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圈一匹棕色马,从后面追了上来,紧咬着前面的白马,场上掀起了一阵**,看棕色马有超越的气势。
第四圏棕色马与白马齐头并进了,从后面又窜上来一匹黑马,马头紧挨着前面两匹马尾,最前面的三匹马,甩开了后面马一大截。
1号白马上的女子,胖墩看她一点也不着急,人马一线配合的默契,显然是经验极其丰富的骑手。
再看三丫姐,骑术虽然娴熟,但是参加这样的大赛,还是拘谨的放不开,身姿有些僵硬,这是极度紧张所导致。
场上震耳欲聋的纳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很快第七圏了,所有赛马不再保留。
骑手都趴贴在马背上了,这些赛马也是经验丰富,是最后发力的时候了,四蹄撤开腹部几乎擦到地了。
此时叶小白已经追到了第五的位置,三小姐也开始拍马催促,叶小白步子也撤开,胖墩手心出汗了,直恨自己没骑在马上,有力使不上。
第四了,叶小白超过了第二拔马群,接近了最前面三匹马,胖墩攥紧了拳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最后一圈半,叶小白超过了第三名的黑马,1号白马依然领先,棕色马本是追上白马齐头并进,但仅坚持了两圈又落下半个马身。
“该死,是从哪冒出的这匹白马?”
场上顿时响起一阵阵吼骂声,叶小白不断超越,打破了太多人发财梦。
最后一圈,叶小白很快超越了棕色马,与1号马仅差一头之距,两匹白马进入最后冲刺。
此刻叶小白显露了血脉的霸气,四蹄几乎要腾飞,全场各种声音戛然停了,一下子变得寂静。
数百万双眼睛盯着两匹白马,那些已经明确输赢的赌客,似乎已经忘记叫骂,就这么看着22号白马,一点点追上了1号白马。
全场赌客屏住了呼吸,两匹白马头仅相差几尺了,此时变成了慢镜头,慢慢被追平,两匹白马齐头了。
还有最后半圈。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急了,抽出了马鞭抽在马屁上,但是速度依然未有变化,马已经是竭尽了全力。
叶小白越跑越猛,很快超越过去,以半身的优势,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胖墩松开全是汗水的拳头,总算松了一口气。
三小姐激动的坐在马上掩面大哭,孟家她是第一个小赛,大赛都夺取过第一的人。
或许如她所说,这份荣耀别人体会不到。
1号白马上的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小白,不甘心的牵着马向出口走去。
胖墩迅速退场,花了一个多时辰时间,将所有彩票兑换成了钱币,除了三小姐的本钱,加上给她的好处,自己还尽得八千五百万。
“嘿嘿。”
瞬间成了不缺钱的人了,胖墩忍不住的兴奋,虽然以前财富多得数不尽,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里又是新的一片天地,一切都是从头开始了。
丫头见他这么高兴,知道赢了,将煮好的香茶端放在他面前,忍不住的讪笑:“以前有那么多钱,也没有见你这么高兴过。”
胖墩嘿嘿一笑:“缺钱的时候才知道珍贵,我小的时候都是跟着志鹏哥,修练不用我烦元石。
后来渐渐有钱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高兴的,现在一无所有,挣了反而觉得挺开心。”
丫头点点头:“我爹以前就是烦鹏族缺钱,意外得到一点元石也高兴,后来你给多了,也没有见他那么开心了。”
胖墩心情大好,特地让酒楼送来一桌好菜,和丫头商定,还了三小姐的灵石,就出城修炼一段时间。
然而两个人边吃边等,可是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三小姐来,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她。
隔天又有赛马了,酒楼送来的海报上没有叶小白,胖墩也没有出去买注,没有叶小白,瞎猜下注等于送钱给赌坊,为了等三小姐,也只得在房间里修练。
转眼过去六天了,接连三场赛马,都没有叶小白出现在海报上,胖墩顿时有不好的感觉,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傍晚时候三小姐来了,脸色很不好,眼睛也有些红肿。
胖墩把一个袋子放在她面前:“六千五百万都在里面。”
三小姐看着钱袋,泪水流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
胖墩顿时想到了,肯定与叶小白有关系。
三小姐哭了一气,才哽咽着说:“叶小白被卖了。”
“卖了?”
胖墩顿时恼火,为你们孟家两次也不少挣钱,怎么就舍得卖?谁买走了?”
三小姐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说道:“城主府大小姐两亿买走了,就是跑“1”号白马的那个小姐。”
胖墩气得拍桌子:“你们孟家真是老鼠的眼光,两个亿就把叶小白卖了,你就肯让孟家卖吗?”
“别提孟家了。”三小姐面色僵冷的摇头:“我从此不会再进孟家门了,我已经在孟家说过,要是卖了白马,从此与孟家一刀两断。”
胖墩叹气:“唉,看来你这位三小姐,在孟家连匹马都不如,或者说两亿灵石都不值。”
三小姐涩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孟家不值得我留恋了,没有亲情只有利益,全是阴谋卑鄙。”
“什么意思?卖白马有什么阴谋?”
三小姐看了一眼胖墩,想要说什么,又低头擦眼泪。
胖墩摆摆手::“算了,白马是你孟家的,卖也好杀也罢,别人管不了。
是你抓我回去喂马,才与白马有此缘分,也是替你不值,我帮助你得第一,是我有私心为了赢灵石,可孟家却在你连赢两场,不顾你的感受仍然卖了它。
可叹你孟家长老都是猪脑子,做出这样的蠢事,叶小白能为你孟家挣得更多的灵石,现在两亿就卖了,可悲。”
三小姐听了脸色阴冷,眼睛里顿时充斥怨愤。
“我大哥贪婪自私,大赛过后他就把白马带回马场了,他想强占白马自己跑,白马就是不让他靠近。
城主府大小姐正好差人来孟家,口气很强硬,开价就出两亿上品灵石。”
“你孟家就同意了?”
“哼,孟家当然不会同意,赛马的谁不知道白马的价值?还未成年就能跑大赛第一,以后必然潜力无限。
是我大哥在家族游说,千万不要得罪城主府,免得以后在跑马城被刁难,还串通训马师说白马有暗疾,趁现在卖了挣一大笔。
我二姐出来说话,还被他打了一耳光,他从没有取得过大赛第一,赛马十来年也仅得过两次小赛第一,小赛算不得什么,优等的赛马不屑于跑小赛。
嫉妒,我跑大赛第一,他都要急疯了,他不容许别人比他强,为利益根本不顾亲情,还有个原因就是他想讨好城府大小姐。”
“讨好?”胖墩冷笑:“他讨得个屁好,那位大小姐买回去也骑不了,不信你就等着看。”
“唉……”三小姐流着泪,深深的叹息:“不管她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赛马了。”
胖墩看着一脸凄凉悲伤的三小姐,也替她难过,对于喜欢马的人,这实在是个悲愤的打击。
好了一会,三小姐收起钱袋说道:“我先走了,你以后去哪儿?还在跑马城赌马吗?”
“再说吧,现在还不确定,我送送你吧。”
胖墩也跟着起来,把三小姐送出洒楼。
三小姐站在路边上,心思重重,眼神恍惚的望着跑马场方向,虽然她说以后不再赛马了,但是看得出来,还是浓浓的不舍。
“走吧,别看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胖墩拉了她一把,免得越看越伤心。
三个姐点点头,转身向东走,胖墩也跟着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