你不信?”霍景深挑眉。
“不信。”乔晚摇头,“画了也不要,我才不稀罕。”
霍景深挑眉,冷哼一声:“说的好像我稀罕画你似的。”
“我知道你不稀罕。”乔晚冷笑一声,“霍大总裁身边红肥绿瘦应有尽有,我顶多算占了个霍太太的名头,而且这名头也马上就没了,你怎么可能稀罕。”
霍景深听她阴阳怪气的,蹙眉,不悦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谁胡说八道了?”乔晚哼一声,“倒是你,之前不是说会考虑秘密离婚吗?什么时候跟我办手续?”
霍景深拨着画框的手一顿,他转头沉沉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办手续?”乔晚道。
霍景深冷笑一声,刚刚沉静的怒气又冒上来,冷冷看着乔晚:“你就那么急?”
“是啊。”乔晚点头,“我这不是怕你也急嘛,以后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带谁带谁,再不用找各种借口。”
“你少阴阳怪气的!”霍景深走近沙发旁坐下盯着她,“我说了,什么时候离怎么离都是我说了算!”
“凭什么?!”乔晚不服,瞪着他,“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凭什么就得天天顶着你太太的名义被你戴绿帽子?”
“什么绿帽子?”霍景深皱眉。
“我不管,以免你再拖延,现在就给我签!”乔晚越想越生气,离婚协议的条款她都记得很清楚,而且她还存有电子版,打印一份出来签掉就可以。
这么想着,乔晚就雷厉风行的站起去准备离婚协议。
“你给我坐下!”霍景深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