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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第189章贾张氏:我跟易中海啥时候混一块了

辞别易中海后,秦淮茹带着满腔的思绪回到了贾家。

易中海说了两种可行的办法。

其中一种便是验血。

他找人帮做个假的验血报告。

那个医生,秦淮茹也认识,当初贾张氏不相信秦淮茹是黄花大闺女,拉着秦淮茹去检查,就是这位医生出的手。

找不找人无所谓。

秦淮茹不在乎。

棒槌与易中海没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

这秘密除了秦淮茹,便只有赵红霞知道,算是错有错着,没想到会误打误撞的救了自己一命。

比较难办的事情。

是如何说服贾张氏站在他们这一头。

易中海说了。

这般要紧关头,需要祭出贾张氏这撒泼高手,有些事情,只有贾张氏的撒泼才能给予完美的解决。

只不过如何让贾张氏站在他们这一头,还不能让贾张氏知晓实情,便变得难上加难。

脸上的忧愁。

是遮挡不住的。

贾张氏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的愁绪。

心中冷哼了一声。

耗子腰疼,多大一点事情。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淮茹。”贾张氏口风一转,语气也变得凄凄惨惨戚戚,“你以为我老婆子想这样?这不是没办法嘛,你一个人挣钱,咱们家大大小小六个人花,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不装可怜,如何填饱肚子?面子跟实惠比起来,面子就是一个屁。”

秦淮茹见贾张氏错理解了自己的用意。

也没有点破。

顺着贾张氏的话茬子讲起了道理。

“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我还是觉得丢脸,传出去,咋见人?将来棒梗他们还怎么娶媳妇嫁人?”

手一拍大腿。

脸上挤出了才想起的恍然表情。

“刚才一大爷找到我,说他今后要跟咱们贾家保持距离。”

贾张氏心一冷。

贾家现在就靠吸血易中海活。

易中海要是真与他们贾家保持了距离,隔三差五就要改善一顿生活的精面和荤菜,可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贾张氏向来看不上眼的棒子面窝窝头和高粱米粥,这些粗粮将会成为贾家饭桌上的常客,吃多了齁嗓子,有时候都拉不出来,得上手。

由简入奢易。

化奢为简难。

顿顿窝窝头、高粱米的日子,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的那种日子。

说句不好听的话。

由于易中海的帮扶,贾家这几个月的生活水准直线上涨,之前吃不上的白面、荤菜,也三四天改善一顿的吃上了,还有余钱买布,做新衣服穿。

就连贾张氏也沾了光,里面的内衣都是新的,不像别的人家,内衣内裤都是补丁,虱子藏在缝隙里面出不来,用碗来回的碾压,噼里啪啦的灭虱子的声音,犹如赞歌一曲的浮现在人们的耳旁。

这种美好的生活,是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所没有过的。

贾家等于把上一辈子的吸血包傻柱,换做了这一辈子的易中海。

贾张氏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也有贾家利益出发点的考虑。

之前不让你接济,你非要接济,现在离不开你的接济了,你不接济了。

易中海。

你想干嘛。

贾张氏腾的一声从床上跳到了地下。

准备去寻易中海问个清楚。

凭什么不接济了。

默默观察贾张氏反应的秦淮茹,心里激动了一下,她的小伎俩建功了,成功的挑起了贾张氏的怒火。

手一伸。

拽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妈,您别去找一大爷了,我问一大爷怎么回事,一大爷没好意思跟我说,后来我无意中听到,有人乱传咱们贾家跟一大爷的谣言。”

贾张氏的目光。

刀子一样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贾家跟易中海的谣言。

除了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之外,也没有别的说头了。

一个寡妇。

一个绝户。

天生绝配。

“您看我干吗?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人家传您跟一大爷的谣言,说东旭不应该管一大爷叫师傅,他应该管一大爷叫一声爹,说棒梗、小铛、槐花、棒槌不姓贾,实姓易,是一大爷的孙子,亲孙子,说这件事只有您跟一大爷两人知道。

为了让棒梗他们认祖归宗,您跟一大爷两人私下商量了一个办法,以结干亲的方式成功的让棒梗他们叫易中海爷爷,后面会想办法把那个干字给去掉,就叫爷爷,再然后把贾姓改成了易姓,易梗,易铛,易槐花,易棒槌。”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麻了。

也酸了。

本以为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有点什么事情。

结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头上。

自己与易中海。

那些人怎么什么瞎话他们都传,自己能与易中海有关系吗?

