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墨家只想问一句各国君王、贵族和政要们,感动不感动?刺激不刺激?
“遥需要回墨家总院一趟!”晋遥想到就去做,直接向吕不韦辞行,准备返回墨家跟六指黑侠和一众统领商议,给天下贵族们送上一份大礼。
“先生请便!”吕不韦还礼,也知道晋遥应该是被他的话说动了,而等他再回咸阳的时候,恐怕还会带来墨家的决定。
晋遥的离开是悄然的,也是迅速的,直接在咸阳城外乘着朱雀就朝墨家总院飞去。
耗时不到一日,晋遥就出现在了墨家总院之中。
“墨家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师叔师伯们,我回来拉,开不开心,想不想我!”晋遥一回来就放肆地吼着。
“握草这货怎么回来了?”墨家总院是一阵鸡飞狗跳,班大师直接把机关崖封死,不给他进去的机会。
“握草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赶紧把东西还回去”辩阁中,耿直澜和固对视一眼,看着手中从辩阁偷偷拿走的各类器物,最后还是没还回去。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被抓到了才叫偷,没被抓到那叫拿!还回去,门都没有!
“这夯货怎么回来了?”六指黑侠也是心惊肉跳,好不容易给支出去,怎么又回来得这么快?
若论墨家众,唯一开心的也就只有徐夫人了,不同于其他人的担惊受怕,徐夫人是双目放光,这一趟晋遥可是拿到了几个铁矿和煤矿啊,现在人也回来了,又有一个抡锤童子可以用了。
“小遥儿不在的一天,想他!”徐夫人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其余众统领都是诡异地看着徐夫人,你不对劲啊!
“财神回来了,我们怎么能拒绝呢?”徐夫人笑道,这一次晋遥出去,可是给墨家带回了一大笔财富的啊。
六指黑侠想了想,貌似他们的态度确实不怎么合适了,毕竟现在的晋遥也不是那个入不敷出,吃穷墨家的卧龙了。
“都给我挤出些笑容,欢迎我们的财神!”六指黑侠端正了态度。
“钜子老大,想我没有?”在中枢广场落下的晋遥直接就奔向了六指黑侠。
“别,你笑的越开心,老夫越慌,不会是在咸阳惹出什么事了吧?”六指黑侠是真的心底发毛,这小子对自己热情的时候,从来没什么好事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晋遥很生气,自己这次可是真的没惹事!
“说吧,到底惹了什么事?”六指黑侠是更加心慌了,这笑容,这表情,绝对是有大事了。
“真没惹事!”晋遥很无辜,为什么没人相信自己不惹事呢?
“真没惹事?”六指黑侠迟疑了。
“真没有!”晋遥摇头。
“那就好,说说咸阳的形势吧!”六指黑侠第一时间还是关心起秦国的风波。
“也没啥,就是弄死了一个楚系的大宗师,芈丛!”晋遥笑着说道。
“我擦”六指黑侠心跳骤停,你管弄死一个宗师叫做没事?
“芈丛那家伙死了?”徐夫人诧异,芈丛他熟啊,楚国的宗师就那么几个,他怎么能不认识呢,只是怎么弄死的,他很好奇,哪怕他出手,芈丛打不过也能跑啊。
“嗯!”晋遥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败家仔!”六指黑侠等人齐齐骂道。
“???”晋遥愣住了,自己弄死了一个大宗师啊,你们的关注点怎么都在白璃身上?
“以你的性格,风过留痕,雁过拔毛,能就这么送给道家天宗一个天才弟子什么都不要?”六指黑侠等人很诧异,这小子转性了?
“我忘了!”晋遥突然想想起来,自己好像真的没从天宗手上捞到好处。
“色令智昏!”六指黑侠骂道。
晋遥继续说起了咸阳之事,其中就有他见秦王子楚之事,包括嬴政会成为秦国继承者的事,但是隐瞒了封国诏书和自己身份的事。
六指黑侠和一众统领都是一阵后怕,果然,秦国能强盛那么多年也不是易于之辈,幸好他们没有乱来,不然秦墨都要被他们牵连了。
然后一众人,又商议起了对待秦国的态度和具体措施,知道嬴政会成为新的秦王之后,墨家也要有相应的措施了。
“那么,你为什么回来了?”六指黑侠等人疑惑,晋遥需要做的是等秦王子楚薨,新王继位之后再回来,成为墨家在秦国的代言人啊。
“还有一件大事!”晋遥将自己的想法和墨家的转变详细说了一遍。
“成立墨者安保,这事可以,也是给侠墨们找些事做,但是,非攻……”六指黑侠皱眉。
墨家大义怎么能用钱财来衡量,儒家都有舍生取义,见利忘义之说,墨家怎么可以如此,传出去不得被百家贻笑大方!
“我们可以不要,但是他们不能不给!”晋遥认真的说着。
“墨辩的悲剧,遥不想再见到,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并没有去害各国,但是各国却在想方设法的削弱墨家,我们只是在自保而已!”晋要看着六指黑侠和一众统领。
“我觉得有理!”徐夫人点头认可。
“我也觉得当如此!”阳娄也点头认可,然后补充道,“钜子可曾想过,不久后,我墨家精锐尽出前往雁门关参战,若是赵国再扯后腿会怎么样,要知道代郡和hd的关系一直很微妙。”
六指黑侠眉头拧成了川字,阳娄的猜测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赵国和赵王真的愿意看到雁门关再无外患,甚至借机做大?
“我们不是为利,只是求个安心!”晋遥沉声说道,若是诸侯可信,墨家也不会不断的没落了。
哪怕只要有一国有良心,在事后给墨家补偿,帮助墨家恢复,墨家也不会越来越弱了,可惜墨家数百年,没有一国事后记得墨家的恩情。
“那就拟定个章程出来把!”六指黑侠最终同意了,因为他也很气,墨家不是善堂,也是有脾气的,只是之前为了大义一直在隐忍,现在能改变,自然也会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