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见傻柱面泛狰狞,猩红的双眼目露凶光的瞪着面前的贾家四人,无敌的铁拳也攥在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傻柱跟贾家具体发生了什么内情,却晓得何、贾两家人一直不来往,晚上偏偏又发生了贾张氏算计尤凤霞的事实。
相当于折了傻柱的面子。
男人嘛。
喜欢个高调调。
于莉担心傻柱忍耐不住,冲出去暴揍了棒梗等贾家人。
就傻柱这双无敌的拳头。
一般人真的接不住。
打出个好歹。
可就麻烦了。
她用手拽着傻柱的衣服衣襟,即便傻柱想要冲出去打人,最起码还有她于莉在拖傻柱的后腿。
给了贾家人一线生机。
见于莉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布满了对自己的担心,傻柱强行平复了一下焦躁不安的心,在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给了于莉一个我没事的表情,抓着于莉的手,目不转睛的看起了前面的大戏。
贾家众禽之内斗。
小寡妇秦淮茹对老寡妇贾张氏。
街坊当面,秦淮茹一副你贾张氏要毁掉棒梗的苦楚之色,言语也带着几分凄凄惨惨的苦涩之意。
“妈,你是不是非要毁掉棒梗才心满意足?棒梗他可是您的亲孙子,是咱们贾家唯一的男丁!”
槐花脸色如常,但是心里却浮想联翩。
她想起了小铛昔日临走前跟她说的那些话,我们在贾家,付出再多,却依旧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的外人。
所以她想离得远远的。
突然间。
槐花觉得自己依着贾张氏的意思去喊尤凤霞过来吃烧鸡这件事,算是她走了一步臭棋。
目光望向了傻柱和于莉,见两人一语不发的看着贾家的大戏,心里涌起了几分抑郁,想说点什么,却被耳畔响起的贾张氏的言论打碎了她的幻想。
“秦淮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毁棒梗的前途了?当着街坊们的面,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别给我头上扣屎盆子。”
见秦淮茹给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
贾张氏的肺管子都要被气炸了。
声音高了很多。
“您做了什么事情,您不清楚吗?”
秦淮茹的嗓门比贾张氏更高。
贾张氏不就是想通过声音大,显出她的理直气壮。
我呸。
为了将贾张氏赶回老家,秦淮茹真有点不管不顾了。
“您刚才在屋内,可不是这幅表情,现在看到街坊们都在,您挤出一副您才是受害者的模样,您到底想要干什么?您口口声声说为了贾家,为了棒梗,您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贾家,是为了棒梗吗?我是您的儿媳妇,这个不假,但我也是棒梗的妈,您不心疼棒梗,我心疼。”
贾张氏显然没想到秦淮茹会倒打一耙,反将责任推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的态势她也看明白了。
秦淮茹为了将她赶回老家,都魔怔了,打起了毁掉自己名声,然后借四合院街坊们的手,将她赶走的心思。
脑袋上扛着毁掉亲孙棒梗的帽子。
将她赶回老家。
人们也不会说秦淮茹做的不对,只会说贾张氏在自讨苦吃。
端端是好算计。
贾张氏指着自己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记,反问秦淮茹。
“我清楚什么?棒梗是我孙子,我怎么不疼他?秦淮茹,做人得讲良心,我脸上的大巴掌,总不能是我自己抽的自己吧!”
一直寻借口的秦淮茹。
顺着贾张氏的话茬子就是一句。
“您敢说不是您自己打的?”
“我打的?”贾张氏有些愣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我为什么要自己抽自己?你给我说清楚了。”
“说清楚就说清楚。”
秦淮茹环视着周围的街坊。
原本心情不错。
但是在看到傻柱两口子的时候,秦淮茹不错的心情突然变苦涩了,尤其于莉一脸幸福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秦淮茹。
都是女人。
为什么于莉这么幸福。
他秦淮茹就得这么苦逼。
都是命啊!
“棒梗回来,找不到工作,我说顶我的岗,您不同意。”
“我当然不同意了,你在轧钢厂是干什么的?专门掏厕所的!棒梗有才,是好孩子,你让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轧钢厂掏厕所,你想什么哪?怎么找对象?人家一问棒梗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说?说棒梗在轧钢厂掏厕所!掏厕所也算一门职业,可关键没有技术啊,总不能变着花的掏吧?哪家父母也不同意他们的闺女嫁给一个掏厕所的人!你说我不关心棒梗,你让棒梗掏厕所,这就是你秦淮茹的关心之法?”
贾张氏中了秦淮茹的以退为进之法。
就在她说完不久。
秦淮茹便把贾张氏毁掉棒梗工作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算是废物利用吧。
就算今天秦淮茹不说,明天也会有相关的风声传出来,与其到时候坐蜡,还不如现在主动坦白。
秦淮茹把自己如何为棒梗找工作,以及为了棒梗工作付出的那些努力,当着街坊们的面,交代了一个清楚。
讲述的过程中,尽可能的夸大自己的辛苦。
也有一些内情没说,比如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之间的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她精明的选择了隐藏。
故意夸大了贾张氏的恶。
也就是贾张氏胡乱炫耀毁掉了棒梗的前途,秦淮茹口口声声的说,就因为贾张氏那张自己都管不住的破嘴,害的有人进行了举报,那位一怒之下收回了之前的那些承诺。
一个意思。
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谁让棒梗的工作泡汤了,就是眼前这位说着为棒梗好,但却做着毁掉棒梗一切前途的贾张氏。
也是一个演技派。
说了事情来龙去脉的秦淮茹,指着贾张氏道:“就因为我埋怨了你几句,让您管好您那张嘴,您就不高兴了,说我不孝顺,说棒梗不孝顺,我说您要是在城内住不惯,您就回乡下老家,您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说棒梗打您,让街坊们都评评理,棒梗是您的孙子,他就是在混蛋,如何能出手打您?真以为我秦淮茹死了吗?您一口一个咱贾家,您就是这么为咱贾家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