贾张氏百思不得其解。

有点想不明白了。

“知道您不信,我也不信,可架不住那些人传的有鼻子有眼,他们说我公公有一天上夜班,一大爷来咱们家借东西,刚好一大妈回了娘家,您好心留一大爷吃了一顿饭,后面就是您二位干柴烈火胡乱烧的戏码,说有人看到后半夜一大爷从咱家跑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还算了算时日,十个月后,您生下了东旭。”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

情绪也越盛。

整个人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顿前所未有的兴奋之中。

“您以为这就没了,人家还有,说一大爷明着是绝户,实际上有儿子,贾东旭呀!所以才稳坐钓鱼台。为什么放着那么多人都不收当徒弟,却偏偏收贾东旭当徒弟,是因为一大爷晓得贾东旭是他的崽子。”

“他们放屁。”

贾张氏爆了粗口。

急了。

自己为老贾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眼瞅着就要进棺材了。

结果来了这么一出谣言,说自己跟易中海两人鬼混,还他m有了贾东旭,这就是纯扯澹。

贾东旭姓啥,谁的儿子。

贾张氏清楚。

就是老贾的崽子,跟易中海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那些人他们不当人。

他们给我老婆子遭遇。

“那些人还说,如果贾东旭不是一大爷的儿子,为啥贾东旭娶我的时候,一大爷比他儿子娶媳妇还高兴,相亲的那天,一大爷坐在了只有男主家才能坐的主位上面,还送了一台缝纫机,结婚那天,又送了一台收音机,我生棒梗那天,见咱家的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又买了一台新的送到了咱家,要不是亲生儿子,能这么掏心掏肺的给咱家花钱。”

“那是易中海想要让东旭帮他养老送终。”

贾张氏哭了。

发自肺腑的哭了。

秦淮茹把毛巾递给了贾张氏,嫁入贾家这么多年,她第一次遇到这么失了方寸的贾张氏。

心一动。

似乎明白了什么。

“妈,您别哭了,我想我知道一大爷为什么要跟咱们贾家保持距离了。现在有人传您跟他的谣言,说你们有了孩子。厂子里面,我什么都不懂,看不懂图纸,操作不了机器,拉了小组和车间的后腿,工友们都有气。是一大爷在帮我扛着,要不是看在一大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我早就被赶出了车间,去打扫厕所了。在这么下去,我估摸着人家不传您跟一大爷的谣言,传我秦淮茹跟一大爷的谣言了。”

做了这么多铺垫。

秦淮茹终于可以把实话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要是没有前面这般虚假的谣言。

贾张氏真敢揪着秦淮茹的头发,左右开弓的扇着她的大巴掌。

因为事关自己几十年的贞洁名声,贾张氏被吓得失去了方寸。

“说我秦淮茹与一大爷有了关系,我是寡妇,一大爷是绝户,一大爷故意卡壳我,逼我就范,说槐花、棒槌他们都是一大爷的血脉,别说您,我也生气,临老了,闹了这么一个名声,泥人都生气,更何况是一大爷。妈,您说说,咱们还依着您的计划,让一大爷帮咱们开大院大会嘛,如果我是一大爷,我肯定借着大院大会跟咱们贾家拉开距离,除非能证明咱们贾家与一大爷没有关系。”

贾张氏没吱声,不知道是在考虑,亦或者有别的想法。

秦淮茹也精明的没逼。

事情总的有个轻重缓急。

万不能步步紧逼。

要适当的缓解一下。

此为上道。

……

易家。

易中海一声不吭的坐在凳子上想着事情。

多年的夫妻。

一看伪君子这做派。

一大妈就晓得易中海有心事。

心中谈谈的叹息了一声。

有些事情。

她精明的选择了没问。

不说。

不代表一大妈不知道内情。

最近这段时日,易中海彻底的变了,变成了一个一大妈都有点不认识的陌生人了,办事风格及冷血和无情,让一大妈泛起了一点小小的担忧。

或许外人都以为聋老太太被抓,是许大茂举报了聋老太太。

深知易中海为人的一大妈,却晓得这是易中海的手笔,借许大茂的刀,来灭杀聋老太太的人。

换做别人。

一大妈或许不会这么感慨万分。

谁让那个人是聋老太太。

两者的关系。

说不清,还道不明。

有点相爱相杀的味道。

是讨厌聋老太太的嘴馋贪吃,为了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这也是一大妈与聋老太太牵扯不清的地方。

