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自然浓。
气氛到了。
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傻柱携于莉共赴巫山。
一夜无话。
翌日。
太阳刚刚从东方露头。
傻柱便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旁边好像还在与周公密会的于莉,脸上闪过几分愉悦,翻身下床。
屁股离开木床的时候,忽的觉得身体内突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整个人犹如被抽空的气球。
瞬间蔫巴了。
猝不及防之下。
傻柱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床上的于莉,听到声音,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一看,发现傻柱坐在了地上,心当时堵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有东西挡着。
于莉的心说不定已经飞出了胸膛。
也顾不上穿衣服不穿衣服了,从被窝里面跑出来,光着脚丫子的跳到了地上,拽着傻柱的胳膊,将傻柱从地上拽起。
手在傻柱的额头上面摸了摸,她以为傻柱摔在地上,是因为生病了。
“我没事。”
“卫国他爹,现在可不是你逞强的时候,今天的班,咱索性就别上了,到时候我让街坊们帮你请个假,你到医院里面好好的检查一下身体。”
于莉一脸的担忧。
眼睛中。
闪过了几分忐忑。
她真不敢想象没有傻柱的日子。
“我真没事,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脚软了。”傻柱活动着自己的四肢,朝着于莉示意自己没事,“你看,我好好的,估摸着刚才是没有站稳。”
“他爹,这一次可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说啥也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医生说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于莉的眼睛。
突然红了。
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办?卫国、向红、建国他们又该怎么办?为了我,为了孩子,你也不能有事。”
“你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傻柱用手摸了一下于莉脸颊上面的泪水,柔声道:“我答应你,今天去检查身体。”
“班也别上了。”
“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没忘记吧,我今天不上班,人家还以为我怎么一回事呢,我现在是食堂主任,去了也就是指挥人干活,又不用我亲自动手。”见于莉还想说点什么,傻柱忙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我猜测是昨天晚上出了大力气的缘故。”
他站起了身体。
当着于莉的面。
走了几步。
别说。
还真有几分道理在其中。
傻柱脚步虚浮,走路不怎么平稳。
忙活着往身上套衣服的于莉。
终于笑了。
被傻柱鸭子般的步伐给活生生逗乐了。
看着傻柱。
又好气,又好笑,又不知道要怎么劝说傻柱。
男人啊。
别看年纪奔四十了,有时候,跟五岁的孩子差不多。
“甭管什么原因,都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昨晚你太贪了,今后可不许这样,你累我也累,我今上午去供销社看看,看看有没有羊宝之类的东西,给你好好的补一补。”
“割点肉吧!”
柱讪讪一笑。
不好意思了。
就四合院这些人的嘴脸,一准闹的沸沸扬扬。
他堂堂轧钢厂食堂主任不要面子嘛。
“听我的。”
“行,听我媳妇的。”
傻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给人一种人高马大的感觉,可上一辈子,他的身体着实有些虚,主要帮扶秦淮茹的那些年,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营养品,全部一股脑的进了贾家人的嘴巴,把贾张氏、棒梗、秦淮茹一家人养的白白胖胖,自个天天咸菜萝卜,逼急了,还得朝着雨水捡粮食。
要不是傻柱在食堂做饭时,能品尝一些菜品的咸澹,可就不止发虚那么简单了,估摸着是那种皮包骨头的下场。
“呼。”
长出了一口气。
把脑海中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抛出去。
拖着虚浮的步子,走到屋门跟前,见于莉已经穿好了衣服,抓着几张草纸,朝着外面走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于莉已经给他弄好了洗脸水和早饭。
洗完脸。
吃完早饭。
傻柱拎着绿色挎包从屋内出来。
此时此刻。
院子里的街坊们,都跟傻柱差不多,有的吃过了早饭,有的估摸着起的有点晚了,担心迟到,手里抓着窝窝头,一边走,一边啃。
傻柱停下脚步,嘱咐了于莉几句,无非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题,比如让于莉提防对门的贾张氏,万不能让贾张氏做出偷家的事情来。
即便贾张氏不偷家,恶心恶心也挺难受的。
于莉反过来叮嘱了傻柱几句,什么必须要去医院检查身体等等之类的关心之语。
傻柱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然后在于莉关切的目光中,跟一帮人嘻嘻哈哈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中午吃过中饭。
趁着有时间的空档。
傻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体。
确认自己没有问题。
又回到了轧钢厂。
由于他食堂主任的身份,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
秦淮茹忽然找了过来。
“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傻柱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方面是意外秦淮茹来找自己,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的举动,让他十分的不喜,
也没管走廊上面有没有外人,秦淮茹遇到傻柱,便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这寡妇的胆子真不小,难怪能养活三孩子。
也觉得自己上一辈子是真愣,居然被这么一个玩意吸血了一辈子,最终冻饿惨死在高架桥下。
傻柱当即就把手抽了出来,冷着脸朝着秦淮茹呵斥起来。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跟你什么关系?你上来就抱我胳膊?得亏走廊上面有别人,这要是没有别人,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淮茹可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名声对她来说。
已经是过去式。
好名声也不能当饭吃。
昨天晚上闫阜贵和李大麻子先后从傻柱家里离开,让秦淮茹敏锐的意识到傻柱好像有利益可图。
“柱子,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咱们两家人好端端的,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就老死不相往来了?都是街坊,我们贾家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惹得你生气了,你跟我说,我一定改还不行吗?”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盯着傻柱。
一副傻柱就是一个负心汉,有了新欢忘旧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