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5章隔壁新婚燕尔,对面光棍流泪(1 / 1)超狂的蚊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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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嫁入四合院。

让傻柱胡思乱想了一晚上。

后半夜还起来专门换了一条裤子。

看了看时间。

六点多。

原本是想睡个回笼觉的,但目光无意中扫过换下的裤衩子后,傻柱熄灭了这个补觉的想法。

暖壶里还有点开水。

家里还有半袋洗衣膏。

顺带手的洗了。

不给秦淮茹一点可乘之机。

上一辈子。

秦淮茹便利用傻柱的裤衩子,毁掉了好几桩傻柱的婚事,一到傻柱相亲,就来送傻柱的裤衩子或者来寻傻柱的裤衩子。

自己勤快点。

什么都有了。

应了那句老话:隔壁新婚燕尔,对面光棍流泪。

七点多。

把煤炉子加热,将昨天晚上的一些剩菜放在炉子上热了热,又找来了窝头,准备凑合着吃几口。

刚拉开架势。

便看到许大茂推门走了进来。

哆哆嗦嗦的句偻样子,一脸冰霜的脸颊,妥妥的在外面盯梢了一晚上。

人啊。

真不能吃的太饱。

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听人家一晚上墙根的缺德事情来。

一点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端起傻柱刚到的茶水,咕冬咕冬的大喝起来,放下茶缸子,又把自己的五股烈焰叉抓向了窝头,一口剩菜,一口窝头,吃的那叫一个美滋滋。

“哎哎哎。”傻柱用手推了推许大茂,“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不嫌弃你。”

面对此答桉。

傻柱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简直不要脸了。

还我不嫌弃你,现在是我嫌弃你许大茂。

“怎么个意思,把户口下在我们家了。”

“傻柱,吃你点饭,磨磨唧唧的,我是看得起你,我才吃你的饭,明白不?”

“许大茂,我情愿你看不起我。”

傻柱也是嘴硬心软。

一瞅许大茂这个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又把另外的一点剩菜倒在了这个铁盆里面,把剩下的三个窝头端了出来。

“别端了,够了。”

“美的你,我还养着一头猪那,那头猪怎么也得吃点呀。”

“雨水真胖成猪丫子了!”

傻柱没搭理许大茂,把铁盘里面已经热了的剩菜拨了一点在碗里,又把热好的窝头拿了一个,给隔壁何雨水送了过去。

喊醒小丫头,又把煤炉子给小丫头弄热,傻柱才返回自家。

许大茂这鳖孙还吃喝着。

“傻柱,哥们不白吃你的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权当顶了你这顿早饭了。”

许大茂一副揭秘的样子。

秘密。

不就是秦淮茹、贾东旭、易中海三人中间那点事情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淮茹想嫁城里,易中海在秦淮茹家住了一个月,当了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撮合媒人,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抵饭钱。

要点脸吧。

“昨天晚上,易中海在贾家睡了一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那会儿才从贾家走的。”

傻柱一脸的不相信。

逻辑不通。

也解释不通。

贾东旭和秦淮茹的结婚之夜,易中海在贾家住了一晚上,这不是纯粹的扯澹嘛。

“傻柱,哥们知道你不相信,这件事哥们从头盯到尾……。”

许大茂的阐述。

让傻柱想起了一个梗,唐五跟柳六说,说丁一、刘二、张三、李四四个人都是没脑子,停了电,点着蜡烛打了一晚上的麻将,柳六反问唐五,你怎么知道人家点着蜡烛打了一晚上的麻将,唐五回答,说我看他们打了一晚上的麻将。

许大茂现在就是那个看人家打了一晚上麻将的唐五,为了抓着贾家的把柄,也为了不让贾东旭和秦淮茹过好这个花烛之夜,穿着皮大衣的蹲在中院和后院的结合处,从晚上八点一直盯梢到傻柱换裤衩子为止。

真他m人才。

“许大茂,我之前管你叫傻茂,有点开玩笑的成分,现在我才发现,傻茂这个称呼,跟你许大茂绝配。”

“你说我傻?”

“中院我傻柱,后院你傻茂,前院在有一个,四合院三傻。”

“傻柱,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这件事它就不能相信,贾东旭和秦淮茹入洞房,易中海在贾家睡到十二点,这怎么可能?”

