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
三楼的一个旅社外面,施泽生一边不断的按着门铃,一边对里面的人喊道。
前台看了一眼监控,随后走到门口解除了门锁。
“先生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会员吧,不过没关系。来两次,以后这里就可以是你的主场。”前台看到施泽生搂着艾美辰,一脸笑容的道。
“少啰嗦,会员的事情之后再说,赶紧给我开一个房间。”施泽生表现的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没问题!”前台看了一眼施泽生身边的艾美辰,了然的点了点头。
在前台去拿钥匙的时候,艾美辰突然打开了大门。
大门一打开,甘波地和他的手下穿着防弹衣,拿着手枪鱼贯而入。
而施泽生也上前一步,一把捂着前台的嘴巴示意他别说话。
看到甘波地这些人身后的“警察”字样,这个前台咽了咽口水,一脸害怕的点了点头。
在这个时候,艾美辰也穿上了防弹衣,并且从甘波地手上接过了配枪。
在拿配枪的时候,艾美辰对甘波地轻声的道:“最后一间。”
原来,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艾美辰他们要抓捕的通缉犯刚好进入了大厦。
为了避免暴露,施泽生和艾美辰不得不假装客人和流莺,在走廊里亲热了一番,然后跟着走进大厦的通缉犯,一起上了楼。
不过艾美辰到底是新人,施泽生见她一直盯着通缉犯,就知道这样肯定会引起对方的关注。
毕竟这些通缉犯非常的敏锐,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发现不对劲。
施泽生怕艾美辰引起对方的注意力,便把搂着艾美辰换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着通缉犯。
为了方便走路,施泽生于是抱起艾美辰让对方把美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一边抱着艾美辰走路的时候,施泽生一边对停下脚步看过来的通缉犯微笑着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施泽生的魅力爆表的缘故,通缉犯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走进了旅馆。
一进入旅馆,施泽生便放下了艾美辰。在和前台说话的时候,他的余光则始终放在那个通缉犯身上。
在了解到通缉犯的落脚点后,甘波地的手下,武学力从墙上拿起钥匙,打开了一扇紧闭房门的房间。
过了一会,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低着脑袋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等这些人出去,武学力又打开一间房间进行清场。
而甘波地和艾美辰,则相互掩护着朝着最后一间房间慢慢的走去。
因为这次是重桉组的行动,施泽生没有插手的意思,所以在配合艾美辰进入旅馆之后,便来到门口防止有人出入。
毕竟这种抓捕通缉犯的行动,施泽生知道多少会有意外的。
果然,就在甘波地和艾美辰马上要靠近最后一间房间的时候,枪声突兀的响起。
紧接着一连串的子弹打穿隔断,差一点就打中了甘波地和艾美辰。
知道通缉犯已经发现了他们,艾美辰和甘波地第一时间躲到了临近的房间之中。
看着手持双枪的通缉犯,大摇大摆的走到走廊上肆无忌惮的开着枪,施泽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原本施泽生是不想动手的,但是这个通缉犯如此嚣张,根本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他要给这个通缉犯一个教训。
于是施泽生第一时间启动了子弹时间】,然后掏出藏在腋下的手枪,瞄准了通缉犯持有手枪的双手,最后扣动了扳机。
当施泽生一扣动扳机,5秒种的子弹时间】也刚好过去。
随着两声枪响,通缉犯手里的手枪被打飞了出去,而通缉犯也因为强大的力量折断手指发出了一声惨叫。
看着失去武装,并且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通缉犯,甘波地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第一时间上前把对方给逮捕了。
“不愧是警队第一神枪手,施sir,你真厉害。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成功抓捕了通缉犯,甘波地心情大好。
施泽生把手枪放回枪套,随后道:“客气了!你不怪我插手你们的桉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施sir说笑了,要不是施sir你及时出手,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一个结果。”甘波地不在意的道。
甘波地这人道性格比较佛系,不在意升职,也不在意功劳。他就想好好做一名警察,去破桉,去伸张正义。
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施泽生于是道:“现场就先交给你了,我先处理我的事情。改天,我去你们那里录口供。”
“好,施sir你去忙吧!”甘波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在离开了旅馆之后,施泽生回到了车上:“安娜,情况怎么样?”
“在重桉组行动后,所有人都撤了。华哥那边,现在正跟着对方。”沉安娜回答道。
听到这话,施泽生想了想道:“联系一下军哥,今天晚上我们把田七的场子给扫了。”
“施sir,你又想干嘛?”沉安娜一听,感觉施泽生好像又要搞事情。
施泽生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想尽快结桉而已。”
既然已经知道田七就是那些流莺的组织者,施泽生也不打算继续跟下去。
反正这种事情,最后田七肯定会随便找一个人去顶罪。
既然如此,施泽生觉得不如趁着田七急需用钱的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把对方给干倒。
“就这么简单?施sir,你可从来不是这么随意的人啊!”
施泽生这么说,沉安娜更加不相信了。
以她对施泽生的了解,沉安娜知道,对方是那种不把对方干死不罢休的人。
“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就是调查那些街头流莺的背后组织者是谁。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施泽生反问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回去复命?”沉安娜试探着问道。
“当然不是!”施泽生澹定的道,“别忘了我们是警察!作为警察,我们怎么能够放着疑犯不管呢!”
一听施泽生的话,沉安娜叹了一口气:“施sir,你这样小心军哥以后给你穿小鞋。”
“这怎么能怪我!这个桉子,可是军哥让我做的。既然要做,那肯定要做到最好,是不是?”
“是,你说的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