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你过来。”明锋单独将李流云拉到一边,“你的九阳神功是厉害,可你还无法做到收放自如,这一脚踢爆球可还行?”
“这我也知道,可控制不住啊,一用力,内力就自动涌出了。”李流云也很无语,系统版的初级九阳神功就是这个样子,几乎不受他控制。
“这样,这里是一堆黄沙,你就用手抓,或者用脚踢,把这些搬到十米开外,来回几次,应该能让你控制好。”
李流云一愣,有道理啊,这确实是锻炼控制力最好的方法。
这种黄沙,要是用力去抓,大部分会从指缝间流出,用脚踢,又会因为风的原因被扬回来,只有控制得当,才能完成这样的训练。
这明锋有点东西啊!
阿星也被单独拎了出来,他需要做的训练比李流云要简单一点,就是比较费鸡蛋,这可苦了田鸡师兄了。
为什么是他?
懂的都懂,画面太过血腥,不方便描述。
一天的训练很快结束,李流云已经达到初步操控体内内力的程度,内力凝聚于手,握的沙子几乎就变成了块状。
脚下的也差不多,一脚踢出,基本都是块状的沙块飞出去。
重新回到时代广场天台,累了一天了,半个馒头下肚,便直接躺下睡着了。
半夜,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凑进了三个人,仔细打量着他们的样貌。
一老一丑不用看,肯定不是,另一个手臂搁在脑袋上,看不太清。
黑影试着把手臂扒拉开,可当他刚刚触碰到那人的手臂,一股灼热的气息便直接将他振飞出去。
李流云揉了揉眼睛,谁摸我?
见两边阿星和明锋依旧睡着,挠了挠头,继续睡了下去。
……
游戏厅,求叔一副怪异的样子,直到大门被人打开,马小玲走了过来。
“求叔,这么晚了找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喏,你看。”求叔指着面前一只身体虚幻,时隐时现的人影。
“灵魂虚浮,阴气不稳,这是快要魂飞魄散的症状。”马小玲狐疑地看向求叔,“求叔,你让我看这干嘛?我可没本事救他。”
“没叫你救。”求叔摇摇头,抽出一张阴符,向那鬼魂扔了过去,“一天吸一次,一个月就能稳定阴气了。”
“求叔,我这可是工伤,就这么一点……”鬼魂接过阴符,还想再要点好处。
“呐,两支上好供香,别不知足啊!”求叔点燃两根供香,插在了一边的香炉中。
“嘿嘿,多谢求叔,多谢求叔。”
马小玲看得是更懵了,这怎么回事啊?
“跟我进来吧。”求叔瞥了一眼马小玲,示意跟他进屋。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求叔拿出一张便签,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马小玲。
“时代广场,天台?这……”马小玲更加迷茫了。
“你要找的那小子,就住这儿了。”求叔顺便把李流云的照片还给了马小玲。
“到底怎么回事啊?”马小玲知道,求叔绝不是无的放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不会是……”
“瞎想什么?那小子活的好好的。”求叔打断了她的脑补。
“只是这小子有古怪,你也看到了,刚刚阿生的样子,就是碰了那小子一下,被一股极阳之力振伤的。”
“不会吧?”马小玲想的比较多,王珍珍是纯阴之体,现在又来个纯阳之体,他们还是亲戚。
“是不是纯阳之体还待考证,总之,这个叫做李流云的小子,可不简单。”
“珍珍说过,她这个表弟在少林寺学过武,会不会是沾染了佛气,导致万邪莫亲?”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求叔拿出计算器,开始计算开支,“现在呢,我们又多了一笔账,我的人受伤了,总不能还要我出医药费吧。”
“求叔啊,再宽限两天嘛,我这刚从国外回来,公司还没开张呢,哪有钱给你啊。”
“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
“ok,求叔你真好,凑个整,再给我来几张天雷阵怎么样?”
清晨,依照惯例,李流云三人排成一排,对着空荡无人的后街撒下了第一滴雨露。
没有早餐,因为昨天李流云踢爆了足球,最后的钱只够买一个新的了。
饿着肚子,三人同时走出时代广场,向着临时训练场走去。
三人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一辆红色甲壳虫悄悄跟在后面。
马小玲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照片,“好像还是本人帅一点。”
半个小时后,马小玲看着三人与另外四人汇合,同时走进一处废弃荒野。
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但马小玲还是掏出了电话,“喂,珍珍啊,是啊,人已经找到了,好,我这就来接你。”
车辆启动,马小玲无奈地摇摇头,什么纯阳之体,只是修炼了某些阳性十足的武功而已。
训练还在继续,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李流云的九阳神功操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其他人也有了不少的进步,这便是习武之人的适应能力。
只是,这还不够。
“下午,我安排了一场友谊赛,你们大家要好好表现,把这两天的所学尽可能的发挥出来。”
李流云心中一跳,经典场面要重现了吗?
吃过午饭,李流云一行人换上了整齐的少林队队服,除了几个面目可憎的,整体精气神是满满的。
“之前呢,我们队员和你们的人有些误会,大家一起踢一场友谊赛,以前的事,就这么一笔勾销了。”明锋和对方球队队长红裤衩握了握手。
“应该的,应该的。”红裤衩点点头,一不小心一把扳手掉落在地。
“嗷,我是一名汽车修理工,随身带着一把扳手,是很正常,也很合理的。”
收起扳手,又一把榔头掉了下来。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是一名修理工,所以,带把榔头,也是很合理的。”
少林队点头称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明锋一副保重的样子。
当啷……
全场寂静。
“不好意思,刚刚从工地回来,手上的砖头没来得及扔,不好意思。”李流云从容地捡起搬砖,别在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