傻柱捂住了他的嘴巴。

震惊的看着许大茂。

“傻茂,你说易中海和贾张氏?儿子新婚夜,寡妇妈也老树开花。”

“傻柱,你脑子真聪明,哥服气你。”许大茂扭脸躺在了傻柱的床上,“盯梢了一晚上,累死哥们了,我先眯一会儿。”

“你回家睡去。”

“家里炉子也没生,冷,没你们家暖和。”

“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给我把门锁了。”

锁门这个现象。

在目前的四合院。

普遍存在。

到后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家家户户都开始不锁门了,谁锁门,谁就是不团结街坊四邻的表现。

傻柱腿着走到了废品站。

刚进门。

就见文三在吹牛。

“石头,你来京城没几年,你要是地道的老京城人士,你满大街的打听打听,打听打听文爷我是个什么人,文爷我在京城混了这么些年,就没人敢跟文爷我横,文爷我吓破他的胆子,小鬼子横不横,文爷我这些年抽了他们一万多大嘴巴子。”

“打了小鬼子一万多大嘴巴子,八年算下来的话,一年抽小鬼子一千两百多大巴掌,一天抽四个大巴掌,也就是四个小鬼子。”

“文爷我还真的不怕小鬼子,上一次不知道跟你说过没有,我在前门楼子抽了小鬼子六七十个大巴掌,直接把小鬼子抽晕在了地上,吓得那些端着三八大盖的小鬼子都尿了裤子。”

“我怎么听说是你被小鬼子抽了。”

“只有文爷抽小鬼子的命,没有小鬼子抽文爷的事。”文三看到傻柱,张口就是一个爷的称呼,“何爷也来了。”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爷这个称呼我有点担不起。”

爷长爷短。

这要是传到某些人耳朵中被深究。

傻柱一准没有好果子吃。

别浪。

浪也得三十年后。

四合院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聋老太太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何爷谦虚了,我可听说了,论厨艺,何爷是这个!”

文三举起了他的大拇指。

“文三,你别为难人家何同志了,就你这张嘴,我还真不信你敢抽小鬼子。”

“您别不信,事情还真就是。”

傻柱看笑话似的看着跟石头吹牛的文三,时不时的插一句嘴,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到八点。

废品站的老何才姗姗来迟。

例行惯例的给同志们拜了一个晚年,接着宣布了二件足可以改变红星废品站目前局面的事情。

第一件。

文三正式成为红星废品站的回收员,级别为低级二等,跟傻柱差着两个级别。

第二件。

派出所年前破获了一起盗窃桉,找到了一些还能使唤的自行车零部件,老何通过自己的私人关系,把这些还能组装及能用的自行车零部件,弄到了红星废品站。

就一个意思。

解决站里同志们的这个交通工具问题。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同志们大部分都离得比较远,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了这个路上,为了更好地促进这个废品回收活动,利用回收站内一些废弃的自行车,结合这些能用的自行车零部件,每个人都有一次组装自行车的权利,算是废品站给职工们的一种隐形福利,与面包厂工人吃残次面包,与屠宰场把动物内脏下水发个工人们,是同一个道理,免得职工们每天上下班靠着两条腿走路。

本着不占集体便宜的原则,每一个组装自行车的人,都得付出二十万,其中十五万是红星废品站付给派出所的买零件钱,剩余的五万,是废品站废旧自行车零部件的费用。

新自行车得一百七十万,现在用二十万便可以拥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虽然不是新车,却也是无数人羡慕的存在。

整个红星废品站的人。

都沸腾了。

个个欢呼雀跃。

都不用人叮嘱。

都忙开了自己的营生。

组装自行车。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自行车分为几个主要的组成部分,车轱辘,车框架,传动组件,剩余的这个后大座,前铃铛,前车篮子,都可以舍弃不装。

自己动手组装自行车,比买自行车更有意思,给傻柱的感觉,就像他街边买了一颗西瓜,怎么吃都感觉这颗西瓜不如偷来的西瓜好吃。

会者不难。

难者不会。

刚开始组装,大家伙都有些磕磕碰碰,拼装自行车的速度很慢,越到后面,越是流畅,时间也缩短了很多。

即便这样。

傻柱还是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才勉强组装成了一辆五成新的破旧自行车,没有铃铛不说,这个车座子还是活动的,三百六十度旋转的那种活性车座。

“何爷。”

“文三,改改你这个称呼。”

“站长,我改,我改。”前脚还说着改正的话语,文三后脚便把这个自己说过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何爷,甭管好自行车,还是坏自行车,咱都得试车,文爷我别的不会,骑车真是一把好手,这个试车的营生,何爷就交给我文爷吧。”

“那你小心点。”

“得嘞。”

文三开始试骑自行车。

别的还好说。

就是这个车座子因为是活的,所以文三在骑自行车的过程中,身体有点不平衡,屁股一会儿偏了南,一会儿偏了西。

大体来说。

这个自行车还是组装的比较成功的。

算是开了一个好头。

也让废品站的同志们个个泛起了想法。

帮忙呀。

谁让傻柱是第一个组装好自行车的人,不求傻柱求谁。

“何爷,你做饭绝,组装自行车也绝。”文三把自行车停在傻柱跟前,他心里有想法了,“这辆自行车,就当何爷帮我弄得,谢谢何爷,那天我请何爷喝酒。”

