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高顺来说也是极为玄幻。
他原本想着能收服夏侯渊、夏侯廉、乐进三人已经极为不错了,可没想到临时兴起来看了一趟曹休,还会收获夏侯惇和曹休。
“呵呵……呵呵呵……”
回去的路上,高顺的笑容就没断过,陪在身边的颜子晴都有些无语,干脆跑去了小七和赵星儿的马车上挤着。
“嘿嘿,夏侯惇、夏侯渊、乐进,三员大将,曹休也一员不错的将才,那夏侯廉也还可一用,起码比卞喜和高槐强很多,爽啊!”
想着好事,高顺一个人在车上乐呵的不行。
夏侯惇等人自身此前被高顺软禁,但凡家人却是备受照顾,如今回归自由,还人人受封,自然是欢笑一片。
一场大宴之后,夏侯渊随即奔赴河内石川麾下,夏侯廉则是赶往东海孙观身边,也让曹操降将一脉彻底安心。
夏侯惇没有马上安置,不过家人更是高兴,多年征战,难得欢聚,这可是难得的安宁时间,自然对高顺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陈宫不为所动,高顺也不恼,给了他几亩地让他去做了农夫,也就不再多管。
不过高顺也没有闲着,夏侯渊和夏侯廉两人一走,他就开始着手手雷的制作事情。
两名工匠营负责人也就很快站在了他的面前。
其中一人竟然还是当初他刚刚开始炼铁时招募来的一位老师傅黄坤
再次见到高顺,黄坤也是一脸感慨。
“主公雄姿更胜往昔,我等工匠能有今日的好日子,全赖主公大恩,黄坤三人代天下工匠叩谢主公!”
两人人马上跪拜下去,态度无比诚恳。
工匠从来都不缺钱,但以前地位却是低的可怕,也就比奴隶好上一点。
一旦入了匠籍,那祖祖辈辈就只能为匠,连往来自由都很受限制,想要从事其他行业,极为困难。
而如今高顺已经将工匠太高到了跟军士、农夫同等地位,让他们再也不受匠籍的影响,这可是世世代代的大恩。
“呵呵,都起来说话!”
高顺轻轻一笑,将这些话随即挡下。
“二位都是工匠营内的老匠人了,这次找你们来,乃是有几件大事让你们去做!”
高顺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门见山。
“主公尽管吩咐就是,只要小人们能做的,一定为主公做出来!”黄坤想都不想马上回答。
其实高顺在看到黄坤的时候就已经选定了负责生产手雷的人选,那就是他。
“好,其中一件东西关乎我们未来战场厮杀的东西,就由黄坤去负责,具体事项,你去找郭嘉,他会跟你细细讲述,日后一应所需,直接找田丰即可。”
等黄坤离开,高顺看向剩下一人:“这位如何称呼?”
“禀主公,小人马钧,擅长木工!”
一听这名字,高顺也是心里一惊,这位可是他麾下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此前的弩、还有好些攻城器械,城防弩床,都是他设计改造的,只不过高顺还从未见过他本人。
“哦,原来你就是马师傅?真是怠慢了,快快入座!”
高顺的客气也是让马钧受宠若惊,对方也是赶紧躬身。
两人坐下,高顺这才问道:“马师傅深得鲁班一门绝学传承,是木匠中的翘楚,不知道对造船有多少了解?”
“主公想要造船?”马钧顿时一惊。
“不错,我们青州有水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我们的战船太过单一,需要多样话,各种战船配合才能发挥应有的威力,所以,我想让你去指导造船,你可愿意?”
跟这些工匠说话,高顺从来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更好。
马钧顿时目露惊喜,直接躬身道:“愿意,小人愿意!只要材料足够,绝对没问题!
小人早就很想建造船只,但是造船所需的木料都极为昂贵,根本无法试验,此前也只是为渔民造过几艘渔船而已。”
对于马钧的回答,高顺很满意,点头道:“好,那从即日起你就是战船监造官,可以直接联络窦和和田丰等人,有事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只提一点,既然是监造战船,那就不光要能够下水航行,更是要坚固,还有攻击力,也就是说攻击、防御、航行都要全面考虑!”
