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这样的,当丹尼尔指导完威廉后,三个人都聚过来看拉尔夫的操作了。
那时,拉尔夫桌子上的火已经熄灭了,坩埚里也只剩下一滩颜色莫名的液体。只有丹尼尔看出来这是个半成品,还差最后一部,加入豪猪刺。
不过加入豪猪刺时,液体最好是温热的,不然难以融化豪猪刺,如果液体温度过高,加入豪猪刺会引起十分剧烈的反应,无法完成药效转变的那一步,仅留下一份生疖子的药剂。
“拉尔夫,你要干嘛?”丹尼尔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做药剂啊。”拉尔夫说道。
“那你为什么停着?想要给我们露一手吗?”威廉挑了挑眉头说道。
“我只是在想,怎么把它的味道弄好一点。”拉尔夫说道。
“白鲜怎么样?”克罗德说道。
“好啊,试试。”拉尔夫朝上勾了勾手指,坩埚自动飘了起来,一团火焰在下面生成。
“丹尼尔,你来指导吧!”拉尔夫说。
“啊!我行吗?”丹尼尔有点犹豫,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肯定可以,你做魔药的样子很帅哦!我要是女生,肯定会喜欢你的,丹尼~”威廉搂着丹尼尔,又开始了他的骚操作。
丹尼尔被弄得耳朵通红,却也加入了这场“挑战”。
“现在,就是现在!”丹尼尔马上说道,语气肯定。
拉尔夫马上把药材投了进去。
“火候小一点。”丹尼尔。
“这样?”拉尔夫。
“在小一点,对。保持这个温度。”丹尼尔认真地盯着坩埚内的液体。
“威廉,去拿点这个,这个,这个和这个。”克罗德拿着草药课本,跟威廉说道。
“好。”威廉兴致勃勃地跑到药材柜子那拿。
“孩子,又失败了吗?不过这可不是治疗疖子药水的材料啊。”斯拉格霍恩教授和蔼地说道。
“哦,教授,我们想辨别一下不同的药材。”威廉解释道。
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向丹尼尔那边,笑着让他过去了。
......
“大火,越大越好!”丹尼尔吩咐道。
拉尔夫伸出手掌,往上一抬,一握,火焰瞬间变大,包裹住了整个坩埚,火光照亮着四个人的脸庞。
“真的越大越好?额。”威廉还没说完,拉尔夫就付出行动了。
看着坩埚内的液体急剧的变化,丹尼尔的眼睛突然收缩了起来。
“冷冻,立刻马上!”
拉尔夫手掌一转,火焰马上转化成了冰块,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克罗德不免抖了抖身子。
很快,拉尔夫另一手在面前竖起魔杖,一道屏障包裹住了坩埚,眼色凝重,他正在屏障内构筑空间。
冷热急剧交换间的巨大能差,在不断延长的屏障空间内变得缓慢起来,拉尔夫松了口气,放下了魔杖。
屏障消失,一阵大而轻柔的风从拉尔夫这边向四周传递,引得众人看了过来,随后是一股清香,诱人心脾。
斯拉格霍恩教授走了过来,慈祥地看着大家。
“完美的配合,阿尔维先生,你对魔咒的掌控力真是令人惊叹,可惜我这是魔药课,没法替你加分。”
“不过,霍尔先生,你对时机的掌控一样精彩,我给你们加5分,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斯拉格霍恩教授温和地说着,看向他们。
“应该还是治疗疖子的药剂吧,我们只是想让它味道好一点,所以加了些东西,原理上不会影响到药效。”克罗德不怎么肯定地说道。
“味道好一点?”斯拉格霍恩教授神色奇特,看了眼跑腿的威廉,威廉不好意思地给了他一个大大咧咧的微笑。
“我取走一点不介意吧。”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这堂的任务就当你完成了,阿尔维先生。”
“当然,教授,您拿吧,我们不介意。”拉尔夫连忙说,他差点忘了这是课堂作业。
随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取走了一小瓶药剂,走到讲台上,警告台下的小巫师,不要随意乱配魔药,以及试吃功效不全的魔药。
正当他说不要乱尝魔药时,拉尔夫和克罗德已经一人一勺喝到了嘴里,在一脸好奇的威廉和一脸担忧的丹尼尔的注视下。
“拉尔维!莱希纳!”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眼就看到了这两个“偷吃”的小家伙,气得大吼到。
而拉尔夫和克罗德的表情十分复杂,享受,错愕与迷茫交织成一幅奇妙的画作。
斯拉格霍恩教授马上小跑下来,到他们身边,关心地问道: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院?”
“教授,没事,我觉得味道挺好的,你要不要试试。”拉尔夫说了一嘴。
斯拉格霍恩教授愣了下,“拉文克劳扣2分,你们两个,跟我去校医院!其他人,继续!”
就这样,拉尔夫和克罗德被斯拉格霍恩教授拉去了校医院,留下了吃惊的小巫师们。
“我总觉得我是拉文克劳里的格兰芬多,现在,我怎么觉得他们才是呢?”威廉说道。
“你是全方面的,他们,是在吃的方面。”丹尼尔补充到。
“要不要我们也试试?”威廉看了看教室,以及坩埚里诱人的液体。
“别!别再被扣分了。”丹尼尔急忙阻止。
校医院,听完斯拉格霍恩教授讲述的经历后,庞弗雷夫人一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拉着拉尔夫和克罗德开始了一系列检查。
一整套流程下来,没有任何一个魔法发出红光,这说明一切都好,两个小巫师都很健康。
这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的新生第一课也会像米勒娃那样出现事故呢。
不过,庞弗雷夫人可没这么想,她颇为不满地说道:
“霍拉斯,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怎么和米勒娃一样......”
庞弗雷夫人对着斯拉格霍恩教授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段,斯拉格霍恩教授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这让拉尔夫和克罗德十分惊讶。
同时,他们也明白了庞弗雷夫人在校医院中地位和平斯夫人在图书馆中地位一样,都是站在顶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