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商量了一会,陈池决定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曹操。
说起来,也要表现的很自然。
………………
陈池正在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城内一片喧嚣。
首先,袁绍传来了一个信息,让曹操一定要出兵攻打公孙瓒。
曹操对此也是有所防备,袁绍的情报还没有送到,他们就已经开始散布谣言了。
还有传言说,吕布从濮阳调了一支军队出去打仗。
袁绍的使节刚到,曹操就准备去濮阳了。
曹操一见到他,便拉着他的手,一再表示哀悼,询问袁绍的意见,并询问袁谭的下葬情况。
而曹操派去攻打公孙瓒,曹操欣然同意,只可惜吕布此时要出军,必须要对付吕布,因此也没有多少人手,只是为表示对袁谭遇刺的愤怒,派去的人当中,就有曹纯。
对袁绍言听计从,
曹纯现在还在陈柳,很快就会赶过来,带着一千多人,让他们先等等。
“你着急,我也不着急!”
“要不,你告诉袁首领,让他派人去击败吕布,这样我们就可以专心的和他周旋了!”
兖州的事情,那位特使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将消息传递到了袁绍的耳中。
总不能派这么多士兵吧,吕布还在家里。
场面一度尴尬。
同一时间,
不少人都在往鄄城赶。
其中有少年,有老者,有贵族,也有贫民。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
现在,鄄城附近,乃至更遥远的地区,都已经知晓了。
兖州要招揽的人五花八门。
农夫、繁殖者、铁匠、纺织师等等。
他们都是听到了这次的征召。
有武功的人,还能得到一枚千斤的食物!
如今,一枚千斤的粮食,足够他们半个人的生活了。
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忍不住来了。
宣城市的征召办公室。
李典这个被当做板砖一样的家伙,在这里来来往往,把鸭舍交给别人打理,这才成为了登记员。
他用纸和笔,将对方的名字,出生地,有利的事情,送到哪里去。
看的李典目瞪口呆。
同一时间,又有一名少年,听到了这次的征召。
眼睛一亮。
这是他的老师告诉他的。
“小马,你不是喜欢看书么?你不是很喜欢研究么?现在可不是放过的时候!”
青年望着手中的招聘书,上面写着要招募的人选。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我一定要走。”
马钧最近也在寻找机会,希望能混个一官半职。
好在他的师父,对这个年轻人很是重视,所以一直都在为他打圆场。
马钧也算是尽心尽力,给村民们修了一辆水轮,这才没有让这里的干旱太过猛烈。
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到现在,他也没有工作,只能做一个技术员。
马钧就这么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
他是一个孤儿,他的爹娘很早就过世了。
一家人不会挨饿。
师父今天在坊市里逛了一圈,听到兖州传来的消息,倒是让他有些惊喜。
他喜欢喝甄氏的好酒。
自然是要将这个情报送回去。
马钧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挥作用的地方。
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说道:“我倒是很想过去,不过这里距离兖州很远,而且很难。”
“小马,你别胡思乱想了,甄氏的车队让我们把他们送到了聊城。”
“什么?难道是兖州的招兵买马?”马钧有些意外。
师父说:「你不相信,谁也不相信我?」就把马钧送到市场,一打听,果然如此。
马钧大喜过望,赶回了自己的行囊,前往了鄄城。
类似的情况也在许多地区上演。
因为甄情阁关闭,郭嘉也没有了住处,只能搬到了医学院。
这里就是陈池最近的一个基地。
吴普带着吴普一家,带着他的两位师兄,一位是擅长针灸的樊阿,一位是李当之,也是一位擅长药材的专家,在战斗中更是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
三人的回归,让华佗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医学院会如此火爆的原因。
每天,他们都会聚集在一起,进行交流,将自己所学的一切,都记下来。
陈池也和甄氏的书店取得了合作,将华佗的医术,全部都复制了出来,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出版,还没有公开。
陈池已经做好了和荀彧提让徐盛前往汝南的打算。
曹操早已逃之夭夭,逃避袁绍的招兵买马。
陈池不愿意让人觉得她对汝南的事很上心,她打算和荀彧好好谈一谈,然后将徐盛赶走。
这一天,陈池正要走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习惯了在这里的厕所,陈池有些不自在。
陈池闭上了嘴巴,屏住呼吸,许久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声音有点像是在叹息。
一个有些耳熟的嗓音,从茅房的另外一边传来。
“子言,你是不是喜欢上厕所了?”
陈池道:“不错不错,你也来上个厕所吧。”
郭嘉也不隐瞒,直接说道:“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甄情阁玩的很开心,现在又要去别的地方了。”
陈池忍不住笑了起来。
郭嘉问道:“子言,这甄情楼的厕所,明明是完美无缺的,怎么突然就被人给关了?”
“不管怎么说,袁谭都是在甄情阁陨落的。陈池道。
“我当然认识,”郭嘉说道,“我想,你对付袁谭的手段有很多,但绝对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什么?”陈池一脸懵逼,故做不知。
“我说,你没必要对袁谭下杀手。比如说,让她搬到其他地方,或者是惩罚她一下。”郭嘉说道。
“你别开玩笑了,我不会杀袁谭,是奸细做的。”陈池笑呵呵的说道。
“是吗?嘉高不会是在盯着你吧?”郭嘉嘿嘿一笑,“我还真觉得,子言把袁谭给害死了。”
“什么棋?”陈小北问道。
“一步击垮了袁绍,一步击垮了公孙瓒,连累了曹使君,这是你唯一能回忆的下法。”
陈池心道:“你这话是何意?”他眯了眯眼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