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再次走进房间,只见女孩药性已发作,陆承大脑快速地思考着解决办法。
这是从东南亚传进的一种新型药剂,过量饮进不能及时缓解的话,对人机体损害极大,甚至危机生命。
叫服务员打电话到医院叫救护车,来回恐怕时间上来不及。现在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如在山上多学些医术,哪怕和二师兄多学几招,这问题也能随手解决了。
女孩拉住了他的衣袖,低声哭泣着“求求你救救我,我...送我去医院,我要死了。”
他把女孩手拿开,想试试用内力帮她从经络中逼出毒药,看能否暂时压制药性发作。
陆承屏住了呼吸,细查毒药侵蚀程度,发现排毒已晚,只能解毒。可又怎能搞到解药呢?
看着女孩绝望的受药毒折磨的表情,想到内力逼毒速度太慢,毒没出人怕就废了。
事急从权,陆承心里默念两害相侵取其轻,这是救人…
女孩今年十八岁,名叫洛雪莲,是个美丽善良多才多艺的学生,且自立性很强。
她原是燕都肖氏家族的掌上明珠,因肖氏一族掌门人在与其他家族争夺家族利益时,功败垂成,受其他家族排挤,离开燕都,隐居起来。
父母留学回国后双双在人迹稀少、气候恶劣的地方,从事特殊工程。
小姨肖晨在古城某大学任教,父母便将只有五岁多的雪莲,送到古城小姨处寄养。
小姨视她如己出,对她的生活教育关怀备至。雪莲从小就是学霸,大学的图书馆和琴房就是她的乐园。
她上初中时洗衣做饭就都可以了,没妈在身边的孩子早当家;她也是小姨肖晨的骄傲。
这天,雪莲参加完高中毕业考试,去班级估分并填志愿后,在老师倡议下,班级举办了毕业座谈会并聚餐。
洛雪莲在班级很神秘,也很低调。她是名符其实的校花,仰慕者不计其数,但没人能走进雪莲心中,她对谁都客客气气,一视同仁,但谁的殷勤都不接;跟同学们的关系不远不近,但大都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分别在即,这些男同学终于鼓足勇气,找机会来敬心目中女神一杯,甚至胆大的还暗示心声。
雪莲很礼貌地端起香槟,与同学碰杯,但仅泯点意思,还与较好的女同学相约大学再聚。
雪莲仅喝了少许香槟,她谢绝了同学相送。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小混混拦住,出现了开始陆承看到的一幕。
一夜的水乳交融,终于彻底解了毒,但无感情基础的行为,终将成为双方的疼,影响着每个人的一生;陆承走了,走的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如一首诗所写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雪莲躺在床上,无神的双眼望着窗帘,刚才那个人还站在那,昨夜里很多事她模糊有点印象。
其实,她在陆承走前已醒,她也听到他临走时说的话,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
当陆承把玉佩放到她枕头上时,她真想抓起来砸到他脸上,一没劲爬起来,二她其实并不怎么恨他,气的是他就这样甩手离去。
洛雪莲虽是学生,但她的心智成熟较早,考虑事情也比较理智。她想他是个勇敢的人,很可能还是个公职人员,离开肯定是有缘由。
也许就这样离开是最好的方式,彼此是生命中的过客,无须再交会,是个不算太坏的误会。那句十年后再来找她不过是个搪塞话吧,再见不见!
再次醒来,雪莲恢复些体力,起身抽起床单走到卫生间,将床单放到洗盥盆时,同时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打开淋浴喷头,无声地冲了半个钟头,既冲刷着不洁,再使自己更加冷静,想清后冲洗完毕,把床单洗好晾在窗台下,整理好穿戴。
拿起昨晚救他的那个人留下的玉佩,回头再次环顾下昨夜疯狂的房间,带好门走下了楼。
来到服务台,还没开口,服务员大婶就关切的说道:
“姑娘,你起来了啊,没事吧。昨晚真的谢谢那个小伙子,他硬是打跑了那伙流氓,我开始还以为那几个混混是你亲戚,谁知是流氓。”说到这,她不自觉地脸红了下。
“对了,你的房费那小伙子也帮你结了,还告诉我,昨晚你喝多了,又受到惊吓,叫我不要去叫醒你。”
“哦,谢谢,我昨晚把床单吐脏了,洗好在窗台上晾着,大婶,那个小伙子叫什么,什么地方的?”雪莲说道。
服务员翻了翻登记簿说道“燕都某大学十四所,叫陆承。”
“陆承。”雪莲恨恨地哼了一声,和服务员招手打个招呼,转身走出这个使她受辱的宾馆。
到家后,先和小姨扯了个谎,说昨晚喝了点酒,就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到其中一个同学家玩,玩时间晚了,我们住的较远的两个同学就住在她家了。
简单吃了点午饭,说身体不舒服,就到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