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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关键时刻,依旧能保持冷静的人,来帮忙把金秘书身上的碎片给取出来!”
欧阳莫菲看着扶墙等一众人。
扶墙等人尴尬的看了看此刻纵使是欧阳莫菲也是紧张的有些手抖。
而被那道姑用子弹碎片给重伤的金秘书更是奄奄一息。
稍有不慎,想必就没有救了。
谁能来?
谁又敢来呢?
“能在关键时刻依旧保持冷静的......”
众人把目光投向了面无表情的李羡,自打他们认识李羡开始,这家伙的表情就没有任何的变化。
无论危险,还是如此时候。
李羡没有说话,默默的走进了屋子里面:
“需要我怎么做?”
欧阳莫菲随即喊上了另外一个女生诗人虞幸,三人迅速的凑到了屋子里面。
此时此刻被弹片击中了全身上下十几处伤口的金若愚已经陷入了严重的昏迷当中。
欧阳莫菲和诗人虞幸将金若愚身上的衣物脱去,虽然浑身是血,但一件诱人躯体摆在那里。
诗人虞幸下意识的看了看李羡,这家伙怎么在这种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还是个男人吗?
早已经习惯了李羡这样的欧阳莫菲倒是没有一点意外。
“需要我做什么?”
李羡再度问道。
这时候,欧阳莫菲拿出了自己的一个具有磁性的仪器交给李羡:“用这些把弹片吸出来,避免造成二次伤害,尽量让伤口按照原由的轨迹出来......所以这一点,要求特别的高......”
对于看似平静,此刻却是已经紧张到要死的欧阳莫菲显然是做不到的。
她看着昏迷的金若愚,那毕竟是自己的队友啊!
总是平日里面,自己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生人勿进的样子。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些队友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眼下,也只有天生冷漠的李羡或许能做到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了吧!
在诗人虞幸和欧阳莫菲做好了准备,提前备好了热水以及消炎药物之后,李羡这边也随即开始给脱光了一副的金若愚每一处伤口那里取出弹片。
全程始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嗯...额...”
诗人虞幸下意识的询问欧阳莫菲:“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些?”
欧阳莫菲看了一眼诗人虞幸,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特殊工作。”
诗人虞幸轻声笑道:“我也是特殊工作。”
显然后者的笑声当中藏着某些欧阳莫菲察觉不到的事情。
随着李羡将金若愚身上弹片逐一取出之后。
欧阳莫菲和诗人虞幸则是赶紧上去处理后面包扎的事情,李羡则是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顺带将房门带上。
等到他要去找扶墙几人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他们几个家伙正在讨论一件李羡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那就是李羡和那个道姑的关系!!!
“兄弟们,听话得听音,咱们都是写小说的,这种明显的潜台词,还能听不出是什么意思吗?”
扶墙率先挑起了这个话题。
都说八卦的只有女人,可男人八卦起来显然啊!要比女人还要疯狂!还要专业。
“这种暗示何止是明显啊!”
平日里面跟大家很少交流的大师兄此刻也是一脸八卦的说道:
“这俩人关系浅了都算我输!”
伯爵也顺势猜测道:
“我大概能猜到的是两人的程度最起码得是拉过手,亲过嘴,上过炕,造过娃,流过产......”
一旁的白色火苗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只是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八卦,虽然他不敢参与,可是却也不想放过眼下众人对李羡的吐槽。
这时候,李羡结束了金若愚那边的事情。
扶墙转身立马就问道:
“怎么样?金秘书的身材怎么样?呸!你跟那道姑是什么关系?”
李羡冷冷的说道:
“没什么关系。”
大师兄赶紧摇摇头:
“不可能!根据我们瞎猜的结果,你至少得是跟她一起上过炕的?”
这时候,伯爵也跟着补充道:“没错,如实交代,是不是你提前来的这半年里面招惹的桃花债?”
唯有白色火苗不敢吭声,心中不断对这些家伙祈祷着:希望你们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
毕竟这里也只有白色火苗才知道李羡真实的身份,所以只要有李羡参与的事情......
白色火苗都直接避开发表直接言论。
就在李羡懒得搭理这些陷入八卦而无法自拔的男人,去后院水井边洗洗手的时候。
蒲松龄竟然也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参与到了八卦当中。
这些时日,蒲松龄一直被李羡强迫的逼着去写新篇章的《聊斋志异》。
而扶墙,大师兄,伯爵等粉丝也等着他的更新。
头一回算是作者跟编辑统一战线选择一起催更一个作者了吧。
只听蒲松龄亲自下场为李羡证明道:
“这一次你们还真是冤枉李羡兄弟了。我可以亲自为他证明,李羡兄弟这百年以来,可以说全程都在钻研自己的武艺,绝对没有过任何沾花惹草的事情.....”
“那这就奇怪了.....”
众人疑惑的看向李羡。
李羡已经转身到了后院井边,从井里面打上来一些水之后,开始清洗自己的伤口。
因为给金秘书做手术的时候,李羡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迹。
此刻全身衣服都是半血红的状态......
这时候,帮助欧阳莫菲处理好金若愚伤口的虞幸诗人则是也默默来到后院这里清洗一下。
看到李羡正光着膀子清洗衣服,便好奇走过来:
“你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金秘书的身材这么好,即使是在严重战损情况下,连我这个女人见到了,都是忍不住动心,你竟然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诗人虞幸好奇的打量着李羡,而李羡则是默默地清洗着自己身上的血迹。
他没有说什么?
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虞幸洗了一把手,然后禁不住感慨道:
“哎呀呀,不晓得跟你一起来到这里,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李羡这时候也终于发话:
“跟破事部同出一个屋檐下,不就是你们协会想要创造的机会吗?”
李羡看着眼神中充满瞒着算计的诗人虞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