练手之作而已。

傻柱也不满意这个车况。

他看到现场还有不少六七成新的自行车零部件,有些甚至是十成新的自行车零部件,便同意了文三的请求。

就跟火山喷发似的。

站里的同志们都开始央求傻柱帮他们组装自行车。

站长老何也发了话,所有人必须人手一辆,只要傻柱做到这一点,老何就把傻柱的二十万给免除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

人家给自己面子。

傻柱肯定不会让人家丢了面子,白来的自行车,为啥不要。

他指挥着众人忙碌起来,有些自行车框架弯曲了,找力大的同志加热后大锤校正,传动部件尽可能的用这个新的滚珠。

有了组装第一辆自行车的经验,后面几辆自行车的组装,无疑快了很多。

即便这样。

傻柱他们还是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

最好的肯定要留个自己。

看着这辆八成新的自行车,傻柱顾不得清洗手上的油污,心里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老人家说的对。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老何却貌似找到了一条扩大废品站的生财之道。

“雨柱,你说咱们要是组装自行车卖,怎么样?”

见傻柱不解的看着自己。

老何解释了一番。

“零件有,不够了咱派人走街串巷收,专门收这个报废的自行车,雨柱你带着咱们站里的同志们组装自行车,一辆咱也不多卖,七八成新的,咱卖八十万,五六成新的,咱卖六十万,咱们挣钱的同时,也满足了同志们想要自行车却因为囊中羞涩买不起自行车的遗憾,一举两得,又能让那些买了自行车的同志们更加努力的工作。”

老何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可不便宜。

就拿傻柱买的那辆新自行车举例,当初花了一百七十万。

组装的自行车虽然外表看着有些破旧,但的的确确省了钱,关键不需要单位开介绍信,只需在回收站开个组装证明,拎着证明到派出所挂牌盖印就行。

“站长,想法不错,但你想过人家自行车厂没有?咱真要组装自行车卖,就是抢人家修车铺的营生,我觉得吧,咱们的价值体现在这个废品回收,专业的事情,就得专业的人来做。”

“我回去考虑考虑。”

老何临走前也没有忘记让傻柱他们骑着组装的自行车去派出所登记。

朝中有人好做官。

派出所里面有认识的同志,又听是废品站自己组装的自行车,便加了一个班,半个小时就给傻柱他们的自行车进行了上牌盖印。

从派出所出来,骑着自行车走在街上,傻柱又成了街道上最靓的那个崽子。

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在门口碰到了守关大将闫阜贵也。

老抠见傻柱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回来。

心中百般滋味。

三个月前。

傻柱买了新自行车,四合院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让老扣羡慕。

后自行车被贾东旭丢了,贾家用缝纫机抵债,傻柱第二天借易中海一百万买了台照相机,让老扣嫉妒。

本以为傻柱在没有大动作。

结果过年上班第一天。

傻柱又在四合院放了一个暴雷。

刚开始老扣以为傻柱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心里想的是傻柱家的缝纫机要不要还给贾家,毕竟贾家是因为丢了傻柱的自行车才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找回自行车,缝纫机就得还给贾家,闫阜贵家还能不能使唤缝纫机。

后来细细一打量,闫阜贵发现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哪个牌子的自行车,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嘴。

“傻柱,你这是又买了自行车了。”

语气充满了震惊。

“旧自行车。”

“你呀,真让三大爷看不透你,大清走了,你这个日子反倒越过越火红了。”闫阜贵忽的提议道:“傻柱,三大爷骑骑你的自行车呗。”

傻柱直接把自行车给到了闫阜贵。

一辆代步工具而已。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要是借用照相机。

不好意思。

一概不借。

照相的这段时间,傻柱真是入了迷了,想着那天再去商店转转,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照相机。

骑着自行车回来之前。

傻柱便有过想法。

认为四合院会炸锅。

但是没想到四合院的锅炸的这么烂。

听说傻柱又买了一辆七八成新的自行车,四合院的街坊们全都挤了出来,个个都如闫阜贵那样泛着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自行车。

缝纫机。

照相机。

三转一响里面就差一转一响了。

手表和收音机。

傻柱扭头看到了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

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抖。

上一辈子。

秦淮茹给他的印象,就是在中院水龙头这块洗衣服,冬天洗,夏天洗,本以为过段时间才能看到秦淮茹洗衣服的宏大场面。

结婚的第二天。

洗衣服的戏就上演了。

听闫老抠说,说贾张氏说的,说秦淮茹孝顺、贤惠,考虑到昨天结婚家里多了很多脏衣服,便抢着洗,说让贾张氏这个婆婆屋里待着就成,直言贾家东旭娶到秦淮茹,是贾家修来的福气,还说易中海给介绍对了。

虚幻的名声。

为了虚名。

可劲的受罪。

没理会秦淮茹。

扭身进了屋。

推门的一瞬间,原本还玩的何雨水立马把课本揪在了她的面前,认真阅读的样子,颇有几分演员的味道。

要是这个课本不倒拿着。

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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