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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说了你可别恼!”贾瑞一脸坏笑。
“你帮我出主意,我恼什么?哎呀瑞哥儿,你啥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再不说我可要打了!”薛蟠催促道。
“嘿嘿,我说,我的主意就是,回家我跟我爷爷说,就说我看上宝丫头了,想娶过门来,让我爷爷拿着礼上门提亲去,你在从中作保,把宝丫头许了我,这事儿不就结了?”
贾瑞说完便把身子往后退了退,生恐薛蟠发难。
“好啊你个小贾瑞!我当你是哥们儿,跟你说些知心话,你竟拿些个疯话来气我,今日我若是能饶你,再不姓薛了!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呆霸王的厉害!”
薛蟠笑骂着用油手卡住了贾瑞的脖子就是一通摇晃。
“咳咳……要死了要死了!呆子!文龙!好汉!大舅哥饶命”贾瑞吐着舌头夸张的求饶。
“你还敢叫大舅哥!我今日必掐死你!”薛蟠又是一阵猛摇。
正在嬉闹,却听有人笑道:“哟,怎么这两兄弟掐巴起来了?”
二人一看,却是冯子英带着一个年轻公子哥进来了,忙起身让座。
冯子英道:“倒是有些日子没见你们二人了,都忙什么去了?今日可巧见着了,倒要好好吃上几大海!
这位是卫若兰,想是都听说过吧?
兰哥儿,这位就是呆霸王薛蟠,这位小书生就是这家店铺的东家,贾瑞贾天祥便是了。
你若日后想在这里吃白食,可得和他混熟了才行。”
众人见了礼,贾瑞忙让伙计拿椅子碗筷让二人坐了,又新烤肉串来,一边偷偷打量这个湘云的准老公。
卫若兰也是十七八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颇为俊俏,却也透着一丝英武之气,不似宝玉那般有女儿态。
“你们方才说了些什么,那般开心?”冯子英问道。
“嗨!瑞哥儿这家伙浑说,说要让他爷爷去我家里提亲,要娶我妹子,你说该不该打!”薛蟠笑道。
“哦?”冯子英听了笑道:“我倒是觉得是个好主意,天祥一表人才,又中了秀才,将来定然是有大前途的。
令妹虽未见过,却也听说是个万中挑一的好姑娘,又知书达理,我倒是觉得是份好亲!不如我也跟着保媒如何?”
薛蟠却正色道:“冯大哥,这个玩笑开不得。你们也知道,我自幼丧父,娘拉扯我和妹妹不易。
我们举家进京本是要送宝丫头进宫选秀女的,却不知哪个千刀杀的长舌妇多嘴,将我在金陵打死冯渊的事给说了出去,故而宝丫头竟落了选,倒是我这当哥哥的连累了她。
我对不住妹妹,自然想要替她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才是。”
众人见薛蟠说的郑重,都拿话来安慰他。
贾瑞说道:“文龙你也不用过于自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选不上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你当宫里是什么好地方么?
咱们就说政老爷的大姑娘元春,进宫几年了?
如今不过是个女史,几年不得见家人一面!
就被这么一堵红砖黄瓦的墙隔着,却是两个世界,到底无趣,还不如你们一家三口每日在一起倒是团圆和美。”
冯子英也劝道:“瑞哥儿说得是,我若是有姊妹,定然不会往宫里送的!
别说是做秀女,就是真能成了贵妃又如何呢?
宫里的水可是深着呢,何苦去趟那一滩子浑水?”
薛蟠叹了口气:“你们说得也都在理,只是我们家却不同的。
你们也知道,我家几代人经商,钱倒是有些,在朝中却没个人能说上话,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罢了罢了!说这些话无趣,倒酒倒酒,今日不吃得大醉谁也不许走!”
吃完了酒,贾瑞便去找他的爱徒鞋拔子了。
掐指算算,估摸着上回给贾珍的福禄膏已经消耗差不多了,便从鞋拔子那里又拿了一包去了宁国府。
可巧尤氏正同可卿在内厅里理事,贾瑞便问了好,可卿也翩翩一福叫了声叔叔好。
贾瑞只恨不得冲过去给可卿一个熊抱,他实在有些受够了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了,尤其是这些天都在莳花馆里看着各种大白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实在让他有些火大。
尤氏笑道:“瑞哥儿可算是得空来看你大哥了,这些日子他可是不住念叨你呢。”
贾瑞道:“实在是不得闲,成日里功课紧得很,先生又要留课业在家中做。大哥身子可好?”
“好着呢,这会子在里头呢,你快去吧。”说着便让银蝶带着贾瑞进了内宅。
来到屋里,只见贾珍正半眯着眼靠着靠枕歪在炕上,屋子里香气缭绕,显然是刚来了一泡福禄膏。
见贾瑞进来,贾珍才坐直了身子:“瑞哥儿啊瑞哥儿,你倒是大忙人了!
天天不得见,只怕把大哥拜托你的事儿都忘得干净了吧?快坐,给你瑞大爷看茶来!”
贾瑞坐了将手中包裹往抗几上一放笑道:
“实在是对不住大哥,我爷爷只恨不得我每天都去念书,着实脱不开身。
不过大哥交代的事自然不能忘,那郎中那里的福禄膏我买来了这些。
今日得空才给大哥送来。”
贾珍见了大喜,可拿起来掂了掂分量又有些失望:不过一斤的分量,只怕用不了一两个月就没了。
“瑞哥儿,那郎中不肯将方子传授给你么?”
贾瑞摇了摇头道:“我也问起了,人家说是祖传的秘方,给多少银子也不肯外传的。”
贾珍皱眉道:“既然他不肯给你,你将他的住址告诉了我,我去上门讨要。
什么祖传不祖传,无非是银子多少罢了!
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还能偷了他的方子去卖钱么?无非是自己用罢了。”
贾瑞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笑道:
“珍大哥你也别着急,现在去寻也寻不着他了,那郎中说要去外面云游一番,不知多久才回来呢。”
贾珍听了大惊道:“云游?他一个郎中云游个什么?若是我这里用完了又到哪里去买呢?瑞哥儿,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
贾瑞道:“他说只是在周边府县走一走,毕竟是有了年纪的老郎中了,还能走哪儿去?
再说,他还有儿子看店呢,保不齐秘方早就传给他儿子了呢。
珍大哥,我看你这身子也大好了,也不咳嗽了,这药还是趁早停了吧!
俗语说是药三分毒,好好的干嘛总用这玩意?
再说,这药也着实不便宜,就这一小包,一百多两银子呢!”
贾珍抚须笑道:“呵呵,不过才一百两,每日下来又有几个钱?值这个价!
虽然不知他这祖传秘方到底是哪几味药熬制而成的,依我看,定然是有沉香、冰片、首乌以及人参等名贵药材,不然哪儿来的这等奇效?
瑞哥儿,你是不知道,这福禄膏病着的时候用了只觉得马上就清减了许多。
好着的时候来上一口也是极解乏的。
不瞒你说,我是一日都离不了的了。你也来一泡试试就知道了。”
“得了吧大哥,一口就得一两银子,我哪里消受得起?”
贾瑞心说我就是吃翔也不抽这玩意,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不过看意思贾珍是已经上瘾了,就是不知道瘾头有多大,毕竟福禄膏这玩意比不得纯度高的***等烈性药品,来上几次就戒不掉。
还得再等等,等贾珍真的离不开这玩意了,自己就有资格和他好好谈一谈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