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七彩神鸟落地,不忘仰头高吭,彰显自己的仁德!
花湘玲六女跳下落地,几个健步围上去。
“哎呀,怎么伤这么重?谁这么狠心啊。”看着还未干的血泊,章雅馨悲悯起来。
常笑蓝下蹲,不嫌血脏的翻转帝麟袍的身体,看到帝麟天的容颜,不止常笑蓝,就连其他五女皆是一愣。
不是因为有多美,有多香,有多诱人,而是因为她的脸型轮廓像极了一个人。
“天荷”常笑蓝忍着激动瞧向姐妹们。
赵天荷等人皆一点头,表达想法相同!心里暗叹:天爷爷诚不我欺,想不到隔辈且不同性别的情况下,竟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花湘玲撇了一下嘴,指挥道,“还有救呢,我们快带她回宫。笑笑,你快去请妙语长老诊治;天荷,你去周围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雅馨,你处理一下这里的痕迹。”
“是,师姐。”赵天荷五女领命,分工行事。
“啾哔!”七彩神鸟叫了一声,自顾自回去了,也不知是嫌弃脏兮兮的帝麟天,还是另有它事。
“这笨鸟。”醉梦露碎骂一句,轻轻抱起帝麟天,上了楼梯,没办法,她们五个不会飞,也不敢劳驾花湘玲不是。
后面的花湘玲鼓着一口气,她倒是想抱,这不是她们五个看得紧,不给她近身的机会吗?
心里暗道:我有这么吓人吗?我就不可信吗?搞得我很可怕似的。
花韵宫!
醉梦露等人穿过鎏红色的门扉,一眼望去,仿佛来到花的海洋,遍地盛开的鲜花。
十来个与醉梦露穿着相同粉红色衣裳的美少女提着可爱的翠绿色浇花壶浇着水。
一鼻吸过,尽是百花之香与女子之香。
“咦?湘玲师姐,梦露,你们回来了。”看到醉梦露等人,她们暂且停下手中的活儿,打招呼道。
“诶?这女孩谁呀?怎么伤这么重?”
“雅馨,天荷呢?”
“她们在外面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醉梦露等人先行送帝麟天去治疗,花湘玲替她们回答了,“她是在山脚下捡到的,我们回来时她已经是这样了,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动静?没有啊。”师妹们纷纷摇头。
“你们忙吧,等她醒了再说。”花湘玲说完迈步离开,留着师妹们议论纷纷。
“诶你们刚刚看到了吗?那女孩真年轻真美啊。”
“是啊,欸?你是说?”
“是有这个意思。”
“人家未必会同意呀。”
“不试过怎么知道?同不同意人家说了算,再说我们对她有救命之恩,没准人家会考虑一下呢。”
“对了,你们没发现吗?梦露她们着急的眼神,分明就是有那个意思嘛,没准长老们也会心动。”
“再说吧,唉要是她加入我们就好了。”
望天叹了口气,美少女们继续干活儿了。
看样子,传闻中可以和鬼才宗争夺第一宗门的花韵宫也有不为人知的烦恼。
夜幕降临!
“姑姑,人都走了吧?”一个房间里,帝麟天传音确认道,刚才又被几女扒了衣服,检查伤口摸这摸那,很是难堪,还得忍着,别提多难为情。
好在姑姑有分寸,只伤了上边身子,要不然扒了下面就没法活了。
“走了走了,外边也没人,话说这儿人挺少的。”姑姑打了个哈欠,“接下来就靠你了,本姑姑不会帮你的,好好历练吧。”
说完,姑姑再无动静,无人得知的空间手镯里,姑姑正拿着针线缝织着衣服,看样子某人有福了。
床上,半边身体缠着白色绷带的帝麟天睁开了眼,一把掀开白色芙蓉被褥,活蹦乱跳般蹦脚施力半起身。
呼吸着残余淡淡女子芳香,打量着四周。
房间很大,橙黄色的灯光,可以看到右边有十六种鲜花编织的长长屏风。隔挡右边的空间,左边是衣橱,中间是桌椅摆放处。
咦?帝麟天看出了一丝端倪,作为女子房间,布景未免简陋了些,梳妆台都没有。摸了摸被褥,质感舒滑,橙黄瓜叶菊床帘也没什么褶皱。
这儿不像是有人住过的地方,又不像崭新的样子,得出这么一个解释:这是一个没人住过的空房间。
按理说有个空房间而已,这并不出奇,可帝麟天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因为这儿不染一尘的,想来经常有人来打扫,那么可以猜测:这个房间很特殊?又或者她们期待有人住进来?
帝麟天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
“踏踏”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帝麟天稳躺不慌,躺下,贴被,闭目,一气呵成。
“吱吱”门开了又关上。
听着轻盈的脚步声,帝麟天知道来了六个人,五个熟悉的脚步声应该是赵天荷五女的,另一个应该就是给自己上药的人了。
近了!近了!近了!她们的香气又来了。
“妙语长老,她怎么还不醒?你快给瞧瞧。”
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帝麟天,站在床边的常笑蓝轻却急的催促道,“莫不是你医术退步了?以前你不是只用三两个时辰就能让半死不活的人伸腿瞪眼了吗?”
“嘿笑笑,怎么感觉你变相说我老呢?”站在最后面的妙语长老端着药汤,迟迟不上前。
老吗?帝麟天可以说从小在花窑长大的,天天吃着花窑的饭菜,自然听过很多女人的声音,可以做到听声识龄了。
听妙语长老她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虽嗔却媚,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这大概是模样二十五岁的大美人。
二十五岁,多么美妙的时间段,比之十八九岁多了一丝成熟风味,比之三十来岁少了一丝烦恼,正是贤妻良母的绝佳之龄。
“哎呀,妙语长老,我哪有?”常笑蓝着急着,气呼呼鼓着嘴,恭维起来,“妙语长老这么美,这么嫩,比我们还香,怎么会老呢?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啊,妙语长老妙手回春,不仅人美,医术也高,是我们崇拜的对象呢。”
“是咧,花韵宫谁不喜欢妙语长老?”
“嗯呐,妙语长老可以排进美女前三了呢!”
“好啦好啦,说谎也不打草稿。”妙语长老上前,敲了一下常笑蓝的脑袋,努嘴道,“别把我夸上天,要不然啊,前面那几人还不得找我麻烦,我可不想浪费口舌跟她们解释。”
花韵宫皆是女子,是女子皆爱美,比美是女子永恒的主题。
妙语长老倒是没有说谎,也没有自谦,而是实话实话,要排进前三,她还嫩了些,不过第四倒是可以争一争。
不过,好话谁不爱听,妙语长老脸上如花绽放,喜气洋洋,轻轻坐在床边,舀了一勺药汤,凑到帝麟天唇边,轻翘唇瓣,送了进去。
为免她们占便宜,以嘴相送,帝麟天微微喝了一些,大多流出嘴角,被一个滑溜的香帕接住。
喝了几口,是时候了,帝麟天趁势大咳一声,吐出口中汤药,朦胧睁开眼皮,颤摇颤摇的,睫毛半遮挡下,算是醒了过来。
“你醒了。”常笑蓝大喜,身子一坐,屁瓜一扭,过河拆桥般,硬生生将妙语长老挤了出去。
赵天荷四女也是,一激动,端坐在床边,将妙语长老排斥在外。
“嘿你们这帮小蹄子。哼,我不管了。”
妙语长老拿着香帕摖摖胸口被帝麟天喷了一摊的药汤,气呼呼嘟囔一句后,端着药碗离开了,临走不免提醒一句,“消停点啊!人家需要休息。”