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郃那一枪刺出,20人迅速动手,每人选定一个对手,直接出手。
张郃这次带的20人,都是他此前来带来的,以前都是山匪出身,而且是其中的好手,武艺了得,个人实力足以辗轧这些兵痞。
几乎瞬间,二十来人的城门卫队就直接被斩杀一空,横尸当场!
知道这个时候,远处看热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陡然大惊。
“杀人啦!”
一声惊惧无比的喊叫,顿时让无数人反应过来,接着附近的守兵纷纷围拢而来。
张郃沉声下令:“五人一组,形成锥形,全力抵挡,只要一会儿,我们的人马就能到来!”
城头守军听闻有人在击杀城门卫,顿时大惊失色,纷纷前来围杀。
而张郃等21人,死死守住吗,城门洞,让任何人不得前进一步。
也就在这个时候城外,城外一阵地面震动,如同打雷的声音响起。
“杀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陡然响起,大队骑兵直冲而来。
知道这个时候吗,城头说军才真正面色大变起来。
“快……快,快禀报,敌袭!敌袭!”
城头守军看着那密密麻麻狂奔而来的骑兵,顿时头皮发麻,双腿发软,连声音都有些喊不出来了。
张郃21人此刻已经有人受伤,但此刻却是精神大震。
张郃怒吼:“守住!我们的人马到了!”
说着一枪刺出,枪尖点点血花飞溅而起,将冲来的一队人前排三人尽数刺倒。
而这个时候,城内很多人还有些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大队人马一到,张郃总算送了一口气,直接大喝下令:“500人防守南门,500人前往县衙,其余人其余人随我夺取水寨!”
“完了!”城头一个小兵陡然瘫软在地,面色惨白,全身无力!
县衙里,那名田楷任命的守将还抱着一名妙龄女子睡得真香呢,就被亲卫从被窝里里给拉了起来。
“司马,大事不好敌人攻入城里了!”
“什么烂七八糟的,大清早的你鬼叫个什么?竟敢将本大爷从被窝拎起,我劈了你!”那司马怒不可遏,那妙龄女子不着寸缕,已经吓的花容失色,蜷缩在床角缩成一团。
“司马,是真的的?敌人都已经杀进城里了,赶紧走从水寨逃走吧!”属下急得如同惹祸上的蚂蚁,恨不得将这家伙一刀给劈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耍威风。
那人还有些不信,可不等他再说什么,已经有无数全身沾着血迹的骑兵直冲进县衙。
“全部拿下,胆敢不降者,杀无赦!”
带头一人一生大吼,让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看到这边几个人还站在原地不动,瞬间有数十人就直接冲了过来,提起手上武器或砍,或刺,劈头盖脸就来。
可怜这位司马,还没反应过来就糊里糊涂的直接被一枪刺死,至死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守将被杀,其他人瞬间没有战意,能逃的就想办法不能逃的立刻投降,反应慢的都被瞬间击杀!
高塘城太小,因此,只有南北两个出口,南门对着官道,北门则是直通水寨码头。
等张郃带着2000人一口气杀到水寨的时候,水寨里竟然还不知道有敌军前来进攻!
“投降免死,不降者杀!”张郃爆喝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爆喝,麾下2000人立刻分成数队,向着各处要害冲了过去!
战斗前后持续了不到一炷香时间,一切就归于平静。
因为速度太快,这里竟然都没反应过来,还有人提着裤子和腰带从营房里探出偷看查看情况,那表情简直精彩至极。
“张山,立刻带几个人渡河到对岸报信!其余人严守各处出口,不得放一人出城!”
“诺!”
一个少年立刻喊上几个人朝着水寨船队跑去,随即,一条小船驶向对岸。
高顺还没到达夏津,就接到了华雄传来的捷报,顿时大喜过望。
他也没想到,这仅仅一日夜时间,夏津和高塘就被全部拿下,简直大喜过望!
“传令徐晃,高塘已经拿下,骁骑卫,立刻加速前前往夏津,立刻渡河,占领对岸高地,打探田丰和赵云所部确切地点和情况!
雷小五,你此前去过,立刻跟随骁骑卫一起行动!”
“诺!”
雷小五带着传令兵瞬间打马狂奔而去!
高顺再无顾忌传令加快行军,还不到中午就达到了夏津。
这里已经被张辽和华雄彻底处置好了,钱粮军器战马一切都封存,等待高顺命令。
因为集中了两边水寨的全部船只,张辽和徐晃都已经全部渡河离开,这里就剩下华雄防守。
见到高顺到来,华雄赶紧迎接:“主公,末将幸不辱命!”
高顺点点头:“干得不错!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准备渡河!”
高顺一刻也不想在这边逗留了,时间拖的越久,田丰他们也就越危险。
大致算算,他们所带的那些粮草和甄家资助的一些粮草,估计也用的差不多了!
同时要面对田楷、刘关张、陶谦、泰山贼臧霸、黄巾军等号机房人马,绝对不会轻松!
那些人里,可不光是有田丰和赵云,更是有很多他从九原城带出来的许多元老级人物,还有青奴、小七、甄家姐妹、赵星儿等很多重要的人。
华雄马上道:“船只刚刚送最后一批骁骑卫渡河了,只要回来就可以渡河,这里还有1300多俘虏,主公如何处置!”
“俘虏!”高顺闻言看向边上的成组的武安军统率程耀祖:“老程,你去处置,规矩你知道!”
程耀祖马上领命而去。
高顺然后看向沮授道:“公与,这里还有不少财物,就由你去处置,我给找一个帮手!”
沮授欣然领命,高顺马上对郑福道:“阿福,去辎重队里将甄尧和他甄家的人找杰哥过来,协助公与先生处理事务!”
高顺将所有人安排了事情打发走,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起来,直接走上城头向着南方观望!
此处黄河河道拐过一道弯,但河面很平缓,宽度足足超过五六里,浩波淼淼。
对岸可以远远望见一座不大的城池,但看不清具体情况。
人的肉眼,能够看很远,但想要看的很清晰,却是不容易。
这个时候,他就对后世的望远镜极为想念了。
“等到了江南,稳定一些的时候,看来我得试着制作一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