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市场的租户们不是不同意拆迁吗?难道我们要坐视不理任由他们强拆?”
坐视不理的话会影响郭大海的名声,从而惹来其他党派的攻击,郑海灿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目前当然不可能同意他们强拆,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让他们三方发生大的冲突从而诱导舆论再使检方介入可以吗?”
郑海灿想出一个办法说。
“从这两年来的斗争中来看,租户那群人不是傻子,他们最多在言语上有点过激,冲突并没有升级,更何况人们总是喜欢同情弱者。”
“那您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书浩有个朋友叫韩道京,他在庆尚北道的安东市做警察,我已经请朴洪根代表帮忙把他从安东调到首尔来了。”
“前辈这和中央市场有什么关系吗?”
一个小警察还不至于能够搞定中央市场拆迁的事,除非郭圭泽亲自出面。
“我调韩道京来首尔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在警方那里培养我们的人,其二是让他帮海灿你的忙。”
作为重生者的郭大海很清楚韩国的检方制度日后将会进行改革,未来警方将从检方手中拿走一部分独立办案的权力,因此从现在开始就在警方内部培养自己的势力是件很有必要的事。
“帮我的忙?”
郑海灿没懂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
“没错,我打算派你去选区,把孙辅佐官调回国会,你到选区之后先以安抚租户情绪的理由去摸清楚他们的情况,对于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你可以适当的对其进行劝说,对于那些坚持不肯同意拆迁的人,你拿着名单去找韩道京,让他查清楚他们的所有信息,包括有无犯罪前科、配偶及子女的信息等。”
“韩道京他有这个能力吗?”
一个刚到首尔来工作的警察,郑海灿对他的能力表示质疑。
“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而且这次我调他去的部门是情报科。”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五花肉吃完,尹书浩从冰箱里拿出韩牛排骨来。
看着烤盘上的韩牛排骨,郑海灿若有所思地问道,“前辈,具本绫会长他们不会是在您当选后才决定开发中央市场的吧?”
“你说得没错。”
“前辈,难道我们就要任由他们摆布吗?这次是拆迁中央市场,那下次呢?”
郑海灿感到气愤又郁闷地说道。
“海灿呐,先忍着吧,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郭大海无法向郑海灿透露,再过两年具本茂会因病去世,到那时候他就能真正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是,对了前辈,上次您说的那个实习生,他今天上午联系我了,他问下周一能不能来国会报到。”
“可以,叫他下周一9点钟之前到国会来报到吧。”
“是,不过那小子给我的感觉好像不一般。”
“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有点傲慢,再加上他又是布朗大学毕业的,家庭条件应该不会差。”
“等他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郭大海付之一笑道。
周日
郭大海将徐贤出演的《我们结婚了》剩下的期数用快进的方式全部看完,其中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徐贤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外交官。
徐贤从釜山回来了吗?
她回来的话应该会给我打电话吧?
郭大海看着手机上徐贤的电话号码,最终他并没有按下拨号键。
釜山广域市海云台区
拍摄完室外节目内容的徐贤回到车上更换衣服,换好衣服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欧巴,我们现在从釜山出发,到首尔大概要多久呢?”
徐贤问她的经纪人。
“大概需要五个小时左右。”
“五个小时的话……”徐贤自言自语道,“到首尔已经快十点钟了。”
“最快也得十点钟以后才能到首尔。”
经纪人回答。
“那我们出发吧,在服务区吃晚饭可以吗?”
“好的。”
经纪人下车去和节目组沟通了一会儿,随后他们开车行驶在回首尔的路上。
途经金泉服务区,徐贤等人下车到服务区去吃晚饭。
肚子本来就不饿的徐贤在服务区里闲逛,被人认出来后她应对方的要求与其拍照留念。
快八点钟了,要给他打电话吗?
犹豫再三,徐贤拨通了郭大海的电话。
“喂。”
电话接通后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徐贤xi你回首尔了吗?”
“还没有,我在金泉服务区,您吃晚饭了吗?”
郭大海看看坐在他对面的郭圭泽说,“我正在吃晚饭,你呢?”
“我吃过了,明天晚上您有时间吗?”
“有时间。”
这次郭大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我们明天晚上一起吃晚饭可以吗,您想吃什么呢?”
“徐贤xi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吧。”
“那……”徐贤想了想说,“我们吃法国料理可以吗?”
“可以。”
“我待会儿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发到您手机上吧。”
“好。”
“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徐贤xi。”
“是。”
“你大概什么时候到首尔呢?”
“我回首尔有点晚,得十点钟以后。”
两人沉默了几秒,郭大海匆匆说道:“好,你路上小心。”
徐贤愣了愣说,“是。”
“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徐贤总觉得郭大海像是哪里有点不对劲,她想不明白。
另一边
郭大海把手机放在餐桌上,他接着刚才的话对郭圭泽说:“哥,‘上帝’教会的事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我会让人好好查查他们的”郭圭泽说着便笑了起来,“你和徐贤xi现在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啊。”
“没有,我们……”
想了半天郭大海也想不到该如何解释他和徐贤的关系,于是他索性不做解释。
“呀,你玩玩可以,但是千万别陷进去,更别让妍秀xi发现。”
郭大海依旧是不作声,郭圭泽自顾自地笑着说:“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在外面玩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要不过分,你说是吧?”
“哥,在你看来什么叫过分呢?”
“就像是SK集团的崔会长那样,他可真不是个男人。”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