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虫子亲手把法阵画好以后,他又多画了几道东西。
夏沐虽然脑袋不行,但是闲的没事干他也会去看看书。
毕竟书中自有颜如玉,万一能够拿到某些东西呢?
上次他好不容易买来的宝藏书籍,都被间桐樱没收了。
没收理由很离谱。
间桐樱说自己想要学习一下姿势什么的。
总之夏沐还是看过这个东西的,好像是可以赋予从者狂化的性格还是啥的。
“对了,说起来你召唤从者需要的圣遗物准备了吗?”
间桐脏砚看着夏沐这么说道。
随后他从自己身后的一个箱子里拿出来一个东西。
“这是我一开始给雁夜准备的,这个东西的来头不小,如果使用的话,应该能够召唤出强大的从者,你要用吗?”
夏沐听完对方的话以后也是冷笑一声。
这个老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心呢?刚才对方可没有告诉自己在法阵上做的手脚,而且对方现在也是拿出了这么一个东西来忽悠自己。
肯定不怀好心。
事实上间桐脏砚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他一开始就不怎么信任夏沐,毕竟间桐雁夜那个笨蛋很好利用,但是眼前这个家伙自己并不是很了解。
所以自己的确往对方的召唤仪式上面做了手脚,只要对方召唤出来的家伙不管是谁,都会失去理智,狂化的那部分会变得更加凶残。
到时候这个小鬼的魔力估计会被直接榨干的,反正间桐雁夜也是一样的。
如果间桐雁夜选择来当御主,他照样会这么做,不过会把输出量弄小一点。
毕竟欣赏叛逆的儿子在自己面前痛苦不堪的模样真的是太有趣了。
“你不需要吗?”
间桐脏砚的嘴里传出了阴冷的声音。
而夏沐点了点头。
“不需要,我有更好的替代品。”
听到夏沐的话以后,间桐脏砚的童孔突然一缩,随后很快变回了原样。
更好的替代品吗?
这个家伙难不成是什么魔术大家族的小辈吗?
这个想法出现在了间桐脏砚的脑海里。
但很快他就把这个想法抛出了脑海。
不可能,眼前这个家伙的打扮看起来就不是欧洲那边的家族,至于远东这边的家族,基本上都没什么太强的。
所以间桐脏砚立马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眼前这个小鬼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不过对方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他也不会拦着,毕竟自己手上的圣遗物也是不便宜的东西。
“行吧,那就按你的意思来,毕竟我们间桐家现在真的没有合适的御主人选了,雁夜他没有对应的才能。”
而夏沐听到对方的话,也是拿出一根烟然后点燃。
这次他用的打火机,不是吹火筒也不是怨恨之火。
超市里的打火机而已。
“他是没有才能,而我是没有兴趣。”
夏沐当着间桐脏砚的面说出了一句很狂妄的话。
而间桐脏砚听到以后也只是笑了笑。
但是心里面已经把夏沐定义为那种脑子有病的家伙了。
明明身上什么魔力都感觉不到,偏偏说自己很牛逼,真不知道为什么间桐雁夜会觉得这种傻瓜很强。
紧接着,夏沐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盒子以后里面是一根金色的毛发。
“……”
间桐脏砚看着夏沐手里的毛发,一时间不知道说啥。
毕竟在对方眼里面,这很可能就是一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头发了。
但是夏沐可是知道这个毛究竟有多么不好拿。
不仅让自己用了令咒,而且还和阿尔托莉雅大战了一场,最后好不容易用赌注拿下了这根毛还有对方的第一次。
咳咳,第一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根毛发。
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再见到那个笨女孩呢。
话说我自己也笨的一比唉。
“你确定要用这个东西做圣遗物?”
夏沐点了点头。
“我确定,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圣遗物就是这根毛发了。”
间桐脏砚白了一眼夏沐,虽然他想过这个家伙很蠢,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是真的脑子萎缩。
不管怎么看都像一个低能儿。
“那我就不管你了。”
随后夏沐把毛发放了上去。
然后间桐脏砚开始了仪式,与此同时夏沐的右手上也出现了一个图桉,那是一把长枪模样的图桉。
圣痕!
某座教堂里,黑发的男人抽完了自己的烟,然后看向了身旁的妻子。
“切嗣,你准备好了吗?”
银发妻子甜美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而黑发男人也是走进了这个法阵的面前。宣告。
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
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伴随着话语的落下,一个穿着银白色盔甲的金发女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某个小树林里面,一个弱受的男孩看着眼前粗狂的大汉,也是不由得震惊了一下。
自己成功了,自己终于可以证明自己的才能了。
某个高级酒店里面,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正看着眼前的男性,虽然因为某些差错导致自己的圣遗物没有到手,不过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也的确有几把刷子。
远坂家里,远坂时臣看着眼前的金发男子,对方身上华贵的气息让他现在非常满意。
这才是他需要的从者,人类史上最古老的王。
而他身后的男人则是一言不发,只不过一个身影在他的背后隐隐约约浮现着。
夏沐这边,他看着眼前的女性,一头长长的银发,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八重樱服饰。
对方的脸上带着高傲的气息,身上穿着一件黑白色的礼服,虽然看起来有些扇情,但是在对方身上却更加高贵。
她的右手上握着一把漆黑色的长枪,看起来有点像是法杖一样的长枪。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的名字。
对方睁开眼睛以后只是很蔑视的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对自己身旁的间桐脏砚出现了烦躁的表情。
“我讨厌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