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她的消息，第二日，她才准备去其他地方寻一寻，李湛就然过来。

“公主殿下，芳儿几时才能回来？”

李湛一见面就问起圣姑。

他知道黄文芳对赵红绫这个公主很是在意。

之前，他们周期京城的时候，文芳就处处与赵红绫为准。

所以，李湛才会向她问黄文芳的归期。

“你这问的，我可是不知道……”

当然，只要赵红绫开口，文芳是不可能不会不来的。

但怎么让赵红绫同意让圣姑回来又是一个大问题。

他从暗部那里听说黄文芳怀孕了，就一直悲喜交加。

喜的是他要当爹了，悲的是他孩子的母亲不认他。

这该如何是好？

自花无意离开之后，暗部就移交到季如风阿大的手里。

阿大成为暗部首领，接替花无意曾经的位置。

慎刑司就是阿林掌管，带着他的小娇对食，生活得有滋有味。

自他成为慎刑司的主人，宫里欺压小太监的情况好了不少。

曾经的他就是被大太监欺压过，所以，他深恶痛绝。

李湛看着眼前的赵红绫，心中注意一来。

“不知能否请公主帮个忙？”李湛虽是请求，但没有多少的恭敬。

一日为帝，就让他的威严爆棚。

“哦，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需要我帮什么忙？”

赵红绫猜到他要找她帮什么忙了。

无非是圣姑的事。

这男人，听说现在后宫依旧没有人。

做为一个帝王，他能坚持这样久，赵红绫觉得已经不容易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看好他。

至于圣姑是怎么想的。

赵红绫暂时不是很清楚。

耽美画多了。

她对正常的男女情爱不是很透彻。

当然除了她家花无意，她很是在乎。

但，圣姑依旧打算生下那孩子。

在南诏国，即使没有父亲也不怎么样。

有七大姑八大姨照顾，娘亲舅大也是可以的。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等了一会，李湛才说，“朕……嗯……我想劳烦公主让圣姑来京城一趟……嗯，还是不用了……”

她现在有了身子，路途遥远，很是不方便。

路上变数太多，他不能冒险，让他的孩子还有孩子的母亲受到一丁点危险。

李湛很是犹豫。

赵红绫只为你想骂他一句傻子。

“嗯，不用也好”，赵红绫看李湛也无所事事，直言道，“你如果没事的话，就离开吧，我还要休息。”

天色尚早，她竟然要休息，李湛也不好说什么。

抬起在桌案上点手指的手，“嗯，朕该去找她吗？”

赵红绫呵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那孩子可是你留下的命案，你说呢？”

“命案？芳儿如何了？”李湛急急起身问赵红绫。

赵红绫一听就知道他理解错误了。

现代人，几乎都是用避孕套，一不小心怀孕了就叫闹出人命。

她现在习惯把它拿过来用，就让他误会了。

不过，看他焦急的样子，睁开也没打算解释。

一是，她这个人记仇，一年之前，这人可是掐了她的脖子。

二是，他睡了她的人，竟然没有做出表示。

就凭她知道怀孕的过程的艰辛，就让她讨厌这男人。

如果，不是他，圣姑……

呃，这个也说不准。毕竟爱情的事，谁又知道呢？

四五个月了，快半年了，也不见得他去南诏国负荆请罪。

李湛原本想去的，但他害怕，害怕黄文芳不理他。

毕竟，黄文芳一直是一个果决的人。

当然，李湛不知道，在他们这场不算爱情的爱情里，圣姑是有失误和犹豫的。

圣姑很像当年的前圣姑，因为一个任尔克丢了自己的性命。

还有就是，李湛才刚登基，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他需要稳固，安定前太子李自成留下的势力。

两党之争是必要的。

前朝李禹的手下有许些都曾经迫害过前太子的势力，所以朝堂很是箭弩跋扈。

朝堂有四派，前太子一党、前皇帝一党、新帝一党、中立派一党……

李湛也是忙地焦头烂额。

只能在深夜的时候想一想黄文芳。

一直派暗部的人随时关注，报备……

所以，他知道花无意的死讯，这毕竟在西疆不是什么大秘密。

只是赵红绫的奇异，暗部的人了解的不多。

他们更关注的是皇帝交待的事。

当然，他们也在暗中助花无意。

暗部的人一直很敬佩他们的前任首领。

不过，知道首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死了，他们觉得不可能，又觉得理所当然。

当年在长安，他们在暗处，也见证了花无意与赵红绫的相处。

暗部到南诏国的人不多。

他们遗憾没有拼劲全力帮助花无意脱险。

暗部的人天生就应该听从皇家的命令，听从最高首领。

花无意曾经也交他们听从命令。

所以，他们没有违背命令，却很是不舒服。

堂堂一代首领竟然就这样去了。

来南诏国这几个暗部的人心情一直很沉重。

接到消息的第一人是阿大。

当天，他一天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他不相信自己的大人就这样没了。

阿大很像冲到南诏国把那什劳什子的西疆族长给宰了。

是阿三拉住了他。

他们现在是在暗部，阿大是暗部的首领，不能行差错。

报仇十年不晚。

不到半个月，那西疆族长竟然消失了，哦不，是变成疯子了。

阿大心里才有些解气。

听手下说是南诏国的公主殿下干的。

阿大只想拍手叫好。

过了一久，他才知道那人是赵红绫，也就是他家大人喜欢的红萼小姐。

阿大觉得理所当然。

他家大人没有看错红萼小姐。

阿大替他家大人高兴。

他家大人当年遇人不淑，糟了歹人的陷害，竟然丧失了男人的尊严，他一直担心他家大人。

不过，大人风光霁月，也只有公主那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家大人。

阿大心里也觉得有些欣慰。

只是现在人走了。

大人，永远留在他们心目中。

……

李湛今日来明泉寺，不仅是因为找赵红绫，还有是为了找老主持商量儒、佛、道三教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