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还真的没有想到在偌大的自由城,竟然还存在着这么白痴的角色,如果不是亚当斯的表情很认真,维特甚至以为这是亚当斯在和自己开玩笑了,毕竟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感觉十分的奇怪,而且似乎完全不应该发生一样。
如果这种情节发生在小说里,维特肯定要给这本小说一个差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愚蠢的人?这完全就是不顾实际嘛。
但是想到前世有一个女租户要求分割房东一半的拆迁款,面对记者和警察也这么理所当然以后,维特也就淡定了许多,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大,有的时候出现几个奇葩的确不太过分,而且根据维特之前的了解,奥尔薇对农场是完全没有在意的,基本上农场一直处于荒废的状态,从目前来看奥尔薇不仅仅是完全无视了农场,甚至都没有去农场看过。
“他们有多少人?”维特看着亚当斯问了一句,亚当斯立马回答了这个问题。
三十七个人,里面还有十个孩子,二十七个成年人,维特笑了一下,这些家伙还真的是把这块农场当做一个可以繁衍生息的地方了?
“人数倒是差不多。”维特嗤笑了一声,占着他的农场,还要求自己免费给他们提供住的地方,甚至还想着从自己这里拿钱,这些白痴到底知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谁?
如果愿意当个农夫帮着维特种地照料一下农场,然后摆好自己的态度,维特也不介意对方在自己这里生活,毕竟农场也的确需要一些人照看,但是这些家伙竟然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这些白痴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亚当斯看了一眼维特,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等待着维特的吩咐,维特倒也没有任何的迟疑,给钱是不可能的,让他们免费住也是不可能的,这些愚蠢的家伙是不是以为自己和他们一样,只是运气比较好才买下了这么一个豪华的城堡?
莰蒂丝兴冲冲的跑到了维特的身边,一脸期待的看着维特,她刚刚也听到了亚当斯和维特的对话,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找死啊,莰蒂丝已经迫不及待了,她也想从里面分一杯羹。
“今天你就别想了,这些现成的祭品我打算用来召唤巴特,你知道这个家伙如果长时间不出来会有多么的烦人。”维特瞥了一眼身旁的莰蒂丝,他当然知道莰蒂丝在想什么,不管什么时候,灵魂对于恶魔来说都是如此诱人的美味佳肴,莰蒂丝想要吃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维特也能理解,但是现在维特的计划需要一个手下来帮助自己,巴特这个家伙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哼哼。”莰蒂丝气鼓鼓的嘟着嘴走了,维特也没有在意,而是让亚当斯带着自己来到了农场这里,一过来维特就看见了一群人,一群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或者领着自己的孩子站在农场的门口处,后面是一群男人,维特冷笑了一声,这些家伙还真是厉害,还懂得让看起来更加软弱的女性和孩子站在前面,这是在赌自己不会动手么?
“您就是新来的领主吧?”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脸比较白,维特瞥了一眼对方身上的衣服,挺华贵的,看起来似乎是帝国以前流行的款式,所以这个家伙是帝国以前的贵族?或者贵族的奴仆?
“你们确定不搬离我的农场?”维特看着眼前的男人问了一句,他很心平气和。
“首先我需要纠正一下,这里...”男人清了清嗓子开口了,不过维特却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几乎就在男人开口的时候,维特的双脚所站着的土地上就冒起了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构成了一个六芒星的法阵,紧接着一只浑身都是深灰色的恶魔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像是石像鬼的恶魔,不过这个家伙的体型更加的庞大,那石灰色的羽翼上铭刻着奇怪的符文。
“维特主人,你终于愿意放我出来了?这些家伙就是我的祭品吗?我可以吮吸他们的脑浆和灵魂吗?我可以的吧?三十几个人,足够我饱餐一顿了!”巴特振翅飞起,它的眼中闪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
“当然了,巴特,快点吃饱,然后把这些家伙埋到土里给我当肥料。”维特笑了一下,巴特还是老样子,不过好在现在的话不是很多。
巴特是一个吮脑魔,可以飞,不过这个家伙和其他残暴的同伴相比,要更加的阴险狡诈一些,这个家伙在自己的翅膀上铭刻了隐身和降噪的符文,让他在夜空中飞行的时候基本无声无息,而且还很难观测到,也不知道这个幸运的家伙从什么地方拿到的符文,效果十分的强,维特要是不动用马尔巴士之眼,都很难在夜晚分辨出巴特的身影。
但是这个家伙也有一个坏习惯,他是一个话痨,话非常的多,很多时候维特和巴特的交流都是以维特一句‘闭嘴吧巴特,不然我就把用我的鞋子亲吻你的屁股’这种话语来结束的,维特甚至觉得巴特可以滔滔不绝的和别人说一天的话,而且还不带重复的,鬼知道一个恶魔怎么来的那么多话。
“恶...恶魔...”男人瘫软的坐在了地上,他的双腿之间有一些水渍,维特斜视了一眼,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站在外面用恶魔的火焰封锁住了这些人逃跑的途径,冷漠的看着这些人被巴特抱起吸食了脑浆和灵魂,颓然的倒在了地上,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一个母亲带着孩子想要祈求维特的宽恕,但是并没有任何用,维特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从这些人甘愿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开始,维特就已经想好了这些家伙的去路,有了这些肥料,想来自己的这块农场应该能有一个好收成了吧。
亚当斯的眼里有一些不忍,但是看着一旁的维特少爷,亚当斯还是沉默了下来,维特少爷的意志是不容违逆的,而且这些人的确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