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境界低,他还算个井底之蛙,没见过真正强大的功法。
不要到时候真遇到,却吃不下去。
那可就真是欲哭无泪。
学不学不重要,他还是想看看这些功法都是些什么能力和效果。
当然也要看看代价和条件。
【功法:魔猿搬山术】
【释义:功法化自上古魔猿异种,修至大成境界可搬山填海,能撼日月,为世间外道功法之上上品。】
【入门条件:百年老猿心脏一颗,猿骨五百斤磨碎吞食,猿溺浸浴三日。诵大悲咒一个时辰。】
【代价……】
李松溪看到条件这里,毫不犹豫选择放弃。
这条件简直逆天。
吃魔猿骨粉五百斤,这不得结石成何样。
更惨的是,竟然要在猿溺里浸泡三日……
这,完全不是正常人类能接触得功法,不管他后面有什么不俗的代价可以利用,直接放弃。
心念一动,他发现魔猿搬山术从最上面挪到最下面,暂时没有消失。
不知是不是给他备着,万一他反悔还可以继续。
他不可能反悔。
反对一切屎尿屁,他又不进作协。
【功法:三十二相术。】
【释义:化自佛家相由心生。修炼者可化为世间万物,也可将万物化为自身,若不接管功法,则实为幻象,一旦功法相融,则永堕相中。】
【入门条件:幻海莲花三钱,梦龙精血一钱,七彩祥云珠一颗,诵读般若经一个时辰。】
【代价一:相由心生,心即是相。修炼此功法者若不能坚守本心,随时可本相颠倒,且不可逆转。】
【代价二:首次变化,保持变相三日不变,无法还原本相,修为可保持本相。】
【代价可转移,转移条件为知晓对方姓名。】
李松溪对这个三十二相术很感兴趣。
这有点像孙猴子的七十二变化。
说是三十二相,其实也是一种泛指,看解释说明,应该可以变化无数。
而且也可以让无数变化为自己。
这个功法李松溪必须学,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且必须有用。
就是看这些材料不容易得,也不知道哪里去找。
他现在为了一个移影术,因为水神发丝的问题,还至今还没有解决。
慢慢来吧。
相对来说这个代价已经比较温和,和移影术基本相当。
不像辟邪剑法那般变态。
接着看下一种功法。
【功法:龙吟。】
【释义:来源不明。释放时犹如龙吟,可祛除一切邪魔外道。】
【入门条件:僧人。】
【代价一:戒五荤,六根清净,元阳未泄。】
【代价二:使用后进入休眠期,需六个时辰方可恢复,且每使用一次,减少十年寿元。】
【代价一不可转移】
李松溪很失望。
这个龙吟应该就是不正和尚当时发出的怒吼,他开始以为是什么狮吼功。
不料竟是龙吟。
怪不得他使用后直接原地坐立,应该是进入了休眠期。
他肯定知道这种代价,却依然还是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来,可见当时抱着当场身死道消的觉悟。
李松溪无奈将这种心法暂时放弃。
不能吃肉喝酒,不能近女色,每次使用还要陷入长达六个时辰的贤者时刻。
他完全不能接受。
即使转移了代价二,代价一夜依然是拦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只能含泪放弃。
再看最后一种功法。
【功法:吸血生肌大法。】
【释义:身躯受损,可通过吸食他人精血化生己身。若五阴聚体,得以天生灵体为辅,可起死回生。】
【入门条件:血色鸢尾五朵,五名至阴女子精血,至亲血肉五百斤,诵读降魔咒五个时辰。】
【代价一:此法修至大成,周围百里血流漂橹,所有生灵全部化为白骨。】
【代价二:修炼此法,所有至亲至爱之人全部皆数暴亡,且化为幽魂,永世不得超生。】
【代价三:若起死回生,需以人族血肉为食,一日不食化为白骨,白骨成灰。】
【代价一二不可转移。】
李松溪看完这第三个功法,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是妥妥的邪派功法。
相较之下,他的辟邪剑法和移影术最多算是左道。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至阴至邪的功法。
每个条件和代价都让他触目惊心。
这种功法真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估计是那些大恶人看到也会心生畏惧。
修炼会让方圆百里血流成河,需要每日食人肉喝人血。这种暴烈残酷的修炼功法,若不是李松溪接触到,他简直满意想象。
毫不犹豫,将这个功法也收到最下端。
算是填充他的功法库。
他大致能猜到几个功法的来源:
龙吟是来自不正。
魔猿搬山术肯定来自紫卒。
这个吸血生肌大法毫无疑问是那个树里走出女子所用。
但三十二相术,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来自哪里。
按照其他来源,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些功法,大概是对方在他面前使用过。
这么说的话,这个三十二相术也是如此。
有人当着他面进行身份或者相貌掩饰,暴露给他的不是真容。
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想来想去,李松溪很慢确定,他现在觉得周围的人个个都很可疑。
几乎能无法真正相信。
不管是谁,至少这个三十二相术到了他手中,那对他就是如虎添翼,雪中送炭。
他想要这种能掩饰身份的东西久矣。
“嘎吱。”
开门声将李松溪惊醒,他转头一看,柳曲扶着门框站在门口。
她脸色依然很憔悴,但是没有继续恶化,反而像是稍微生了一些肌肉出来。
她站在门口,双目呆滞,像具石雕一般看着李松溪。
“你怎么起来了?!”
李松溪急忙过去将她扶住,重新扶回床上。
柳曲盯着他的脸,一脸迷茫。
李松溪很不适应柳曲这个样子。
他习惯了她眉眼含情,活泼诱人的模样。
“公子?”
柳曲半天说了第一句话,还说得很不自然,似乎是不太确信,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快躺好,身体不舒服就不要起来硬撑。”
李松溪两柳曲重新放躺好,给她盖上被子,柳曲的脸依然很冰冷,李松溪指尖无意划过时,冰得他下意识躲开。
柳曲怔怔地看着他,半晌突然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