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萧建国下楼,云霄坐诊室门口候诊人员己排二排。他就坐在药房柜台前看着,而方医生诊室门口已无人了。
云霄这时面前是一落枕的大叔,他扎上几针,拨出后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轻轻一搬。
随着大叔笑迷迷扭着头走出,里面传出“下一位。”云霄的声音。
大叔直接到柜台递给孙护士五十元,孙护士转交会计,会计开出收据,大叔高兴地走了,一会又一大娘手拿方子,递给孙护士,孙护士交药房配药,药房配药小伙子配好药说三十元,老大娘马上拿出一百三十元,交给孙护士,孙护士交会计开票。
老大娘急急走了,说赶紧回去烧饭。
萧建国晕了,这是什么操作?忙问什么情况。孙护士告诉他,云霄看病,不治好不要钱,治好病人自己看着给,药是多少钱付多少。
原来这样啊。又问方医生诊室怎没人呢?孙护士悄悄对萧建国说:“上午一连几人,在方医生那说治不好,叫到医院看西医,结果陆医生给治好了,现在人都排这了。开始盛唐公司唐总在这看牙,也是方总推出的,结果陆医生给治好了,还认了干弟弟,给了二万诊费。”
“什么?二万!”萧建国失态地说道。看到众人都诧异地对他望着,他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孙护士撇撇嘴:“大惊小怪,人家二百万诊费也收过。”
这时看到两个青年推着轮椅的人进去了。
孙护士悄悄对萧建国说:“主任,这位是长安最大建筑材料供应商,段正道,来治过,老爷子也给他治过,说能保他不萎缩,但不能叫他站起来。”萧建国说我认识。
这时只见云霄出来和候诊人员说道:“大家都去吃饭吧,现在这位病人治好要很长时间,孙护士给大家排过号,下午仍按手中号叫诊。”
云霄看到萧建国就说:“师哥,我一会到食堂吃一口。这个病人要一段时间治疗。”箫建国说我进来看看。
原来段正道是建筑商石总介绍来的,推车的一个是保镖,一个是他儿子。
他一进门,往桌子上放一黑色保险箱,说是石老板介绍我来的,这是一百万现金。治好治不好都是你的诊费,如能叫我站起来,他叫儿子拿出一文件袋,这是这条街最繁华路段五间门面,归你了。
云霄号了会脉,又查了下腿部状况;出门遣散了其他病人。和萧建国一起走进来了,萧和段点头示意了下。
云霄说:“二师伯给段老板施过二次针啊,也亏二师伯先治过,不然我就把你治好了也是个跛子。”
诊室人一听眼里都放出光来。只见云霄叫孙护士过来,把段老板放门边的医疗床上,然后脱去外套,叫孙护士和二位年轻人到后面食堂吃饭,吃完给他俩位带过来。
只见云霄一手抽出五枚毫针,快速扎进五处大穴,又抽出四枚,似凌空扎进穴位,然后又缓缓伸出右手,手掌泛起一层青光,轻轻拂过九针,九针轻鸣不已。
段老板一会就惊喜说到,有感觉,好麻痒,然后就感觉似股电流一遍一遍地冲刷着经络,渐渐就迷糊地睡过去了。
云霄又伸出双手至段老板脚腕处,双手贴紧,掌似烧着般,摸约一刻钟。站起来晃了两下,萧建国慌忙搀扶他到外面坐下。
这时孙护士他们仨人也吃完饭,坐在外面,一看云霄这样心疼地用手帕给他擦汗,其中一青年,双手抱拳说:“小神医大恩、段某记下了。”
云霄摆摆手:“不客气,收人钱财为人消灾。孙护士把我包拿来。”当孙护士把他包拿来后,他解开包袱,把手伸进去,按住灵石,运起崇虚观心法心诀,脸色很快好转,身体里充满了灵气,似乎又进了一点。
他收好包袱,就在侯诊大厅扒了几口,
突然听到段老板在骂:“小虎子,你这个孬娃,跑哪去了。”边骂边掀起门帘跑了出来。
“爸,你,你你站起来了啊。”段虎惊喜地大叫。
“啊,啊,我段正道又站起来了,奇迹!老天开眼啦!”他泪流满面地大喊。
“停,别动,孙护士把他搀回去躺下。我费这么大事把你脚、腿神经接上,还脆弱,又想再断啊!”云霄火道。
“我不动。”段正道像小孩一样让孙护士搀进诊室。
段虎和那个保镖张大嘴不相信地看着云霄,他们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板老爸让云霄骂的一点脾气都没了。
这时陆续回来的就诊人看到刚才一幕,都竖起了大拇指。
“同样使用的九窍通络针,我父亲怎没有你的效果好来的快呢?”萧建国不解地问道。
云霄答道:“怎么说呢,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二师伯常年事务缠身,个人修练上耽搁了,境界差了点。没有真气续经脉,他就站不起来;但以前二师伯不给他施过二次九窍通络针,使他的经络没被堵塞死,否则肌肉早萎缩了,接上了也是个跛子。”
云霄和萧建国走进诊室,对段老板说:“回去后你要保证近期不剧烈运动,慢行慢走,下周我再给你施一次。如不保证我就给你打上夹板。要知道你这腿,世上没笫三人能治,你不注意坏了,我就不会再给你治了。”
“我保证,我保证一定听小神医的话。”段老板急忙说道。
云霄上前,再次号了下脉,满意地点下头。接着又用双手揉按一遍,主要是舒筋活血,用真气加强对续接神经处营养强化。
又开了些强筋骨,活血类的中成药,叫他回去调养一周。
段老板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段虎对云霄说,门面他们所有手续办齐,都在袋里,写的都是陆云霄名字,他仅需带身份证去府有关部门登记下就可。还说有空喊他喝酒。
因为晚上老爷子有请,有饭局,孙护士到门口贴了告示,今天就诊人员已满,需就诊人员明上午再来。
剩下萧建国、方医生都帮忙,在六点前终于完毕。
云霄拎起保险箱包,递给孙护士说,去入帐吧,孙护士不知什么,拎到柜台一打开,大叫道:“我的妈呀。”
萧建国一看,满满一箱钱,伸手合上锁好,拎给云霄,这是你拼命挣的,我们怎能要。你今天已经给益元馆增收十万多诊金了,我还准备退还给你,上次你捐的一百万我受之就有愧了,再要这钱,我算什么了啊。
云霄说到,二师伯是叫我来实习的,我怎么会要钱呢?这样,以后凡我耗真气元气的,我收些补偿,别的,我不要。段老板送了我几间门面,因手续是办好的,都是我名字,我就不矫情了,这个你们入账。
萧建国怎么说不入账,只好由他拎着带回家,由萧老定夺。
当他俩走出益元馆门时,云霄不经意留意下路对面一辆车上,有人好像在关注他们,他想大概是今天没就诊的患者。
坐上车,一会就来到萧老家,下车时好像不远处停下的车,就是开始馆对面那辆,正准备去探个明白。
“云霄哥哥,你怎现在才来。”从里面跑出诗祺来,她一把揪住云霄衣袖:“害我下午陪她们去逛街,如知你没来,我就在家看书了。”
云霄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我今天一天在益元馆帮忙在,这不刚结束。走,我带你去看二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