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琦最怕的人就是陆洪涛,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去找老祖商量。他甚至不敢弄死谢雨柔。
别说弄死,就算是伤害都不敢。
一旦老祖得知谢雨柔被伤害是陆琦干的,打死他虽不至于,但这个未来继承人的身份肯定是没了。
怎么办?
娶谢雨柔?
他脑补出一幅谢雨柔和陆风滚床的画面,顿时一阵反胃。
一向都是他把别人的女人抱上床,什么时候拾人牙慧了?就更别说要娶进门当少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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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问,陆琦惦记的是谢家的财产,就不能忍气吞声,先把谢雨柔娶进门,等把谢家据为己有再踹了他,这不就行了?
这还真不行。
因为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陆风在那里呢。
陆风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女人,女儿的亲妈送给别人做老婆?
反正陆琦是打死也不信。
也就是说,陆风一怒,很可能会不管不顾,直接要他的命。
和数不尽的财富比起来,陆琦觉得还是小命更重要。
陆琦满脸痛苦的抓着头发。
他是个活王八,而且是一只只能忍气吞声的活王八。
他不能把谢雨柔和陆风有一腿和生过孩子的事透出去,不然丢人的还是他。
我该怎么办?
突然!
陆琦的脑中有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陆远山。
以老祖对父亲的宠爱程度,他要是去和老祖说解除婚约的事,肯定能成。
……
书房。
一名身材高大,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正在桌边挥毫泼墨。
镇纸是乌金打造的两只拳头大小的金狮;用的是清乾隆龙香御墨;宣纸用的是澄心堂;砚台则是一块东坡古砚。
这四样东西任意拿出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当当。”
敲门声让原本喜滋滋的中年人一皱眉。
“进来。”他冷冷的说了一声。
房门推开,陆琦走了进来。
不用问,中年人正是陆琦的父亲陆远山。
“爸,忙着呢?”陆琦讨好一笑,走到理也不理他,继续低头写字的陆远山面前。“嘿!爸,您的字可是大有长进啊,这手草书都快赶上草圣王羲之了。”
陆远山抬头扫了陆琦一眼,冷冷的道:“草圣是张旭,王羲之那是书圣。还有,我写的是行书,并不是草书。”
他一向对这个儿子很不感冒。自以为无所不能,实则草包一个,除了逞强好胜,就没别的本事了。
若不是自己深得老祖喜欢,根本不可能选他为继承人。
陆琦尴尬一笑。“爸,这方砚好用吗?如果不好用,儿子再去给您淘换一个更好的。”
,!
“你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别影响我写字。”陆远山有些不耐烦了。
他写字作画时最讨厌别人打扰。
“爸,确实有件小事。我想……”陆琦欲言又止。
“快说。”
陆琦一咬牙。“我想和谢雨柔解除婚约。”不等陆远山问为什么,他又说道:“谢雨柔水性杨花,居然偷偷在外面跟别人生了个孩子,那个小女孩已经三岁了。”
原本面沉似水的陆远山一愣。“还有这事?雨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还很有本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他说完一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证据吗?”
“有。”陆琦拿出手机,调出照片给陆远山看。“爸,您看,这就是谢雨柔的姘头,还有那个私生女的照片。”
陆远山接过手机仔细打量,不由得呵呵一笑。“小丫头挺可爱的,真别说,长的还真像雨柔丫头。”
听父亲这么说,陆琦比吃了一只苍蝇还难受。
这是自己亲爹吗?
,。
他深表怀疑。
不然为什么自己儿子被绿,他却夸奖未来儿媳和姘头生的孩子?
“呵呵……”陆远山又是呵呵一笑。“雨柔丫头越来越漂亮了,看看这一脸旺夫相。”
陆琦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旺夫相?
是他妈的忘夫相吧?
“咦?”当陆远山看到陆风,顿时轻咦了一声。“这个高大青年是谁?”
庆幸陆远山没有夸陆风两句,否则他非一口血喷出来不可。
“他就是谢雨柔那个贱人的姘头,名叫陆风。”陆琦一脸愤恨的道。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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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晚要让陆风做自己的刀下鬼。
当然了,不逼急了他不敢这么做,一旦弄死了陆风,谢雨柔跑来找老祖哭诉,即使不让他抵命,恐怕继承人和这两条腿都要断送了。
“他也姓陆?”
见父亲神色有异,陆琦眉头一皱。“爸,您怎么了?”
他深知自己父亲是个花花太岁,四处留情,别是陆风是他的私生子吧?
可别这么狗血啊。
“没什么。”陆远山神色恢复自然。“你告诉我要和雨柔解除婚约,是想让我去和老祖说?”
陆远山虽然不学无术,但并不是弱智。
“只有您去求老祖,或许才能让孩儿脱离苦海。”陆琦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爸,您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儿子受此奇耻大辱吗?”他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陆远山把陆琦扶起来,脸色有些不好看。“雨柔这丫头做的确实有点过分。这样吧,我带你去见老祖,不过能不能成就看你的造化了。你也知道,谢家对我们陆家有恩,况且这门亲事又是老祖订下的。”
陆琦满脸欣喜。“爸,老祖最听您的了,您说话他一定会听。”
……
后花园。
东北角,院中院。
这里是陆洪涛的住处。
其实这座青砖小院才是陆家的祖宅,前面的三进院落则是陆家在发达之后才建造的,但距今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当当。”
陆洪涛敲了两下大门。
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声,他直接推门而入。陆琦赶忙跟着走了进去。
青石铺就的半米宽,直通房门口的小道。葡萄架在道上形成一道拱门。两边则种着各种常见的蔬菜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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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道的人进入这里,肯定会以为这只是普通人家的农家小院。
父子俩径直进屋。
屋内陈设古朴简约,不见一样多余的摆设。
只见一名鹤发童颜,略显消瘦,身穿青衫的老者盘坐在罗汉床上。
他正是陆家的定海神针陆洪涛。
见老祖像是在修炼,父子俩不敢打扰,静悄悄站在那里。
“何事?”陆洪涛睁开双眼问道。
他的双眼中满是沧桑,却格外有神,一看就内功极高的内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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