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袁莹莹这样说,小樱一张俏脸更是红到了脖子。
“好了,赶紧上来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樱的羞涩红颜让我感到心头一阵幸福,这年头像她这个年纪的少女,很少有这么纯洁羞涩的了。而且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以后都是我的人的。
小樱含羞脉脉的瞥了我一眼,还是有些犹豫,又看了看其他人,发现袁莹莹、苏萍等都坐在别的男性治安员的车尾了。
于是她终于把银牙一咬,纤长美腿一跨就坐上了我的车尾,不过还是跟我保持着半尺的距离。
见到小樱如此羞涩纯情,而且上了我的车尾,其他男性治安员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踩了车就走了。
“小樱,坐稳啦!”
我回头对她嘻嘻一笑,也是加大了油门,摩托就化作一阵风飞驰而出。
山路还是相当崎岖不平的,小樱坐得有些不稳,而且山风有些阴寒,不由自主的往我后背靠过来了。不过每一次她都是像惊吓的小兔般挪开了距离,不过渐渐的她又是身不由己的靠过来了。
每次感受到她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的挨擦,还有胸口那两团丰润挺翘的紧贴,我都会感到心神飘荡的。
到最后,小樱实在也有些累了,都不想再一次又一次的挪位置了,才试探着主动往我身上靠近了一下。
一刹那间我都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不过她最终还是从后面抱住了我,将整个娇躯都靠在了我背上。这时她的身体还是有些颤抖的。
我猜得到,她应该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而且相当的紧张。我都能感觉得到少女那羞涩的心情如鹿撞一般。这时如果我回过头去,一定能看得见她那羞红成了番茄一般的俏脸。
这也说明了,小樱已经从心底接受了我这个未婚夫,一颗心已经系在我身上了。
“小樱,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托付,我今生今世都不会负你!”
……
回到镇上时已经差不多天亮了。治安队的人把我们安排进了一间小旅馆。
小旅馆的条件是非常差的,不过还算是干净,而且也有热水。
本来,治安队的人只给我们开了一个房,小樱听了就要开口抗议,但是我赶紧抢过了话头:“谢谢,谢谢你们的安排。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想早点休息,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我尽快把治安队的人都打发走了,房门口就剩下我和小樱。
小樱幽幽的看了我一会儿,淡淡的开口了:
“苏坏坏,你我住一间房可以,但是你敢碰我一下,我打断你一根骨头!”
说着,她浑身居然迸发出了一股杀气,让她的长发无风自动。
我把头点的像鸡啄米一般:“小樱,我这不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吗?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都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凑在一起过一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都可以有个照应的。”
其实我这是说的大实话,不过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找借口。
小樱冷哼一声说:“你知道就好,给我乖乖的,我才不打你。”
说着,她又是伸手过来,在我脸上用力拧了一下,就像小时候经常把我拧得青一块紫一块那样。这都成了她的习惯了。
我这时唯有拼命的点头。
这是一间单人房,只有一张床,不过还有有两床被子。
一番冲洗过后,我和小樱都是已经疲累之极,各自卷了一张被子就沉睡过去,睡得那叫天崩地塌,连打雷都叫不醒,更别说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搞小动作了。
……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我们才醒来,这时已经12点多了。
梳洗完毕后,我和小樱来到了治安队的总部,位于镇上派出所一角的一栋二层小楼里。
这时袁莹莹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而且派出所的所长霍雄都来了。
袁莹莹在环山镇当地还是相当有威信的,霍雄对她相当信任。
虽然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过因为袁莹莹的原因,霍雄并没有怎么疾言厉色的审问我们,而是例行的做了一下笔录,就跟我们告辞走了。
“霍雄说,现在已经立了案,迟些再派人进入河冲村调查。虽然他也知道这不是一宗寻常的案件,不过他也希望我们能用非刑事的手段,把这个案件给解决掉。”
袁莹莹对我们说:“所以今天我决定再进去河冲村一趟,去调查一下。因此我需要你们的帮忙,普通的治安员都是帮不上忙的。”
我和小樱一听都喜出望外,我们今天本来就得返回河冲村,替苏大梁下葬,也好好的让外公入土为安。现在如果袁莹莹跟我们一起的话那就更好了。
出发之前,小樱和袁莹莹一起,画了两张通阴符。
本来画一张通阴符,都得一上午的,但是两女琢磨着和商量着画,居然不到半小时就完工了,就是不知道画出来的威力怎么样。
在派出所的饭堂吃过午饭后,正好中午一点。袁莹莹就从派出所调了两辆摩托车使用。
于是我们三人两台车,一路直入河冲村。
今天的天气是相当不错的,阳光灿烂但不猛烈,还有丝丝凉风吹拂,虽然路边都是高山密林,但也是遮挡不了路上的阳光,让我们的心情都相当不错。
但是半路要经过一片悬崖,悬崖的顶部就是河冲村的一部分,正是那村口凉亭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说,凉亭背后就是悬崖峭壁,摔下来都找不到骨头的。
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往上面看去,虽然周围的地方都是阳光灿烂,但唯独那一块地方阴云重重,透着诡异的淡黑色雾气。
而且越是接近河冲村,阳光就越是减弱,到最后厚厚的乌云都遮住了太阳,天变得昏昏沉沉的,风也变得阴凉起来。
河冲村现在冤魂遍地,都影响到天气了,可见情况相当严重,我们这一行肯定充满凶险。
半路上我们碰到了苏大梁的尸体,我无限悲痛的把他给收殓好,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盖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