“诺,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将这两件事吩咐下去,高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造船的事情他完全就是门外汉,有马钧负责他也是很放心。
至于手雷,他倒是不担心,配置火药需要的硫磺、芒硝、木炭都要去准备,需要的铁壳子也要进行铸造,因此首先就要在鲁山监造一座炼铁炉,所需的煤炭和生铁更是要运送过来,都需要时间。
因此,趁这段时间,高顺准备开始造人大业。
这可是他如今非常头疼的大事了,生不出孩子,不光身边女人着急,麾下文武官员虽然没有明说,可各种侧面的劝说早就不绝于耳了。
高顺默默拿出一个剑匣放在案几之上,轻轻打开,一柄缠满符纸的木剑正悄然放在其中。
对于符纸,高顺的确很好奇,对于这把木剑,他的心里真说不上是信还是不信。
不过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他也不敢完全否定无神,左慈当初所说四否为真,他也只能试试再说了。
至于影响气运,目前他自己麾下全面休战,一心发展,还真想不出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高顺一张张的取下木剑上的符纸,他很好奇,这符纸上面没有丝毫的胶水之类的东西,但此前符纸却是一直紧紧的贴在上面,看上去就跟真空包装里被吸走了空气一般,很是神奇。
高顺一张张的取下符纸,也不知是不知错觉,就在最后一张符纸去掉的那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
那种感觉跟特别,就好像顷刻之间多了一种无形的枷锁一样,有什么东西被阻挡在了身体之外木外界的沟通像是多了一层隔阂。
总之,高顺感觉没有此前那么轻松了。
可四处打量,他没有看不出任何改变。
“真的好玄幻!”高顺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不过还是将木剑用一个小丝带绑着剑柄,挂在了腰间,就跟一件小饰品一样,也不是很突兀。
众女当初都是去过定陶的,知道这件事,如今见到高顺挂上了木剑,那也代表着他准备开始要孩子了,一时间,所有女人也都积极准备起来。
打扮化妆自然不必说,更多的则是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分配高顺的大事。
什么初一十五、三六九、二四八的,总之,高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自己一群女人给瓜分了。
当天傍晚开始,高顺就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所有女人看向他的眼神似乎都带绿光,那目光,看的他脊背冷飕飕的。
不用说,第一个机会肯定是正房蔡琰的。
当日刚刚吃过晚饭,天色才黑下来,蔡琰就进去沐浴,而其他女人也都各自识趣的借口纷纷离去,倒是弄得高顺有些疑惑。
他原本还想跟所有人说一下让大家高兴一下,可他哪里知道,自己一挂上那把木剑就被所有人注意到了,哪里还要他说。
春宵苦短,又是一夜耕耘。
从此,高顺开始了辛苦劳作的日子。
如此五天过去,他陡然醒悟,明悟了一件事: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这么下去,能不能让人怀上孩子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绝对要挂!
此时此刻,他无比期盼有人来找自己,让自己外出去指导一下工作什么的。
别说,这次运气还真是不错,当天下午郭嘉就来拜见,禀报了一件让他无比兴奋的好消息。
“主公,鲁山的炼铁炉建好了,生铁和石炭、都已经准备好了,芒硝、硫磺已经运送上去了,木炭是在山上现场烧的,绝对没问题!
人员除了此前的17名军士还有就是从工匠营里选出来的30名学徒工,房舍也都建好了,就等您去指导了!”
“真的啊?哈哈,好,咱们连夜就走!”高顺差点没当场抱住郭嘉亲一口。
这消息真是来的太及时了,要是再不来,他怕是真的要累死在床榻之上了。
“啊?此刻?这离天黑也就一个时辰了,怕是来不及了吧?”
听到高顺的话,郭嘉一脸诧异,本就发白的脸上满是疑惑。
“啊?不行啊?那就……明天一大早吧,不能再晚了,早一日造出来我们的军士出战时胜算就多一分,这可是关乎天下的大事!”
高顺马上严肃教训着郭嘉说道。
“呃……是,主公说的都对!”
郭嘉也是无语,但不敢反驳,反正他觉得主公今日极为反常。
次日刚刚天亮,府中司晨的公鸡才叫三遍,高顺就一骨碌从姚清的床上爬起来。
“夫君,这么早就要起来吗?再歇会嘛!”
姚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很勾人。
但却是听得高顺两腿哆嗦了一下,这个平时看着清冷的女子,这一晚上可是折腾的他不轻,七次了,这谁受的了。
心道:“是你歇吧?再待下去,我得累死!”
不过口中还是说道:“哦,昨日与奉孝说好今日有事要外出,不早些走不行!”
“那今夜还会来么?”姚清美目流转,期盼着问道。
“不好说!”
高顺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姚清也是无奈,只能赶紧起来伺候。
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心里感慨无比:“我总算知道历史上那些皇帝大多年纪轻轻都挂了是什么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