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殿,此时哼哈二将已经站在台下。
比比东将金卡随意掷下,道:“有了这笔钱,武魂殿接下来两年的开支不需要再担心了。”
月关稳当当地接住金卡,忙奉上一记彩虹屁:“冕下英明啊,属下对您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比比东轻挑柳眉,问道:“寻找九心海棠的事怎么样了?”
“回冕下,九心海棠叶仁心已经被我送至星罗帝国,七宝琉璃宗是找不到的。”月关阴险一笑。
教皇轻颔首,星罗帝国乃是天斗帝国的死对头,而七宝琉璃宗虽然属于中立,这些年来却与天斗帝国亲近的很。
俗话说爱屋及乌,恨自然也是一样的。
七宝琉璃宗在天斗帝国的面子很好使,但在星罗帝国,恐怕人家未必买账。
而且根据星罗帝国的野心,他们巴不得世界上多死俩个封号斗罗呢,如此,他们星罗帝国才有机会。
“尘心的伤如何了?”教皇问道。
月关咧嘴笑道:“回冕下,尘心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恐怕命不久矣了。”
教皇沉吟片刻,道:“尘心毕竟是96级封号斗罗,多年来,一把七杀剑杀的天下人胆寒……他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月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冕下所虑极是。”
教皇淡笑一声:“接下来宁风致肯定会有所动作,我们不用管,随他去吧。”
“遵命。”
“鬼魅,本座问你,你是亲眼看着玉小刚等人被戴沐白带回了星罗帝国?”教皇将视线投在鬼魅身上,声音不咸不淡。
鬼魅心里一咯噔,“回冕下,戴沐白、朱竹清、奥斯卡、马红俊、柳二龙、弗兰德、玉小刚等七人,确实进入了星罗帝国。”
教皇一蹙眉:“罢了,还有宁荣荣、赵无极呢?”
鬼魅咽了一下口水,低首道:“回冕下,他二人行踪,属下不知。”
教皇冷笑道:“本座告诉你吧,他们在七宝琉璃宗。宁风致一向疼爱女儿,可魂师精英赛过去了那么久,你看他有找过自己的女儿吗?”
鬼魅恍然大悟:“冕下的意思是,宁风致之所以不担心宁荣荣的安危,正是因为他知道了宁荣荣目前没有危险。”
“废话!”教皇轻轻转过身,侧目道:“你觉得宁风致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是哪?”
鬼魅不假思索道:“七宝琉璃宗!”
教皇目光一凝,喃喃道:“好你个宁风致,竟然敢如此忤逆……赵无极乃是我武魂殿重犯,你也敢包庇,呵呵。”
月关这时插嘴道:“冕下,宁风致是个生意人,赵无极与他素无交往,他为何会故意与武魂殿唱反调呢?这很不划算。”
鬼魅也猜测道:“也许这不是宁风致的意思……听闻他女儿宁荣荣一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许,是她做主将赵无极带回了宗门?”
“哼,本座说是宁风致的意思,那就是他的意思。”教皇转过身,目光凝视着二人,意有所指道。
月关与鬼魅忙低下头,他们明白了,冕下这是要往宁风致头上泼脏水啊。
月关最先反应过来:“请冕下下命令吧!”
教皇颔首:“本座要的是人赃并获,到时宁风致也就无话可说了。”
鬼魅与月关对视一眼,恭敬道:“遵命。”
……
天斗城,郊外。
烈阳斗罗带着唐昊几人坐下歇息,一路上,他是越看唐昊越不顺眼。
就这么个废人,居然还值2000万金魂币?真乃亏本买卖也。要不是宗主太在乎这个弟弟,他才懒得将这个废人赎出来。
“烈阳。”
烈阳斗罗闻言看向蓝衣男子,点头道:“四哥。”
这位蓝衣男子正是昊天宗的四长老,封号凌天,这次的赎人行动,看似是烈阳斗罗领头,其实真正的负责人乃是他。
凌天斗罗看着还在昏迷的唐昊二人,淡淡道:“烈阳,你觉得唐昊以后还能拿得起昊天锤吗?”
烈阳斗罗皱眉道:“四哥的意思是?”
“哼!比比东那个女人说的对,就算我们把唐昊救了回去,又能如何?”凌天斗罗没好气儿的说道。
烈阳斗罗赞同道:“是啊,以前他是天之骄子,现在不过就是地上的爬虫。”
凌天斗罗冷笑道:“按照唐昊的性子,以后肯定是要找武魂殿报仇的,可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谈何报仇?恐怕以后又会给宗主惹麻烦。”
烈阳斗罗颔首:“四哥说的不错。”
凌天斗罗继续说道:“而给宗主添麻烦,也就是给昊天宗添麻烦,只怕宗主下一次丢掉的可不仅是面子了…与其这样,我们不如……”
烈阳斗罗是个急性子,当即便道:“四哥,你就直说吧,我听你的。”
凌天斗罗阴险一笑,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唐昊了事,如此,昊天宗无忧矣。”
“什么?杀了唐昊?”烈阳斗罗被吓了一跳。
“你怕什么?就因为他是宗主的弟弟?”凌天斗罗眼中闪过狠厉,又道:“你别忘记了,伤他的人是武魂殿,关我们何事?”
烈阳斗罗揣测道:“四哥的意思是,我们杀了唐昊,栽赃给武魂殿?”
“这怎么能叫栽赃,唐昊中途重伤不治,死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我们昊天宗对他已经仁至义尽。”凌天斗罗淡淡笑道。
“可是……我怕日后被宗主知道是我们杀的,到时可就遭了,残害同门的罪名可不轻啊。”烈阳斗罗眉头紧皱,担忧道。
“我们杀的?谁看见了?”凌天斗罗老神在在的说道,又瞥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烈阳斗罗,顿时叹息道:
“烈阳,你别忘记了,唐昊已经不是昊天宗弟子,就算事情败露,我们也算不上是残害同门。”
“话虽如此,但……”
凌天斗罗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到底是眼睁睁看着唐昊日后拉宗门下水,还是趁着现在的良机一劳永逸,你自己决定。”
话落,此处忽的安静了起来,唯有那清风徐过树叶沙沙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