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石粮,粮1件!”
“我...草!
曹操惊得曹铄不奇怪曹铄想要什么,倒是曹铄在此实在是太厉害了。
“能不能分期付款?
曹操冒着生命危险,要是全像典韦一样,那么他就认为这20万石粮粮实在值得,就算倾家荡产,也要买好几块。
““先不开心了,只能告诉你他是谁、在哪里,不保证他不对你忠诚。
“这...好昂贵啊!”
“还需要了解的是,假如你们以我名义招贤纳士,到时如果他们放弃你们跟着我走,我可就不会退钱了。”
“这个...太坑人了!
曹操无语,曹铄如今实在太省吃俭用,动辄要利益。
“没事请回去,快睡觉吧!再来点夏侯惇的提醒,千万不要让夏侯惇她们单挑吕布。现在他已经对曹家有了点看法,到时如果有什么问题,也不能怪我无情无义!”
曹操满脸沮丧,这是不是曹家的看法呢?是对他的儿子有看法?还是对他的女儿有不满?是对他自己有意见,还是对他的妻子有看法?是对自己有意见,还是非对自己有意见?明明对自己有口皆碑,何不涉及曹家呢?
曹操:我知道你很忙,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曹铄的伤怎么样了?
典韦的伤势尚未治好,须尽快令其起身,身后仍需出力?
典韦此时正躺在地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上的东西,似乎是想把自己从地上拉起来,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抖动……难道是曹铄的脉搏出了问题?
曹铄皱了皱眉,想不到典韦伤得如此严重,这个人还真,何必不硬抗呢,怕是比华雄先倒了,他悔之晚矣。
曹铄命人取出他的银针,为典韦针插数针。
“噗!”
典韦一嘴黑血吐了出来,慢慢睁开眼睛,见曹铄依旧忙得不可开交,便感激不尽的道:“谢谢老爷的救命之恩!”
“这一次只是一个小教训。下一次如果你们再犯这种错误,我也不会救你们的!”
““嘻嘻,咳!
典韦兴奋之余,再次牵动伤情,但感觉身体要好很多,估摸着歇上一夜,就可以下床行走。
“典韦,您的伤势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前两天休息好了,试着以后别用蛮力了!”
“谢谢主公!”
“战场上凭蛮力不行,要学本领,以后跟子龙多学!”
“诺!”
曹铄从典韦居所出来,看见蔡邕前后踱步营帐之外,就上前。
“蔡伯父!什么事情这么急?”
蔡邕满脸紧张地说:“贤侄啊!琰儿病情恶化,熬的药物已没有多大效果,正准备找您借调二位郎中呢!”
“伯父不需要那么多烦恼,我会医术的。请你帮帮蔡琰看一下!”
“你能医术吗?”
蔡邕神情难以置信,是个舞刀弄枪、医术高超的武将?
曹铄解释说:“这没有欺骗伯父的必要!”
““那就快帮琰儿瞧瞧吧!
蔡邕迫不及待地把曹铄拉到蔡琰驻地。
刚一进门,便和一位姑娘撞上了充满温玉的脸。
曹铄强健的体魄直接将姑娘撞退,正要摔倒时被曹铄紧紧抱在怀里。
姑娘腼腆的说:“呜呜呜,快点放我走吧,走着走着咋就不看人了啊!”
于是仓促间摆脱曹铄拥抱,即将跑出门外,不料蔡邕阻止。
“没大小,见了州牧大人何不招呼一声?”
蔡邕喝斥姑娘,姑娘惊慌低头。
“没事的,就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
姑娘好奇地问:“你叫冀州牧曹铄吗?”
“是的,您了解我吗?
“当然知道了。你可是妹妹的老公啊!”
“咳!”
“小妹您别胡说了!”
正在此时,从中走出了一位着蓝长裙、秀雅绝美的女士。
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呼吸无力的他走到曹铄跟前躬身而过。
“民女蔡琰,州牧大人也!”
“当着我的面你可千万别客气,快坐起来,我见你病得不轻,一定是被这条路凉了半截!”
“琳儿,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蔡邕从营帐中拽出满脸不生气的蔡琳,还没有和这州牧大哥好上几句,怎麽走。
曹铄坐在蔡琰旁边温柔地说:“把手交给我吧!”
蔡琰惨白的脸上泛着一抹红,机警地望着曹铄。
曹铄看她不为所动,只得亲力亲为,抓过蔡琰小手放在掌心轻触。
“好滑啊!”
““这个皮肤好娇嫩啊!
“难怪从小吃水在南方!”
蔡琰听到曹铄轻浮的话,心就像小鹿乱撞一样不敢正视他。
“州啊!州牧大人啊!妾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你改天再来呢?”
“你不舒服,我刚到!”
“啊?”
曹铄握着蔡琰手腕开始给蔡琰诊脉,蔡琰见曹铄久久未动,慢慢抬头看。
发觉曹铄在闭目养神的样子,他好奇的端详着。
面如傅粉、神采飞扬、体态匀称、眉眼之间透出肃杀之气。
“州牧大人?”
蔡琰觉得曹铄闭着眼睛就差不多一盏茶,究竟该怎么办?
曹铄闭上眼睛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般的感冒!我用针灸帮您打几次,汗就出来了!”
“针灸?”
蔡琰吓得盯着曹铄看,似乎听到不应该听到的话,目光慌张。
可是曹铄却没有像她那样察觉,他从怀里掏出银针放在了蔡琰眼前。
“摸摸!”
蔡琰竟没有任何迹象地昏死过去,正好趴在曹铄怀里。
““蔡琰,琰儿吗?
我的草,怎么样了?
那就不叫晕针了!
曹铄抱着她,掐指一算,蔡琰慢慢睁开双眼,吓得看向曹铄。
“针已经扎好啦?”
“呃,还是...”。
曹铄正准备说话时尚未动手,忽然想起自己晕针的样子,就没有接着说话。
他用手抚着蔡琰烫手的脸说:“琰儿!”
“呀!怎么了?”
蔡琰忐忑不安地问,怕曹铄继续扎自己。
“针灸不能治好自己的病。我决定另辟蹊径!”
“呀?想换点东西吗?”
蔡琰吓得看了曹铄一眼,已顾不上曹铄那双大手早已滑入了自己的领子内里。
她怕曹铄把针扎得再厚一点。
“实际是受了凉的药才会出汗的。”
“不扎针了!”
“我们能不疼针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