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片讲述了一个叫“树”的人,他常年生活在乡村之中,他的村庄格外的寒冷,常年下雪,而且积雪化。
“树”还是单身,他的工作是在汽修铺工作,他喜欢喝酒,所以经常去村口的酒馆。
儿时的伙伴都挣钱回来了,有的在城市安家,只有他自己无所事事的在原地。
影片一开头,先交代出这个人物的性格,一群村民各有所忙,喜怒哀乐,上演各自的生活。
树先生整部剧无疑是压抑的,他是村民口中的“树哥”,但却很少有人真正对他尊重过。
很多人说前半段是真实的,而后半段是梦,真真假假,谁又分的清呢?
系统。张耀心中默念。
“在的。”
前往《hello树先生》的世界。
……
张耀再次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换了模样。
机油的味道侵入鼻腔,张耀发现自己正蹲在车尾,手中拿着焊接机。
张耀起身,自己正身处一间汽车修理店,四周是破烂昏暗的墙壁,微弱的灯光一晃一晃,如风中残烛,一触即灭。
看来自己是穿越到电影开头了。
这比上个药神世界更加地狱啊!
药神世界自己起码还有刘思慧温暖的怀抱,这里只有机油为伴,村子里人都把他当乐子看待。
张耀想着,站起身,将手中的焊接机随意丢在一旁,迈步走了出去。
在电影里张耀了解到,树身处的是东北矿区一座名叫望都村的小村庄,而他则是这座村的“守村人”。
树好面子,总会说一些虚无缥缈的话,但周围的人总是对他假意奉承,让他在一声声“树哥”中迷失了自我。
走出修理铺,此时已至傍晚,各家各户屋顶都飘起寥寥炊烟,望向远处,有荒芜的平原,也有起伏不平的山坳,张耀盯着这些不断变化的景象,表情平静而恬淡。
“哈喽啊树哥!”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张耀循声望去,一辆面包车停靠在路边,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叼着烟,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是树的儿时好友三愣。
三愣现在的工作是开面包车,送送货,送送人,每次见到树都会打招呼,看似非常客气,其实树也是他平淡生活中的一丝乐趣。
三坑笑着打趣:“最近很忙啊树哥?咋地了,忧国忧民呐?”
张耀轻笑,没有回应,走到面包车副驾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时三愣递过来一盒烟,张耀抽出一根,拿起火机点上,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咋了啊树哥,这咋还不搭理小弟了呢?”三愣继续问。
张耀指了指身后一处厂房,笑着问道:“这是什么?”
“啊?这不瑞阳矿业嘛。”三愣疑惑着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耀一把将烟头弹飞,淡淡道:“随便问问。”
“这事儿我知道啊,不是说要叫你去剪彩吗?这没你可不行啊!”
张耀忽而露出一抹笑容:“很快你就能看到了。”
说着便将车门打开,哼着小曲儿漫步在乡间小路。
“啥意思啊?”三坑挠了挠后脑勺,被“树”的话语弄得云里雾里。
不多时,张耀回到家,树的母亲正在门口的树下烧纸祭奠。
他的父亲和哥哥都死了。
在86年,哥哥因为被当成流氓抓起来,后来放出来后,被父亲失手掐死了,这件事在树的心里留下了很大阴影,也是导致他疯癫的主要原因。
母亲无奈道:“二猪家厂子把咱俩的地给占了,你也不去说说。”
“会去的。”张耀撂下一句话后,便走进自己家的矮房。
树家里条件非常简陋,自己平常在修理铺工作,还有个弟弟,给一个老板开车,平常与他关系不对付。
“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传来。
张耀随即离开房间,去往厨房,晚饭吃的很简单,一盘馒头,几根大葱和蘸酱。
张耀虽然在主世界吃过铁锅炖大鹅,但大葱蘸酱还是第一次。
他拿起一根大葱,蘸酱后放在口中,轻轻咀嚼。
刺鼻的气味充斥在整个鼻腔。
“你弟今天不回来,说是老板晚上要应酬,他得跟着。”母亲的声音传来。
“嗯。”张耀应了一声。
“要不你明天跟你弟一起去找二猪家说说,他们不声不响的占了咱家的地,给点钱也好啊!”
“知道了,你早点睡吧,交给我就行。”张耀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吃完大葱,他又拿起馒头啃了起来。
主要是确实有些饿了。
吃完饭,张耀回到房间,躺在狭窄的床铺上。
倦意袭来,他缓缓闭上眼。
……
转眼,张耀便身处另一处位置。
这是树的家门口,那颗树让他记忆犹新。
面前有一堆篝火,不知是谁点燃的。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老人,张耀忽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压迫着自己,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无法打破这道桎梏,一股本能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树,这就是你的梦魇么?
张耀心想着,而后默念:系统。
“在的。”
“加点,精神。”
“好的。”
系统话音刚落,一股清凉的感觉充斥在脑海,瞬间让他脑海里的眩晕感消失大半,恐惧感也随之消失。
“加点,力量。”
“好的。”
一股暖流瞬间遍布全身。
此时,那位老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前。
“你别打他!”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一道人影快速拦在了自己身前。
“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们!”那名老人面色凶厉。
突然,张耀移动身形,走到树的父亲面前,眼神与其对视。
“你他娘的还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了?”树的父亲说完,抬起手,作势要打。
突然,张耀伸手掐住他的脖颈,而后向上发力,将他整个人提起。
父亲不断挣扎,拼命捶打张耀掐住他脖颈的手臂。
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
张耀掐住父亲的脖颈缓缓移动,走到篝火前,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
不多时,父亲便没了动静。
张耀将他扔在火堆上,火堆的炙烤让其“噼啪”作响。
这时,张耀转头。
“死得好!”哥哥笑道:“老东西早就该死了。”
张耀淡然一笑:“哥,父亲已经没了,你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