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边左肩、右臂、大腿、前胸都有着被箭失所伤的痕迹,好在吕布射的箭张定边额外注意,并没有被吕布射中,身上的伤势看着虽然骇人,但并无性命之忧。
张定边以这种情况哪怕突围到了姜奕那边,那也是一个死,好在有神枪将军姜松来援,这才让张定边这十死无生的局面有了一丝破局的机会。
“张将军何在!”姜松一枪刺死一个士卒后大声询问道。
“张定边在此,阁下是哪位好汉。”张定边振奋的答道。
“回禀将军,末将乃陛下亲卫,姓姜名松,奉陛下之命特来营救将军。”
“那定边在此就多谢兄台了。”
姜松连连摆手,口称不敢。
姜松也不敢有丝毫大意,这四周的北凉军少说也有五千之数,更别提徐荣还随时有可能包围过来。
“五勾枪!”
五勾枪为集百家之精,套路一百零八套,是姜家枪法的基础,此枪法乃是适合沙场对决的枪法,被罗艺盗走其七十路套路,改名罗家枪名杨天下。
一套不完整的五勾枪就可以打造出一个北平王罗艺,最细思极恐的是这还仅仅只是姜家枪的基础枪法,由此可见姜家枪之奥妙无穷。
姜松清兵的效率很快,一枪下去就是三四条人命,张定边也在拼命的往姜松这边突围。
“这夜孤鸿哪来如此多的勐将。”这凭空冒出来的姜松把董斐羡慕的不得了。
“谁敢挡我,死!”姜松白衣杀成了血衣,散发着圣洁的宝枪也彻彻底底成为了一杆杀戮之枪,那妖异的血液是那般的夺人心魄。
“好一个神枪将军!”哪怕是久经战阵的张定边看着姜松如砍瓜切菜般肆虐着北凉军阵也是不由得感叹道。
“吕布、吕具,你们两兄弟去陪那小子过两招。”董斐谨慎的说道。
姜松至今没有爆发出全部的气势,所以董斐也不清楚他深浅到底如何,谨慎的董斐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深入险境的。
“诺。”
吕家双雄对视一眼,迸发出了那滔天战意。
“来战,来战,欺负些杂鱼算什么本事!”吕布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汝这厮说话也有意思,难道你们两个稍稍强大点的杂鱼就不是杂鱼了嘛,这年头大杂鱼也能瞧不起小杂鱼了嘛。”姜松嗤笑一声,嘲笑道。
“匹夫,欺人太甚,吃某家一镗!”
吕具这个火爆脾气如何受的了这种,一镗挥出好似那流星赶月般迅勐。
吕具技能金镗发动金镗无敌,横勇一世此技能唯有使用金镗者方可拥有,不同人觉醒有不同效果。
效果一:金镗无敌,当使用金镗做兵器时自身武力可直接增加五点,同时封印对手武器加成
效果二:战强,对手基武每比自己高一点,自身武力可+1,同时减少对手一点武力。
效果三:凌弱,对手基武每比自己低一点时自身武力+2注:上限二次,当对手基武与自身相同时,除爆发技能外,对手武力+多少则自身武力加多少,直到武力持平为止。
当前吕具效果一二发动,基础武力105,凤翅鎏金镗+1,赛赤兔+1,金镗无敌+5,因姜松基础武力108,武力+3,并且削减姜松三点武力,封印一点武力,当前吕具武力提升至112,姜松武力下降至……
这吕具倒也有趣,相对来说最好对付吕具的可能就是104基武的勐将,既不会给吕具叠太高的bu,也不会被吕具强制五五开。
吕具这一镗的威势足矣开碑裂石,若是常人见了定要暂避锋芒。
但姜松何人,这位可是神枪将军,又岂会畏惧吕具之勇。
姜松眼里无法抑制的透漏出了战意,他大喝一声:“来的好!”
姜松技能武尊发动武道之路,谁可匹敌,唯我独尊唯有基础武力达到武尊方可觉醒,不同人有不同效果。
效果一:横压群雄,与人斗将之时武力+9,处下风时武力可再次+3。
效果二:武道至尊,面对武道境界低于自己的对手时可减少对手三点武力。
效果三:天下十八般兵器,某独爱枪,当手提长枪时,封印兵器技作用在姜松身上时无法奏效。
姜松武尊效果一同时发动,武力+9,减少吕具三点武力,吕具封印兵器效果无法发动,受吕具技能影响武力减少3点,当前武力提升至116。
当前吕具武力下降至109。
姜松作战方式不温不火的,最擅长的就是温水煮青蛙活活把人给磨死。
吕具跟姜松交手第一回合,虽略微占了下风,但差距并没有跟姜奕交手时那般明显。
聚精会神看着他们争斗的董斐也是放了心。
“这姜松看着无人可挡,但实力并不如姜奕,更加不如邬文化,有着吕家兄弟联手,想必战胜他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董斐心中对姜松的实力下了个定论。
“吕布,汝去助吕具一臂之力,尽快将来将拿下。”董斐也不想继续耽误时间了,他命令吕布尽早拿下姜松。
“诺!”
吕布跟曌军交手那是从来没有占过便宜,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斩个将,他那对虎眸忍不住爆射出了嗜血的光芒。
吕布技能战狂效果一二接连发动,武力+3+5,当前武力提升至115。
吕布吕具兄弟组合技发动,兄弟齐心,力能断金唯有直系血亲方可发动,亲人每多一位武力可+1注:唯有基础武力超过95者方可觉醒血亲组合技。
吕布武力再次+2,武力提升至117,吕具武力+2,吕具武力提升至111。
姜松眼见吕布前来,不但不慌张,反而还在嘴角勾勒了一丝极为好看的笑容。
吕布一人的武力就已经比姜松高了一点,更别提吕具还在旁策应,在张定边眼中姜松早就是苦苦支撑了。
他强撑着那疲惫的身子,抽打着马臀,就要去为姜松解围。
“我大曌后起之秀如此之多,我张定边纵死又如何!”张定边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