这么多年的照顾。

一大妈真把聋老太太当做婆婆来对待,聋老太太的出现,填补了一大妈没有儿女的那种空虚。

这种滋味,是易中海不曾有过的一种感触。

伴随着聋老太太的被带走,就仿佛带走了一大妈的精气神,带走了一大妈的一切精神寄托。

整个人没着没落,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破坏人家婚姻的下场,一大妈知道,聋老太太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是其一。

其二。

深知易中海为人的一大妈,惊恐的发现,易中海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借着许大茂的手灭杀聋老太太。

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对策。

易中海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聋老太太之后。

又会是谁?

是自己吗?

为了贾家。

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吗?

没有证据。

不代表没发生什么事情。

易中海对待贾家的态度,一大妈可是看在眼中的,贾东旭没死之前,出于养老的考虑,对贾东旭各种呵护,贾东旭死后,槐花、棒槌出生,一大妈清晰的感觉到,易中海对这两孩子的关切远超贾东旭。

真是因为遗腹子的关系?

不可能。

棒梗、小铛、槐花、棒槌四人中,易中海明显看不上前面两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偏听偏信的局面!

一大妈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上。

瞬间泛起了毛骨悚然的惊恐。

她通过镜子的反光,看到了易中海那双宛如野兽的猩红眼睛,此时此刻,这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易,你是担心老太太吗?”

一大妈的话。

平澹中带着一丝关切。

她在借聋老太太遮掩自己对易中海的恐慌之情。

“你说这老太太,天天嚷嚷着吃肉还不满足,还打起了娄晓娥的主意,外人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嘛,一准是看到娄晓娥娘家有钱,贪图人家的家产,老易,我说老太太的事情,咱们可得有个思想准备。”

“你说的也对,这老太太,哎,你说说,咱们两口子照顾的她好好的,现在做下了这般恶心事情,我可是院内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老太太的事情,咱得一碗水端平,等老太太回来,我抽时间跟她说说,从今往后,咱们两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关系。”易中海看了看一大妈,“也不是咱们心狠,不照顾她,而是这老太太做了错误事情。”

一大妈被兔死狗烹的感觉找了上来。

无奈了。

想必过段时间,她堂堂一大妈也会如聋老太太一样,被易中海无情的扫出去。

“这样会不会不好?我主要是担心你。”

“她都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了,还不允许咱跟她这个坏老太太划清界限呀。”易中海一时不慎说漏了嘴巴,“这也得等她活着回来。”

“那就依你。”

……

许大茂。

失魂落魄的坐在了路边。

他的手中。

捏着一份报告。

脑海中。

浮现着医生跟他说过的话。

你得的是非常罕见的虫死病,这种病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你一辈子都当不成父亲,如果你结婚了,建议你收养一个孩子。

许大茂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澹澹的苦笑。

依稀记得当初与傻柱两人一块缺德,准备逼着易中海领养一个孩子,还专门在大街上寻了一个投亲的姑娘,记得那位姑娘名字叫做李秀芝,易中海没认这孩子,自己还缺德的大笑。

报应!

是自己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害的自己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许大茂莫名的想到了易中海,想到了聋老太太,这两位可是四合院有名的绝户,一辈子为养老算计。

曾几何时。

自己也步了他们的后尘。

成了四合院新一代绝户。

老、中、青三代绝户。

想想就觉得刺激。

还有傻柱。

对傻柱只有无尽的羡慕,媳妇于莉是操持家务的一把手,远近闻名的好媳妇,现在又怀孕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孩子就会降生。

瞅瞅自己。

贪图娄家的产业,娶了娄晓娥,但却娶回了一个祖宗,有时候自己放电影回来,还的收拾家务,帮忙做饭。

娄晓娥的父母,看不上自己,嫌弃自己是小市民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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