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美雅巫医对刃牙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巫医道路的奠基者’、‘严肃的学者’、‘讲课的内容好艰涩’之类的程度。
但自数个月前的‘制度会议’后,这种刻板的记忆便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改观。
她很清晰的记着,刃牙当时看向自己的视线有着一种别样感,隐隐像是一团火撩拨在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上。
虽然美雅并不觉得自己是个丑姑娘,但部落中绝大多数雄巨魔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并不瞎的她有着很清晰的认知。
在如此情况下,刃牙的特殊对待,很容易就吸引到了这个即将完全成熟的巨魔姑娘。
她既感到好奇,又莫名的兴奋。
可惜,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了,不止刃牙巫医深入简出进行着一如既往的研究;她自己也被部落新制度下,层出不穷的课题拌住了手脚。
但今天,难得有了久违的空闲,美雅决定踏上探究之路。
鲜红色的头发从额前拢向脑后,沿着脖颈、脊背向下披散的发丝中,偶尔能瞧见夹杂其间、用来点缀的细细发辫;
脖颈上,环绕着用植物纤维糅杂着动物筋条制成的线,它将一根弯曲的肋条固定在了胸前腋线齐平处,其上由动物毛发编织而成的‘帘子’,沿着曲线垂至小腹前方;
再向下,被除去了多余枝叶的藤蔓紧紧缠住腰际,与上身相同材质的帘子,被固定在其前后垂下过股;
随着行进间脚步的交替迈出,帘子们或左右、或上下随之晃动;
那时,便能自缝隙间、两侧空缺处,影影绰绰的看到健美而丰腴的蓝色。
显然,她精心打扮了一番。
不过,路过的雄性似乎都不怎么喜欢这款,只是随意的打过招呼便忙碌于各自的事务。
但美雅并不在意这些野蛮同类的想法,她一边专心的想着‘等会该说些什么’,一边向着刃牙居所方向行去。
虽说巫医、巫医学徒的数目多起来以后,大家已经不聚居于部落中心,但左右部落也不大,没花费多少时间便来到了目的地。
‘咚咚咚’
“刃牙巫医,刃牙巫医。”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伴随着女性巨魔尽可能放轻柔的声线一齐响起。
但门内迟迟没有回应。
美雅感到疑惑,没听说目标出门了啊?
眼见着数次敲门、喊话都无人应答,她几个跳跃便借着墙壁的凹凸上了屋顶,透过采光的天窗向内望去。
这一望,立马就瞧见了昏迷中维持着怪异姿势的巨魔身影。
顾不得多想,矮身自天窗钻入,六七米的高度根本拦不住她的脚步,径直落在了刃牙侧旁。
美雅于公于私都有些焦急,她忐忑的伸手抚在刃牙胸口,以探听脏器的响动。
结果让她松了口气,脏器的运作强而有力,显然是性命无忧。
她也不着急了,一手将刃牙揽入怀中,另一只空出的手则按在他额头处,一番吟唱伴随着幽幽的绿色光芒,出处未知的‘凝神术’被施展而出。
········
刃牙的意识渐渐回归,与此同时来袭的便是阵阵头痛,这让他完全顾不上去探知自身处境。
虽说也有他昏迷前就身处部落、明白自身不至于遇到危险的原因,但此刻忽略的主因却是疼痛来的太过猛烈。
不过,身体对舒适的寻求,似乎并没有被精神层面的痛苦所覆盖。
就仿佛主意识的痛感与整体没有多少关系一般,他被下意识操控着不断改换着自身姿势,左拱右挑的就像只偷吃白菜的猪。
只固定了上侧的帘子早就门户大开,尖利的獠牙偶尔挑过韧性十足的蓝色。
倒是没什么伤痕出现,只留下道道白印、以及抑制不住的轻吟。
有点痒,还有点刺激。
·····
待刃牙真正要醒来时,已经过去很久。
眼眸微动,但并未睁开,似是处在一种将醒未醒的迷离之中。
刃牙下意识的动了动.....脸部枕着的好像不是他熟悉的木心枕头....
em...那是种奇怪的感觉。
坚韧而光滑,既像橡胶、却又带点肤质感....
严格来说,这是一种本不该有旖旎产生的触觉,但身体这跃动的兴奋感又是怎么回事儿?
‘!!!这不就是巨魔肌肤的感觉吗?!!’
终于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刃牙立马睁眼跳开,扭头看向怪异感的源头。
这一眼,他的眼神当中就好像被塞进了两片扇叶,显着五分警惕、四分疑惑、以及一分隐而不漏的期待。
入目者,不说穿的有多庄重吧,至少也得是个衣不蔽体。
“咳咳”
声音的主人显然不怎么在意,她只是简单整理了下自身衣物,将那些纷繁、而又有些无用的线条都垂回其应在的位置,并关心的问道,
“刃牙巫医,您怎么样了?我进来时您就昏迷着,还留了不少鼻血呢。”
说罢,她还指了指身上被不小心蹭上的部位,以示自己确实是情急之下进来救巨魔的,并非什么无端闯入的坏巨魔。
刃牙被这豪放的作派一惊,下意识的就要闭眼来个非礼勿视。
但那之前,他率先反应过来这似乎完全没必要....这帮巨魔还没有对裸露的羞耻感,要不是为了防止被脏东西钻入,他们其实很愿意维持天体派。
而这位,起码是穿了衣服的,只是穿的东西更精致、更别出心裁而已。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矫情了,大大方方看了过去。
哎呦,这不是美雅么?怎么几天不见新花样又多了。
他不尴不尬的轻咳出声,装出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来到美雅侧旁盘膝坐下,这才说道,
“咳咳,做了点能量方面的冥想实验,精神力被信息冲击了一波.....现在是什么时间?”
“不知道呢,出门时就没有注意,来您这儿以后就更没办法确定了呢。”
女巨魔双臂互相靠近、俩拳相触着前伸抵住地面,让上身可以始终朝向刃牙坐着的方向。
许是这姿势维持起来稍有些变扭,她不得以的将长腿交叠着如蛇尾般向侧后蜿蜒,并前倾着身子、仰着头回应道。
“你.......你来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觉着您似乎看我的眼神和其它雄性不太一样,就想问问,您是想和我交配吗?”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