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萤火发现林楠变得奇奇怪怪的。
不仅去把他爹书柜里的《孙子兵法摸出来,开始看了起来。
要知道林楠他爹书柜里的那本《孙子兵法出版时间是比较早的了,只有单纯的文言文原文和翻译,没有更多的说明解释,看起来费劲的很。
萤火就看着林楠一边拔头发一边看着这本《孙子兵法,还区买了罐雀巢咖啡放在边上,时不时的去挖一勺子咖啡粉吃进嘴里,然后苦的呲牙咧嘴的。
这天萤火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只手放在了林楠命运的后脖颈上,轻声温柔的问道:
“你这最近是在发什么疯?啊!”
林楠感受到命运的后脖颈上的那只冰凉的手,顿时浑身僵硬,沉默了一下,然后说:
“我这不是最近看电视剧,想学习一下里面强哥的成功路线嘛。”
闻言,萤火好看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
“哦?娶寡妇,拜干爹,再来个正义使者白月光?”
林楠也顾不得放在脖子上的手了,转过头来一脸震惊的看着萤火,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表情已经写上了几个大字。
你!咋!知!道!这!剧!
萤火看着林楠一脸笨蛋的样子无奈扶额,你看剧用的爱奇艺会员都特么是老娘的,你觉得我平时追不追剧?
感受到气氛越来越凝重的林楠,突然一个激灵,开始狡辩:
“宝贝,你看高启强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林楠说完,萤火已经知道林楠后面要说的啥了,故意不跟着林楠的思路走,回答道:
“遇到一个心软的神?”
林楠气急败坏,他不信萤火不知道他啥意思。
“是遇到一个有能力有主见的女强人当贤内助,高启强有他的陈书婷,我也有你啊!”
萤火继续逗林楠。
“哦?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死得这么早?”
林楠顿时急了。
“呸呸呸!说啥呢,童言无忌,随风散去!你肯定是和我一样长命百岁的!”
萤火看着林楠急眼的样子乐了起来,也不继续逗他了,指着电视机说:
“一起看?”
然后俩人就坐在沙发上,各自抱着零食开始一起看强哥奋斗录。
当看到强哥有钱了过后,他的弟弟高启盛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萤火捅了捅林楠的胳膊,问他:
“我记得叔叔阿姨原来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挺少的,突然放开给你的限制过后,你好像也没像这高启盛这么狂啊。”
没错,萤火现在依然以为是林楠爸妈放开了对他的消费限制,这其实也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但是林楠肯定是不会去解释的,萤火肯定也不会去问林楠爸妈的,这个误会肯定是只会一直误会下去。
林楠爸妈虽然比较惊讶他们家的崽崽怎么突然有钱了,但是也只是以为他是靠着一些信息差和部分人脉关系赚到的,都没想到林楠居然会有系统这么不科学的东西。
其实绝大部分的二代,在继承家业之前,都是靠着家里的人脉关系获取信息差,从而赚点小钱,虽然这个小钱已经是世界上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字了,但是对他们这些二代来说,确实只是小钱。
林楠听到萤火的问题,倒也开始思考了起来,对啊,自己得到这个系统后,怎么没狂起来啊?这系统基本上已经让自己金钱自由了,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东西如果想买,已经可以不看价格了,这不比高启盛更有资本狂起来?
按理说自己应该就像都市小说里的那些主角一样,到处去装逼打脸,勾搭各种各样的美女,然后在金融市场兴风作浪,最终成为巨鳄寡头。
然而实际上的自己,除了打打游戏旅旅游,吃吃东西聚聚餐,几乎是一点都和那些有系统的都市文主角沾不上边。
琢磨了半天,林楠最终发现自己不像高启盛那么得志便猖狂的唯一理由就是,果然还是自己道德水平太高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萤火听到林楠思考半天才得出来的这个结论,眼睛都瞪大了。
你他喵的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一个自恋的结果?
实际上吧,林楠小的时候家里生意还没做这么大的时候,他爸妈也像电视剧里高启强一样为了跑关系,请那些人吃饭喝酒。
有次林楠正好是假期,被拉着一起去旅游,也被迫跟着喝了不少酒,林楠本来就有点酒精过敏,还用那种小酒杯喝的白酒,一次一杯,没喝多少林楠就喝晕了,但是没办法,跑厕所里抠喉咙把酒吐出来,然后回桌上继续陪着喝。
反正那次旅游,林楠是天天晚上都跟着在喝,平均每顿饭是吐两到三次酒。
林楠清楚这么吐酒对喉咙非常不好,吐出来的东西带着酸液容易腐蚀喉咙食道,长期下来非常容易患喉癌或者食道癌,所以也没敢给爸妈说。
但是吧,林楠也算是体会过赚钱的艰辛的,但是也不像那些真正的穷苦地区出来的,穷怕了,可以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
不过林楠从小家庭氛围就非常不错,所以他本人也算是没长歪,性格也比较温和,不偏激,虽然不可避免的有点小缺点,但是也算是比较标准的新一代gczy接班人。
林楠和萤火俩人就这么在沙发上,一边看剧,一边吃零食聊天。
林楠对高启强比较有共鸣,但萤火从小就是掌上明珠,反而对孟玉更有共鸣,都是从小家庭环境优握,还都遇到了一个死木头,不过林楠不像安欣那样肩负着巨大的责任压力,也算是开了窍。
林楠和萤火还讨论了一下,如果安欣不是警察,没有肩负着这么巨大的责任压力,或者说安欣不这么轴,懂得灵活变通一下甚至黑化,他和孟玉会不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
不过聊归聊,林楠和萤火很清楚,这个国家就是因为有了安欣这种人,他们才能安安心心的坐在这里看电视,而不用担心哪天会不会因为得罪人了,而死的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