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歌完全不知道她这副纯欲撩人的模样,对张永夜的杀伤力有多大,舔完药汁后,还意犹未尽的向逆徒眨了眨眼睛。
张永夜不久前本就被白薇命撩起火气,让美人师尊这般诱惑挑逗一下,体内的气血再次开始激荡翻涌,继续盛起一勺药汁递向她,嗓音温柔到发颤:
“师尊,乖,张嘴”
骆长歌张开小嘴正要含住,张永夜手指却忽然一抖,半勺药汁第二次洒落到她鼻尖上。
骆长歌只当逆徒是不小心,皱了皱眉,和刚才一样伸出粉嫩的香舌,去舔淌下来的药汁。
又来了……
太美了……
张永夜再也克制不住,果断瞅准时机,不给美人师尊任何反应的机会,俯身吻住她花朵般娇美的唇瓣。
“唔!”
逆徒发难的太过突然,骆长歌完全始料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后纯洁的初吻已是被夺走,彻底惊呆成麻瓜。
我只是想要你呵护照顾我一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不行……放开我……”
骆长歌扭动挣扎着,口齿不清抗拒道。
张永夜饶过她的小嘴,怜爱无比看着怀中几乎窒息的师尊,只见她玉靥绝美酥润,就连额头上每一滴香汗,都美的让人怦然心醉。
与面对白薇命不同,在白薇命面前,张永夜更多的是被动,对待骆长歌,他则是发自骨子里的爱慕迷恋。
“师尊,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他霸道的宣誓主权。
骆长歌芳心颤的要命,脸蛋比丹炉还烫,只感觉三魂七魄都被逆徒亲没了,羞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推开他的怀抱往被窝里钻。
“……放肆……逆徒……我不让你喂药了!”
“不让我喂药,师尊还能叫谁来喂?”
骆长歌无地自容,紧紧捂住脸,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被窝里,莫名想起一句话,玩火者必自焚。
她故意在张永夜面前扮柔弱,只是想感受逆徒无微不至的关爱呵护,哪曾想逆徒胆大包天,叛逆的不受自己掌控,竟将计就计直接把自己狠狠欺负一顿。
“不用别人喂,我不喝……”
骆长歌话音还未落,身上埋住她的棉被忽然被掀开扔掉,令她笼罩在蓝色长裙下的娇躯暴露在张永夜视野中。
“你、你太无礼了!”
骆长歌双手抱住胸,巨大的羞耻心理令她瑟瑟发抖,强行拿出为人师表的底气,用自认为威严压迫的眼神瞪着逆徒。
她却不知,她这副明明委屈可怜却强作高傲的姿态,在张永夜眼中更是诱人的妙不可言,情意绵绵温柔哄着她:
“师尊乖,先把汤药喝了。”
骆长歌倔强坚持:“我不喝!”
张永夜稍作细想,干脆不再哄她,而是端起药碗自己痛饮一大口。
他这一举动让骆长歌愣了愣,不明白逆徒为什么自己喝上了。
然后下一刻,她就看到逆徒腮帮子高高鼓起,放下玉碗,爬上床朝自己压过来。
骆长歌只是单纯,平时何等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见张永夜这副架势,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以置信的同时,羞耻心差点炸裂开来,双手死死捂住嘴,拼命摇头。
“大胆……你、你不要过来啊……哈!”
骆长歌失去灵力,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施展不出一星半点,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寻常女子,根本抗拒不了逆徒的鲁莽,双手手腕被张永夜单手抓住,一个床冬,高高举过头顶按在被单上,四唇相贴吻住花瓣。
地面上,雷鸣见圣洁高贵的主人再一次被狗男人欺辱的哭唧唧,把它急的抓心挠肝,好想去把张永夜拖下床暴捶一顿,可主人没有命令发话,它不敢擅自对张永夜出手。
“嗷嗷!”
它大叫。
主人,你倒是命令我一句啊!
只要你命令一句,我立马把狗男人咬的屁滚尿流,牛子都给他扯下来!
“嗷嗷!”
骆长歌并不是不想命令雷鸣,而是嘴巴被严严实实堵住,连呼吸都不行了,又哪里说的了话?
逆徒今晚对她的冒犯,已是远远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能开口说话的话,她绝对会让雷鸣帮她把张永夜赶走。
“咕冬咕冬。”
很快,药汁喝完。
张永夜听美人师尊喘息喘的厉害,怕她憋不住气,松开小嘴让她呼吸。
哪曾想这一松开,骆长歌立即不管不顾喘道:“雷鸣……”
张永夜吓一大跳,哪能不清楚美人师尊要命令雷鸣做什么,赶紧又把她小嘴堵上,不敢再让她说话了。
“嗷嗷!”
另一边,雷鸣急的上蹿下跳。
主人刚才叫我名字了是不是?
既然叫了我名字,肯定是有命令交代给我对不对?
那么是什么命令?赶走狗男人吗?主人你倒是继续往下说啊!
“嗷嗷!”
这一番亲吻下来,让骆长歌双眸迷离失神,抓住逆徒头发的手也失去力气,一副被亲坏了的表情。
张永夜觉得美人师尊这会儿应该适应了,便又松开她小嘴,想让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别喘的那么厉害。
然而,这一松开——
“雷鸣,赶走……”
你还来这套!
逼我跟你拼个死去活来是不是!
张永夜大惊,毫不犹豫再度堵上小嘴。
这一堵,他已是决意再也不松了,即便亲到天荒地老也绝不松开,非要彻底瓦解美人师尊对自己的抵抗意志不可。
骆长歌羞愤欲绝,在心中无助呜咽,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逆徒给欺负死了。
另一边,眼见高贵圣洁的主人,被狗男人摁在床上死命的亲,雷鸣从急的上蹿下跳,上升到急的哐哐撞大墙。
“嗷嗷嗷!”
主人你到底是叫我赶走什么啊!
赶走狗男人对不对?
你能不能给我指示的再明确一点?
你不指示的明确,我不敢对狗男人出手啊!
真的是,简直要把白虎急死了!
……
不知过了多久,雷鸣嚎叫的嗓子都哑了,满脸自闭的趴回到床底下。
它觉得主人肯定是不会再命令自己了。
要不然,她都被狗男人摁住狂亲三个多时辰了,从晚上亲到天色蒙蒙发亮,这么长时间,真要命令自己早就开口发话了,岂会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