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燕联盟后营。
火光四溅。
慕容灏笑意盎然的看着他一手纵起的大火,他也没想到,安放粮草的如此重地,守卫士卒居然只有两千余人,他更没想到的是,盖世雄面子居然那么大,让他轻而易举就将阿瑞斯给带了进去,然后慕容灏率领天行狼骑,直接破营而入,一把大火烧毁了朱温妄图攻破古安的美梦。
高谈圣赶到之时,那漫天的火势已经将天空渲染成了赤红色,尽是一片狼藉,这让高谈圣的心都在滴血,大埃阿斯到来之时,慕容灏早就驱军离去了。
经过盘点,还可以直接供人食用的粮草,不足讨燕联盟食用三日,可谓是弹尽粮绝。
高谈圣得知此消息后,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慕容灏烧毁了高谈圣的现粮,而皮洛士也寻到了由张归厚押运的粮草,同样也是一把大火,并且雄阔海还当场丧命。
……
“将军,在离我们十里外,有一面雄字大旗同一面张字大旗,还推送着好多马车,按我看,此应当是敌军的押粮队。”王彦章亲自探查情报,得知信息之后,将其全都告诉了皮洛士。
皮洛士抚了抚下巴,他也没想到,居然如此碰巧,刚好就遇上了雄阔海的押粮队,但既然碰上了,自然不可将这块肥肉给放跑。
皮洛士略微思索了一番,顿时计上心来,他附在王彦章耳边说道:“此事极易耳,我听陛下说起过这雄阔海,这雄阔海侠肝义胆,却脾气暴躁,稍稍引诱一番,破敌只在翻掌之间,只需……”
王彦章听后也是由衷的佩服皮洛士,一刻钟时间都没有,皮洛士就有了破敌之策,这也难怪慕容灏有什么军事行动都是让皮洛士带队,这皮洛士确实是有这个本事的。
翌日清晨,皮洛士领着一队人马前往了雄阔海运粮路线中的必经之路。
雄阔海性子虽急躁,可押送粮草这种大事,他还是不敢有一点马虎,他派出了数十个斥候,将前方路径探查的一清二楚。
“报,将军,前方有人打着燕字旗号,阻拦在吾等必经之路,观人数应在一百至三百人之间。”一探子飞马来报道。
雄阔海摸了摸头,开口道:“我军有着六千人马,区区数百人,不值一提,继续前进。”
张归厚本能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只得跟着雄阔海一同进军。
雄阔海大老远就看着由皮洛士率领的天行狼骑,他也是心痒难耐,对着张归厚说道:“有劳张将军看管粮草,本将先去看看究竟是哪个狂徒,敢用区区数百人拦截吾等。”
言毕,也不等张归厚回话,就驱使着战马直奔皮洛士。
张归厚也是有些无奈,这雄阔海勇则勇矣,可太过于心急,绝非一军主将合格的人选。
“敌将何人,可敢通名!”雄阔海一声大喝,质问道。
“在下无名小卒,微末之名不足挂齿。”皮洛士面带笑意的答道。
“神神秘秘的,先吃爷爷一棍再说。”性情急躁的雄阔海哪管这皮洛士故弄玄虚,当即就要一棍砸下。
“且慢,且慢,雄将军威名响彻玄州,若恃强凌弱对付我这个小卒,岂不堕了您的威风。”皮洛士又是好一通恭维。
雄阔海双眉紧皱,他也认为皮洛士言之有理,他耐着性子说道:“那就让你们主将过来,本将与他打。”
“在下不才,正是此军主将,但自觉学艺不精,不是将军您的对手,并不敢与您决斗。”皮洛士脸上始终挂着笑,让雄阔海也不好直接动手。
可见,伸手不打笑脸人,此言有理。
“那你可是要投降我军?”雄阔海不解的问道。
“俗话说得好,忠臣不事二主,在下虽才艺疏浅,但也深谙此理。”皮洛士义正言辞的答道。
“那汝到底何意,战又不战,退又不退,莫非是在戏耍本将军。”雄阔海紧握熟铜棍,已是火冒三丈。
“不,不,不,雄将军此言差矣,在下来此其实是为了给您一个忠告。”皮洛士意有所指的说道。
“什么忠告,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雄阔海不耐的答道。
“此忠告倒也粗俗易懂,在下这就跟将军说,顺应吾皇,即为顺天意,倘若将军执意逆天而行,那必然会不得好死。”
皮洛士一席话说出,直把雄阔海气的怒火中烧,他暴喝一声:“今日老子就先宰了你,神神叨叨的以为能吓得到爷爷我嘛。”
雄阔海凌天一棍砸下,彷佛超越了空间与时间,片刻就到了皮洛士面门处。
皮洛士嘴角微微上扬,手中长矛一格挡,雄阔海这一棍就无功而返。
雄阔海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皮洛士,这皮洛士的实力居然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无数倍,当真是个劲敌。
“将士们,给雄阔海将军念念我军的口号。”皮洛士坏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御如猪,阔海如狗,讨燕联盟,可笑可笑。”天行狼骑一个一个都憋着笑,念着早就彩排好的台词。
雄阔海双目圆睁,怒意直涌上心头,顷刻之间,理智就完全丧失了。
他发泄似的攻向皮洛士,可皮洛士完全不想搭理他,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熊瞎子,当好你的狗腿子,去跟着你那猪王纵横乡野,也是极好的。”
说到最后,皮洛士自己都忍俊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天行狼骑也忍耐不住,放声嘲笑了起来。
“哈哈,将士们,话已带到,我们该走了。”皮洛士潇洒的调转马头,直接就领军撤退了。
“贼子如此辱我,焉能走乎。”雄阔海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说罢,孤身一人就冲向了皮洛士的军阵,皮洛士嘴角扬起一道得逞的笑容,也不答话,拔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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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归厚看着独自一人离去的雄阔海,也是有些忧心,这雄阔海在高谈圣军中地位不可谓不高,要是万一有了个什么好歹,影响到朱温的计划,那他张归厚就百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