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跟他解释费事,直接拉过他的手腕开始号脉了,几分钟过后,陈瑜松开了手,看了看舌头才说道:“脉相短涩,苔腻舌粘,是由气郁肾虚引起的心脏病。”
众人听了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陈瑜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肾这个字琼斯听懂了。
他冷笑一声抽回了手说道:“陈医生,你是认真的吗?刚刚还说我心脏病,现在又说我肾不好,到底是哪里的毛病,你能想好再说吗?”
陈瑜真想翻个白眼,听不懂就瞎质疑,看你是外行,不和你一般见识。
“凡是心脏病,都是阳虚,阳气不足则心血不生,心脏的动力来源于肾,如果心脏是一个水泵,那肾就是发电机,发电机电力不足,那泵自然就无力,血液流动过慢,就容易产生於血,久而久之形成血栓,造成冠心病和心肌梗塞。”
陈瑜把中医的理论用一个十分通俗易懂的比喻说给了众人听,这下大伙都听明白了。
“原来琼斯先生的心脏病是因为肾虚造成的啊!”
“十个富翁九个虚,还有一个正在虚,没办法,钱多美女就多啊,想不虚也不行啊,我要是有钱我也虚!”
“哈哈哈,琼斯先生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个俗人啊,把自己都搞病了。”
“原来琼斯先生很虚啊,那方面肯定不行。”
众人听懂之后,便积极讨论了起来,听得琼斯是面红耳赤,肾虚这事他早就心知肚明了,没想到却被这家伙当众说出来了,顿时脸上火辣辣的。
“胡扯些什么?呵呵,中医?都是骗人的把戏,我只相信科学!”琼斯极力掩饰自己肾虚的事实。
“中医就是科学,只是你们不愿意承认罢了。”陈瑜反驳道。
“感谢你今天救了我,但我对中医持保留意见。”琼斯冷声说道,这家伙真是个玻璃心。
陈瑜无奈地摇摇头,这人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明明就说中了,还死不承认。
“好吧,不管你怎么看中医,我还有一个忠告要给你,现在你虽然暂时稳定了,但你血管里的於堵依旧存在,如果不及时疏通的话,一个小时之内还会发病的!”尽管知道琼斯不会领情,陈瑜还是把该说的话说了。
“我现在感觉很好,我根本就不会再犯病,谢谢你的关心,再见!”琼斯缓了半天,自己觉得已经没事了,主要是他不想再在这里被这些人讨论他肾虚不虚的问题了,起身便走了。
“谢谢你陈医生,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临走时杰克对陈瑜表示感谢,然后追着琼斯匆匆而去了。
琼斯离开之后,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兰德博士看到陈瑜抢救琼斯的过程之后,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留了下来,和陈瑜交流起中医的问题了。
叶凡看琼斯走了,不禁替陈瑜感到惋惜,“不识好歹的东西,早知道就让你见上帝去,这样我们还能省点钱呢,可恶!”
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餐旧上叶凡听着陈瑜和兰德博士在讨论中医,听得他直打哈欠,昏昏欲睡。
嘀——呜——嘀——呜——
救护车姗姗来迟,几个白大褂抬着担架冲进了餐厅,“病人在哪里?”
“没事了,病人已经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好心人告诉护救人员道。
“没事瞎打什么电话呀?人哪去了,把救护费交了。”领头的医生不爽道。
餐厅的工作人员小跑向前台,准备打电话通知琼斯先生让人下来交费,电话还没等打出去,就见杰克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大厅,直奔陈瑜。
“陈先生,不好了,琼斯先生真的犯病了!”
不等陈瑜说什么,那个领头的医生一把抓过了杰克问道:“病人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就这样杰克被医护人员推着,带着抢救用的仪器一伙人进入了电梯,在兰德博士的请求下,陈瑜也跟随众人一起去了。
来到了琼斯所在的楼层,众人一拥而入他的房间,强尼就守在门口等着,看人一来了,赶紧拉着医生进入了琼斯的卧室,琼斯躺在床上,脸又青紫青紫的了。
医生用手电照了照眼睛,“瞳孔已经扩散了!”
拉用听诊器听了一下,“患者心脏停跳,除颤器准备!快!”
助手们手脚麻利地将仪器接好,两个电熨斗一样的电极板向琼斯的胸口电击,嘭的一声,吓了屋里的人一跳,琼斯被电击的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医生看了一眼仪表没有反应,“再来!”
嘭的又是一下,依表上的心跳还是直线。
连续电击了五次,心跳依旧是直线,杰克和强尼的脸都白了,就连兰德博士都傻眼了。
医生很尽责,都这样了,他们还是没有放弃,打了强心针,输着氧,再次电击抢救,到达极限次数之后,不仅心跳没恢复,各项数值也在极速向零靠近。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摘下口罩,十分懊恼地说道。
强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
兰德博士转头看向陈瑜,激动地拉起他的手问道:“陈先生,你还有办法的,对吧?”
“应该是有的。”陈瑜没否认,但也没说得那么绝对,要不然这帮老外医生恐怕要跟他理论半天,他可受不了。
“陈医生,救救琼斯先生吧,求你了!”杰克也过来一起求陈瑜。
一想到琼斯那张充满不屑甚至是鄙视的脸,陈瑜就一点都不想救他,可既然让他又碰上了,不管又不行,只能勉强答应了,“好吧。”
屋里的医护人员一脸吃惊的看着陈瑜,“这位陈……陈医生,病人已经宣布死亡了,你还能让死人复活不成?”
“我没说肯定行,但我可以试一下啊,我们华.夏有句话叫死马当作活马医你知不知道?”陈瑜一边说一边走向了琼斯。
老外医生皱着眉琢磨着陈瑜的那句话,琢磨半天也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这时陈瑜从包里拿出了针盒,取出了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金针。
陈瑜先捻了一根针瞄准了琼斯满是护胸毛的膻中穴,刚要扎进去就被医生给拦住了,“你这是在干嘛?你想用针扎他吗?你这是在虐待!”
陈瑜最讨厌他在施针的时候被人打扰,要不是看在这医生是关心病人的份上,绝对一个大嘴巴子把他呼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