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军一个团和二十七军三个连的夹击,美援军先头部队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后退,让梅生这边轻松了下来,梅生和平河他们已经调转重机枪枪口继续掩护许亮和七连。
本来我军就是要把美军切割消灭的,二十七军和二十六军队伍很自然就兵分两队,一队继续压制陆战一师,另一队集火消灭美援军。
因为二十七军五个连的及时赶到,陆战一师三营这边明显有顶不住了,修桥的组件就在眼前,成败在此一举,或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许亮此刻大喊一声:“掩护爆破组!冲!”
谈子为和章文治带着三营跟许亮他们会合,在废弃的炮车和坦克掩体下射杀保护组件的美军。
陆战一师深知这些组件要是毁坏,那就真要葬身此地,所以他们还是拼死保护,二十六军的战士几乎已经杀到他们跟前,但还是因为火力不够无法靠近。
这时候二十七军指挥部派来的警卫连赶到,贺长隆来了之后就到处找伍千里,先找到梅生,告诉他警卫连的任务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伍千里和七连带回去。
当知道伍连长带着队伍去炸修桥用的钢结构组件,警卫连连长留下了一个排,让他们拿起之前七连和三营的武器继续战斗,贺长隆带着其他警卫连战士去找伍千里和七连。
几颗曳光弹射向我方山坡上,紧跟着就是两架战机俯冲扫射,同时还投下了炸弹。
“快散开!不要管枪!快散开!”梅生对着周围新来的战士大喊,
这些战士听到呼喊迅速向四周散开,看到有坑有沟就往里跳,几颗炸弹落在阵地上,四架敌机俯冲扫射。
梅生提醒的已经很及时,还是有战士伤亡,活着的战士们起来之后拿起武器继续作战,他们的身边都是战友的遗体。
梅生的右眼在这次轰炸中受伤,他根本顾不上疼痛,再次投入战斗。
陆战一师的几辆坦克开到前面来支援,周唐生带着的爆破组根本无法靠近修桥组件,小组已经牺牲了两个战友。
许亮他们冲锋一次没成功,又牺牲了不少战士,而现在巴祖卡的火箭弹已经用完,战士们的手雷也用完,现在伍万里也已经开始用枪射杀敌人。
现在战士们都是从地上随手补给,许亮正在发愁的时候,有兄弟部队冲到许亮跟前,一位同志问道:“是伍连长吧?”
“我是!”
“我是警卫连的贺长隆,我们奉命来接你们回军部的。”
“你们是二十七军的?”
“是,军首长让我们务必要带你们活着回去!”
许亮看到新来的战士身上都带着手榴弹,说道:“贺连长,你们来的正好,赶紧手榴弹支援我们,完成任务我们就跟你们回去。”
贺长隆也看到那些装在大卡车的东西就在近前,于是答应道:“好,我们警卫连听你指挥!”
警卫连的战士全都把手榴弹准备好,许亮问周唐生:“爆破组还有多少炸药包?”
“报告连长,还有四个!”爆破组还剩下四个人,
“不够啊!”
“我们还有!”二十六军派来的几个爆破组喊道,
“等手榴弹轰炸完之后,你们就跟我们冲过去!”许亮说道,
在许亮的命令下,数十颗手榴弹飞向美军,吓的他们立即东躲西逃,趁这机会,许亮带着七连和三营跟着二十六军和二十七军的队伍冲,他手里端着bar自动步枪冲在了最前面。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刚穿越来的时候,许亮想的是尽力把七连的战士活着带回去,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遇到任何战斗都会精打细算。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连续作战,看到我志愿军战士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他的这个念头已经澹了很多。
之前许亮最怕打的就是攻坚战和阵地战,因为那样自己这点小聪明真没啥用,但是现在他什么战都不怕,因为自己是一名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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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了胜利,别的战士能牺牲为什么你不能,能把战士们都活着带回去当然更好,但这只是自己一个美好的愿望,因为只要有战斗就会有牺牲。
所以,现在的许亮也跟其他党员一样,永远是冲锋在最前面,因为他始终都是那个战斗英雄伍千里。
数十颗手榴弹爆炸,来自陆战一师的火力压制顿减,冲锋号再次响起,还有各种哨声和喇叭声。
周唐生带着爆破组跟在许亮、余从戎,宋守宇他们身后,把炸药包紧紧抱在怀中,以防止被子弹打中引爆。
这一次的冲锋成功了,保护组件的美军实在顶不住开始后退,不断的有美军中弹倒地,同样的我志愿军战士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冲到组件前许亮命令道:“立即把炸药包绑在这些组件的连接处!”
七个完好的组件就在眼前的几辆大卡车上装着,周唐生和二十六军的爆破小队以最快的速度把炸药包固定好。
许亮确定都绑好了炸药包,固定的位置也都是车撤桥预制件的关键部位,立即下令撤退。
警卫连的战士始终都在许亮周围,他们可不想这位首长惦记的人出事。
“老谈!余从戎!宋守宇你们一二排等会听我口号开枪引爆炸药包。”许亮继续命令,
“是!”
许亮回头看看,却发现七连现在只剩下不到十人。
“我们也帮你们。”贺长隆说道,
“用不着这么多人,引爆会很危险,带着警卫连撤吧,我们马上就来。”
贺长隆不放心,自己带着一个班留下,让其他人迅速撤离。
在许亮的命令下,刚冲到组件跟前的志愿军战士全都快速撤离。
而此时里奇带着h连正好赶到,就发现冲的挺勐的志愿军突然撤退了。
“长官,车撤桥预制件上被他们绑上了炸药包!”有一营的美军大兵向里奇报告,
照明弹升空,里奇看到炸药包暗道,完了,这些修桥用的组件保不住了,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痛恨伍千里,也可能是因为这是他在朝鲜知道和记住的唯一中国人的名字。
“长官,那个穿着很奇怪的人就是伍千里!”苟时中指着远处披着简易吉利服的许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