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一大早,一条劲爆的消息迅速席卷整个洛阳城:风头正劲的高顺被人袭杀!
这一条消息随着走亲访友的人快速在各个阶层传扬开来,一时间引来无数人的议论。
“真的假的啊,这可是太原高顺啊,谁这么大的胆子连他都敢袭杀?”
“听说他昨天才被董太师大加赞赏呢!”
“不光这样,据说昨天晚上他在蔡中郎府上出尽了风头了,一举压下了全洛阳的文武俊杰呢!”
“既然他这么厉害,那能袭杀他的人身份也不会太简单吧?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听说是……”
“咳,莫要乱说,小心遭祸!”
“……”
而太师府府中,高顺站在大殿之上,身边带着几名死人的尸体,还有几名神色憔悴不堪的活人,脸色冷峻。
太师董卓坐在主位,一脸冰冷。
旁边文武一群,都是神色严肃。
“李傕、胡轸、还有卫仲道,你们三人可有什么好说的?”
李傕顿时站起身来,面上带着怒火,沉声道:“太师,那胡封的确是属下的外甥,但此时属下的确不知。昨晚属下侄子李利在对抗中战死,属下虽然伤心,但也知道公平对决,他死了是本事不济,怨不得别人,属下从未有任何埋怨高将军的意思。此事属下不认!”
胡轸也起身道:“太师,那两个百夫长的确是属下军中的人,这个属下不敢否认,但他们昨晚负责全城巡查,为何会参与袭杀高将军的事情,属下也的确不知,当然,这是属下管教不严,理当为高将军赔礼!”
卫仲道此刻脸色惨然,全身都有些颤抖,直接跪倒在地:“太师,小人昨晚的确是喝多了,因为蔡小姐之事对高将军有些埋怨,但要刺杀高将军,这是万万不敢的,此事只怕有误会。
那卫同的确是小人家仆,可小人万万不敢让他去刺杀高将军啊!”
高顺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这个时候,牛辅站了起来,对着董卓一抱拳道:“泰山大人,那李傕是小婿的属下,他的人带人袭杀高将军一事,也许其中有些误会,但事情已经发生,而且人都被抓到了,那小婿必然会给高将军一个交代!”
董卓这才看向高顺道:“高顺,你对这几人的回答可还满意?”
高顺抱拳道:“不敢欺瞒太师,大年初一被人袭杀,这实在不是好兆头,若说在下心中没有丝毫芥蒂那就是欺瞒太师了。
但是我相信,作为太师属下的将军,都是声名赫赫的大将,应当不会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给太师抹黑,应当是这些小人所为。
至于卫公子,他是洛阳大才子,熟读诗书,应当也知道礼义廉耻,就算因为蔡小姐与高顺有怨言,也应当不会以这种方式来针对的!”
董卓微微点头:“恩,不错,我也是如此想的,但事已至此,惩罚却是必须的。
牛辅、胡轸、李傕,你们管束不严,属下出现此等事情,实在不可原谅,限你们三日内,每人以三十匹战马为高将军赔罪!卫仲道,既然是你家丁参与,你就以三十万钱作为赔偿,另外,这些,胆敢刺杀朝廷将领,罪不可恕,夷族!你们四人可有怨言啊?”
四人都是心头猛震,这个惩罚不好说轻还是重。
90匹战马,30万钱,如果用的好,对于一位武将来说,可是一笔不小大财富。
“属下小人无怨言!”四个人都是赶紧答话。
“高顺,你觉得如何?”董卓又问高顺。
高顺赶忙俯身:“小人无异议,谢太师主持公道!”
董卓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到此为止,日后不得再提!”
“诺!”众人纷纷抱拳称是。
董卓这才露出笑容看着高顺道:“彦明啊,听闻你昨晚属下那个五人战阵极为不错,可是你的发明啊?”
高顺心里微微一笑,董卓果然盯上这个了。
他沉声道:“禀太师,这个战阵并未高顺发明,而是当初从师学艺时,从半卷五名野史古籍上得来,当初在太原时,因为贼兵时常躲在山间,大队人马难以取胜,只好就用此阵,效果的确好。
不过此阵也有两大缺陷!”
“哦,什么缺陷?”董卓闻言问道。
“禀太师,首先,此阵放在小部队使用不错,但大队却是很不好协调。
因为此阵需要军士牢记各种步法,和随时能够默契配合,一旦一人出错,俺整个战阵就会立刻受阻,反倒不如平常的军阵有威力,会被一击而溃!
此外,这个战阵因为要牢记不少步法,还要自己随时能够应变,因此对军士要求很高,大范围推行很难。
在下训练此阵一年左右,也就仅仅有三十余人掌握而已,其中还有二十来人已经在征战中伤亡,如今也就剩**边那十个人而已了!”
“竟有此事?”听到这话,董卓也是微微皱眉。
不过他熟悉战阵,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普通兵卒都没读过什么书,识字的也是凤毛麟角,想要让他们记住繁复的步伐和口令,还要随时能够应变,还真是不容易,心里微微有些可惜。
但其他人却是似乎都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高顺麾下全部推行,那他们就不怕了!
这个高顺的威胁也就不大了。
董卓有些失望,摆摆手道:“行了,都退下吧,高顺,你顺便把你昨晚对抗赛的奖励带走!”
“谢太师!”
高顺抱拳!
高顺表情有些悻悻的跟众人走出太师府,李傕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高顺,淡淡道:“赔偿三日里必然送到将军府上!”
说完就告辞离去。
牛辅倒是过来说了好几句好话。
胡轸临走时冷笑道:“高将军还真是命大啊,三方人马袭杀都被你破解了,果然厉害!”
高顺不说话,表情淡然!
而卫仲道则是恨恨的说道:“高顺,你别得意的太早,这次你躲过了,可不一定下次能躲过!”
高顺对他及不客气了,冷冷道:“口气很硬啊,昨晚你怎么不亲自来呢?”
卫仲道满是不屑的说道:“哼!我乃儒雅之人,何须与你这等粗俗之人动手!”
高顺淡淡一笑道:“哦,是吗!那希望你不要落在我的手上,我可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
卫仲道心里一寒,不在说话,转身上了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