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入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体香伴随着温热的喘息让庄胜身子一颤。
紧接着一个身披薄纱的倩影便爬上了柔软舒适的大床,那柔软的躯体甚至让庄胜都想陶醉其中。
“庄哥哥,干嘛那么针对人家~难道是人家做的不好吗?
只要哥哥不针对我,今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米凛娇羞的解开睡衣,脸上羞红的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庄胜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绝色佳人,也不自觉的有了些许反应……
紧接着米凛的动作越来越主动,最后竟然做出了某些R十八的内容。
庄胜也是一个正常男性,虽然他的性格理智更多些,可这种时候几乎是下半身接管了脑子,至于哪里不对劲通通都被欲望抛之脑后。
只是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音调也逐渐变得马赛克。
就在他十分亢奋之时,身上米凛的声音猛然变得十分粗犷!
“庄兄!洒家的身材如何?!”
“!!!”
抬眼看去,一个身上满是疤痕,皮肤黝黑,面容粗犷的男人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身下的庄胜!
“卧槽!!”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大宝贝瞬间变得萎靡不振,尿差点被吓出来!
“庄兄,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
聂展正满是沟壑的脸上挤出一抹娇羞的表情,看的庄胜胃里一阵翻涌。
“妈的!妈的!你他妈的好恶心啊!!”庄胜掏出金刚杵想也不想就刺入聂展正的脑袋!
金刚杵没有任何阻力的没入“聂展正”的脑袋,大股大股的黑红色脓液顺着伤口流出,泼洒了庄胜一身。
庄胜还想拔出插在“聂展正”脑袋里的金刚杵,然而又是一阵熟悉的感觉传来。
呼——
“庄兄…庄兄……醒醒!”
“庄哥…快醒醒啊!”
“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这还不是第一个中招的?要知道这样,不如把那个金刚杵给我!”
“李营!你要是找死我不介意现在送你一程!”
“呵……刁民!我不跟你计较!”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庄胜动了!”
床上的庄胜仿佛掉入河中的溺水者,不断颤抖抓握着周边的一切!
过了几秒后,他仿佛触电了一般猛地从床上坐起警惕着看着周围。
习惯性抬起右手打算从怀中掏出金刚杵,但右手刚用力一股剧痛就钻心的从手腕传至全身!
“对了!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刚才在梦里没有任何痛感!”
手腕传来的疼痛没有让庄胜皱眉不悦,反倒让他喜上眉梢。
他终于想到刚刚自己在梦中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了!
每次习惯性的掏出金刚杵时自己都是右手,然而右手明明临睡觉前被聂展正差点捏碎,用右手抓握不应该没有任何痛觉传出!
见庄胜终于清醒,众人连忙上前,但又都心照不宣的皱了皱眉。
显然刚刚的争吵也只是面子工程,没人会真的会在乎一个陌生人的生死。
几人表情的变化庄胜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点破。
队伍中虽然有些分歧,但不严重,还能一起相处,若自己现在点破几人的表情变化,本就岌岌可危的队伍很可能直接垮掉!
“庄兄,你没事吧?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管怎么叫你你都没动静,可把我们几个都吓坏了!”
聂展正连忙扶住打算起身的庄胜,语气热切无比,眼神不住往庄胜怀里瞟。
而庄胜在看到那张不住靠近的大脸后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没办法,刚刚的梦太真实了。
真实到能感受到米凛那傲人的身材,也能感受到聂展正的林檎……
不行了!再想他又要吐了!
“老聂,你先离我远点…我有点不舒服,小心吐你一身…”
几人目光怪异的看向身体一耸一耸的庄胜,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缓过神来的庄胜目光有意无意的避开聂展正的视线,导致聂展正真以为庄胜从昨天的小动作看出了自己不是武馆的武师。
“庄兄为何不敢看我?莫不是心中有鬼?”聂展正与庄胜拉开身位,双目中露出几分森然之色。
他现在还没找到思莱恩宅邸中藏匿的宝藏,即便现在杀光在场的所有人,他的任务也无法完成。
‘妈的!要不是我自己找不到宅子里的宝物,你们几个根本活不过五息!’
人贵有自知之明,他十分明白靠自己一人根本找不到任务中提到的“弥陀残页·咒”,所以不得不借助身份侦探的庄胜来帮自己找。
几人之间的气氛在聂展正说出那句话后变得愈发凝重,身为杀手的米凛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趁几人不注意从发丝间拿出一根细长的钢针,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这可以保证队伍之间突然爆发内讧她能第一时间获得自保能力!
伪装成李营的孤乐后退了几步,看来这几个人的精神在自己的引导下变得越发不稳定了。
刚进入大宅的信任度如果是一百,那一晚过后剩下四十就非常不错了。
而且其中精神强度最高的庄胜,在经过那场梦中梦后精神状态也开始大幅度下降。
深陷的眼眶和眼中的血丝可以证明他昨晚并没睡好。
如此一来他往后的判断能力会变得越来越差,就像一只卷入蛛网的苍蝇,每动一下都会陷得更深,死的更快!
“庄兄为何不回答我?是感觉我聂某是一介武夫,不懂人情世故?!还是说你身为第二次游戏w”
聂展正的精神状态越发暴躁,之前还打算隐藏的气息在此刻暴露无遗!
身上翻滚的血气和煞气看的身为专业杀手的米凛都不禁暗自皱眉!
身为现代杀手,她更多的是依靠化学武器或者远程狙杀,很少依靠近身搏斗。
前一阵米凛还为脚盆鸡第一男枪而惋惜。
第一男枪便是违反了杀手法则的第一条——不随意现身闹市,这才被抓的!
要是像自己一样谨慎,哪里会被抓?
目光回到聂展正身上,庄胜见情况不妙也连忙摆手道:“我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别这么过激。”
听庄胜如此解释,聂展正冷笑道:“哦?我倒要听听庄兄到底做了一个什么奇怪的梦!奇怪到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控制不住情绪,聂展正索性就不再控制。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美剧中桀骜不驯祖宗人,笑出来的同时又有一种阴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